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剛剛醒來時,他那麼溫柔的在她睡覺時送她如此貴重的白玉鐲,而且剛纔還親自給她戴上,靜和的心裡其實是有那麼一點點欣喜和感動的,雖然她不清楚這白玉鐲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說,是她母妃留下給兒媳婦的信物,但是他說是她就相信了。
可是,這個男人卻突然暴&nbp;&nbp;露出了本性,一下子就把她的心情破壞的徹底,連帶着那份好不容易纔產生的一份感動也煙消雲散了。
原來,他骨子裡其實還是一個爲了權勢利益而不折手段的男人,他對她的那點假意的溫柔根本就是有目的的。
就好比爲她親手戴上他母妃留下的玉鐲,爲的就是讓她心存感動,然後再傻不拉幾的按着他的要求把這封信送給父皇和皇兄吧。
靜和想想就覺得氣氛和委屈,她低着頭默默的盯着腳下的地板,用力的掰着手指,以此來發泄她心裡的不滿和失望,有溫熱的液體在眼眶裡打轉,心底那份可憐的自尊心再一次被這個男人狠狠的踩在了腳底。
越想越氣,終於,她還是忍住隨時都可能決堤的眼淚,擡起頭惡狠狠的看向身旁一臉雲淡風輕的男人,用眼神質問他。
“爲什麼你一定要這樣做?你這根本就是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放過陳國,現在更好,讓我去勸皇兄他們不戰而降,你這是想讓我成爲陳國的罪人,那你直接殺了我好了。”
看她的樣子都快氣哭了,卻還在故作堅強的忍着,蕭君軒內心深處是燃起了一絲心疼,但是正因爲那副憤怒質問的樣子,他反而更想把她的性子給磨平了,他知道,她在自己面前一直隱忍着,他就是想看到她的本性。
看懂了她眼神裡想說的話,蕭君軒只是輕描淡寫的漠聲道,“沒有爲什麼,朕想要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失手過,這點你應該清楚。”
說完,便漫不經心的自己拿了衣衫,單手穿着,斜睨着眸子衝她笑的邪魅,道,“老實跟你說,從朕第一眼在行宮的假山後看見你,就知道你的性子不是看到的這麼柔弱,可偏又需要在朕面前伏低做小,但你心裡怕是極其不甘心的,所以,那時候朕便改變了主意,留下了你,就是想着你心有不甘和不平,卻又不得不不穿衣服躺在朕身下承歡是個什麼樣子,那感覺一定很有趣,結果,朕試了發現還真是那樣,所以,你應該感到高興,高興朕現在喜歡上了你的身體,喜歡上了你青澀的反應,說白了,就是朕現在喜歡跟你*歡愛,也因爲這樣,纔給了你一個機會,給了陳國一個識相的機會,否則,待鐵騎踏過,陳國的國土依然是朕的,但陳國的人,卻是隻能喪生於鐵蹄之下了。”
雖然他已經說的都是事實,可是靜和還是沒法接受他這樣直白無情的話語,這個男人真的很過分。
難不成她陳國在他眼中就如此不堪一擊嗎?難不成自己遠嫁和親,不惜犧牲自己來換取他燕國的和平,在他眼中就如此不堪,反而成了被他利用的籌碼,反而還得對他一副感恩戴德的樣子麼?
她的和親,心有不甘又不是她的錯,那還不是他燕國欺人太甚,陳國如今本就處於風雨飄搖之時,那裡還經得起戰亂之苦,她能眼看着父皇,皇兄爲了自己爲難,而不和親嗎?
如今,看着他的眼神裡閃着一抹明顯的得意,那番話裡也透着一股與生俱來的威嚴和對她及陳國的不屑與諷刺,這個男人,他根本就是在把她踩在地上狠狠的凌辱,眼下更是想要借她來羞辱父皇和皇兄,在他看來,竟也是這麼順理成章的事情,他真的很可惡。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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