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女兒啊!你怎麼了?醒醒啊!這聲音楚弦識得,是胖嬸的聲音,楚弦循着聲音看去,那正是方纔自己殺人的房間,沒想到這麼快就被發現了,在那老女人冷靜下來以後應該就會報警吧,而她肯定也會說她女兒最後一個見的人是自己。
楚弦本來打算立刻就走的,可是胖嬸接下來的一句話吸引了她,我早就勸過你,別幹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會遭報應的可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吧,縱然是賺了那麼多黑心錢你有命花嗎,現在包括你鬧出了兩條人命,肯定是要報警的,但是驚動了警察,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那批貨被你藏在了這家店的哪裡,萬一被搜出來,那我們全家可就是萬劫不復了,以後你弟弟誰來照顧,真是造孽啊!
楚弦面無表情的聽着胖嬸的哭喊聲,那批貨,這三個字倒是吸引了楚弦,照剛纔那女子的話說她是販賣器官的,那麼胖嬸口中那批貨又是指什麼呢,楚弦心中有了答案,不過還是想再確認一下,想到此楚弦邁開步子向着剛纔的房間走去,而胖嬸還抱着女子的屍體在哭泣,絲毫沒有注意到危險正在悄然而至,突然胖嬸止住了哭泣,是被嚇的因爲她發現她的脖子上架着一把冰冷的匕首,上面還沾着血,她還不知,這血正是她女兒和準備與她女兒接頭的蒙面男子的,胖嬸擡起頭來藉着手電筒的燈光她看見了,楚弦那張稚嫩卻又冷酷的臉,小小…姑娘,你你這是幹什麼,胖嬸臉色慘白,且語氣也有些結巴顯然是被嚇到了。
不幹什麼,只是從你女兒口中沒有得到的答案,希望在你這裡能夠得到一些,楚弦冰冷的說道,我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胖嬸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開始控制不住情緒慌張起來,甚至敢脫離架在脖子上的匕首朝門外跑去,可楚弦哪裡會給她這個機會呢,她一腳將想要跑出去的胖嬸踢倒在地,並將門反鎖然後抓起胖嬸的衣服,又將她丟回到了冰涼的地板上。
若是再敢逃,我就把你的手筋腳筋都挑斷,根據剛纔你所言,你的家裡還有一個孩子吧!一旦你喪失了勞動能力誰來養他,楚弦冷冷的說道,話語裡不帶一絲感情,胖嬸從地上爬起來用震驚錯愕的眼神看着出楚弦,她很不可置信,這麼小的一個女孩子,手段會如此的殘忍冷酷,她的年紀看上去最多也就十一二歲吧,胖嬸不知道的是楚弦,已經重活了一世,死過一次又和魔鬼做交易的,自然已經不但有人類的感情了,想到家中的幼子胖嬸不敢在逃避含糊,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只求你放過我,這話和剛纔的女子相似。
告訴我這家店的幕後老闆是誰,以及你說的那批貨是什麼東西,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否則你的下場會比你女兒更慘,她雖然不是我殺的,但她的臉可是我親手毀的,楚弦再次冰冷的說道,胖嬸只覺得渾身冰涼,她簡直不敢想象眼前的小女孩竟這般兇殘,女兒臉上那道慘不忍睹的刀傷,竟然是她乾的,但是她現在也不敢起身爲女兒報仇,因爲她知道這等於是飛蛾撲火,憑楚弦剛纔抓她回來的身手,胖嬸便斷定她絕不是楚弦的對手,更何況家裡還有一個小兒子要養,女兒剛走,已經少了一個重要支柱,她絕對不能再出事了,我可以告訴你但是我知道的並不多,胖嬸有些顫抖的說道,把你所知道的告訴我就可以但不能有假話楚弦的語氣依舊冰冷,胖嬸開口道,這幕後老闆我所接觸的也不多,平常主要是我的女兒與他聯繫,我只知道他的名字叫黃滔,以及我所說的那批貨就是***,但是它藏在哪我是真不知道。
胖嬸有些顫抖的回答完了,買賣器官和毒品生意同時做,你們的膽子還真的不小嘛楚弦冷笑道,在聽到這話後胖嬸羞愧的低下了頭,可見她還是有點人性的,不等胖嬸有其他反應楚弦再次逼問道,你們所賺的那些錢在哪裡,在在頂樓的保險箱,可是密碼只有我女兒知道胖嬸急忙回答道。
楚弦看着胖嬸,在微弱的燈光下,她的臉看上去沒有絲毫的表情和波動,這麼說唯一知道密碼的人已經死了,那這筆錢是拿不出來了,可惜了賺了這麼久的錢,販賣器官加買賣毒品,怎麼着也得上百萬吧,楚弦不緊不慢的說道,看上去無所謂卻早已將,地下胖嬸的表情盡收眼底,再胖嬸的表情裡他看到了得逞,由此可見那個所謂的保險箱裡很有可能並沒有錢。
若非不得已楚弦也不想要這筆錢,但是現在楚弦的身上,只有一套衣服和9000多塊錢,撐不了多久,這世道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生存的,所以如果接下來胖嬸,在不按照他的意願乖乖執行的話,她不介意,送她下去和她的女兒一起做伴。
媽媽,此時一個稚嫩的聲音響起,只見胖嬸驚恐的看着來聲,臉上再次露出了慌張的表情,楚弦也隨着聲音看去,只見一個大概六七歲的小男孩,透過門縫跑了進來直奔胖嬸,媽媽,今天你和姐姐都不回家,我一個人害怕,所以就自己跑過來了,這是小男孩撲進胖嬸懷裡說的第一句話,可惜他不知道的是,今夜因爲他的出現,加速了他母親的死亡,更使他今後的命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