他望進她深幽的瞳裡,“意味着這個女人再也不能勾。搭別的男人,她屬於他的!”
她一怔……
氣餒。
莫非,他說她是他的女人,僅僅只是對佔。有欲和所有權的一種解讀?
“難道……”她嘴角有些僵硬,“不是因爲愛麼?”
她以爲,一個男人肯將一個女人當成所有物,最低限度也是因爲喜歡她。
然而,他喜歡她麼?他愛她麼?
他臉色一僵。眉心下意識地擰緊。
“和這個有關係?”
“是。”她篤定地點點頭,想問清楚他的答案。
因爲他的答案,決定着她的去或是留。
“做我的女人,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聽話,我甚至可以將你chong上天!難道這些還不夠?”他挑眉。
“……”她搖搖頭,“祁夜墨,你所謂的chong,不過是像小貓小狗那樣小動物的chong,那些通通都不是我要的!”
“那你到底要什麼?!”他眸子慍怒。
她瞳孔一縮,清晰地看見他瞳底的不耐,咬了咬脣,“……你說我是你的女人,我就想知道,你愛我麼?”
他凝視她半晌,眸子閃過一絲懊惱,“爲什麼你和其他女人都一樣?總喜歡問這種問題?我以爲你是不同的,歡兒!”
“……”她眸眼一閃,苦澀悄然劃過脣角,“你希望我不同,是因爲你期望我也像你一樣,不向對方要婚姻、不問對方要承諾,開心了就一起滾滾,不開心了就揮手拜拜,祁夜墨——,若做你的女人原來是這樣的話,我寧願不要這樣的關係……”
“該死!那你到底要我怎樣?”
他猛然低吼一聲,車廂內氣氛驟然降至冰點!
“我就想問你,你愛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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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瞳裡泛着冷光,抿着脣,寒着一張臉,沒有吭聲。
“祁夜墨,我只想問你,愛我麼?我想知道答案!”她又重複一遍,如鹿般清澈的眼眸裡,淨是期盼。
秦火在駕駛座安靜地開着車。眼睛不時瞟了瞟後視鏡,剛剛還甜甜蜜蜜依依我我的兩人,怎麼這會兒又劍拔弩張起來了?
秦火明白葉小姐這麼問的原因,因爲這樣的問題當年蘇映婉也問過。
秦火記得當年主子很冰冷地對蘇小姐說:【下次再問這種沒有意義的問題,就結束彼此的關係!】
果然,蘇小姐最後還是因爲問了不該問的問題,要了不該要的婚姻承諾,所以最終與主子結束了關係!
如今,葉小姐又這麼問,秦火實在爲她捏一把冷汗。
卻沒想到,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竟然聽到主子說--
“如果你認爲,喜歡和一個女人做,就是愛的話,那你就當是愛吧!這個答案你滿意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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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夜墨冷靜的語音裡,彷彿夾雜一絲不耐的厭煩。
哐噹一聲。
葉歡瑜彷彿聽見自己心碎的聲音。
原來……
他所謂的愛,止步於chuang。
所謂他的女人,不過是專供他睡覺的chuang伴……
他的答案比不答還要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