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荷一擡頭,就看着溫寧軒這廝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臉上還帶着戲謔的笑容,在看到浴桶裡的人露出的嫩白肌膚之後,臉上的笑容頓住了,那灼灼的眼神盯着林荷,彷彿在看着掌心的獵物一般,讓人覺得,無處可逃。
林荷滾燙的臉上,此時紅的真能滴出血來,她嗔了溫寧軒一眼,說:“你先出去,我要換衣服。”
“荷兒,這是我們的屋子,你要爲夫去哪兒啊,你衣服在哪裡呢?”溫寧軒說着還裝模作樣的給林荷找了下衣服,看了一圈之後,說道:“算了,我找不到,你先出來,水都涼了。”說着還一邊走了過來,一把從浴桶裡把林荷給抱了起來。
林荷輕呼了一聲,未着衣履的身子緊靠在溫寧軒懷裡,林荷此時恨不得找個地縫給鑽下去,雖然昨晚什麼親密的事情都做了,但是如此赤裸的樣子就這樣直白的曝露在溫寧軒眼前,怎麼還是不習慣的。
林荷整個人被溫寧軒抱在懷裡,羞得頭都不敢擡起來,只好做鴕鳥狀埋在他身前,感覺到了這廝身上灼熱的氣息,林荷羞紅的臉往溫寧軒懷裡鑽了鑽。
懷裡女子身上原有的馨香,夾雜沐浴過後的清香,勾着溫寧軒最爲原始的慾望,溫寧軒不由的輕顫了下,澄澈的眸裡有着熊熊燃燒着的火焰,溫寧軒把林荷放在牀上,隨即壯碩的身子附了上去。
正在這時,紫玉在外面喊了聲:”小姐。水冷了吧,我送水進來。”
林荷還沒來得及回話,就聽到溫寧軒清冷的聲音響起:“出去。”
紫玉嚇了一跳。原先在手裡的木桶也掉到了地上,猛然像想到了什麼,滿臉羞紅的撿起木桶走遠了。
林荷聽到了紫玉的聲音,推了推身上的人,剛想開口,脣就被人封住了,發不出一點聲音。林荷只好由得這男人爲所欲爲了,心裡嘆了口氣,這男人的體力還真是一般的好。
等林荷再次醒來的時候。自己是睡在溫寧軒懷裡的,溫寧軒用手撐着上半身,眼睛溫柔的盯着自己,林荷看着溫寧軒。這廝裸露着上半身。頭髮披散在背後,秀美俊逸的臉龐,妖媚的鳳眼帶着絲慵懶,讓林荷想起了前世看過的一句話:“珍愛生命,遠離妖孽。”
“荷兒,看夠了沒有,看夠了爲夫是否可以起身了?”溫寧軒的口氣盡是促狹。
林荷這才記起今兒是成親的第一天,要早些起來去敬茶的。猛的一下坐起了身子,喊着:“快。讓紫玉進來給我換衣服,要過時間了。”
林荷坐起來的時候,身上的絲被下滑,身子露出了大半截,躺在牀上的溫寧軒眼睛裡又閃出了一簇簇的火苗,不過念着着面前的小女人初經人事,身子受不了,無奈的笑了笑,把林荷拉到自己身邊,把被子蓋好說:“不着急,時間還早,再遲他們也要等着我們去敬茶的。”
林荷嗔了溫寧軒一眼,過後又推了推他,說:“你快起來,叫紫玉進來,要不等下真遲了,會被溫叔他們怪責的。”
溫寧軒點了點林荷的嘴脣,輕笑着說:“以後不能叫溫叔了,要叫爹,還有當着外人的面要叫我相公,知道嗎?”。
林荷嘟嘟嘴,紅着臉點了點頭。
溫寧軒掀開被子站了起來,去找衣服穿,看着這廝光裸着上身在自己面前走來走去,林荷臉上又開始發紅了,不過身材倒是着實不錯,肩寬臀窄,身上一絲贅肉都沒有,卻也不像那些肌肉男一樣,那些肌肉一塊一塊的突起,這樣子的林荷覺得倒是極好。
等林荷反應過來的時候,林荷恨不得拍自己一巴掌,什麼時候自己也變的這麼色了,溫寧軒看着牀上的小女人一會害羞一會懊惱的樣子,彎了彎嘴脣,穿好衣服走了過來,說:“我把紫玉叫進來,你慢些,彆着急。”
片刻之後,紫玉和紫青端了熱水走了進來,紫玉似笑非笑的看了看林荷,去一邊的櫃子裡找了身衣服出來,紫青伺候着林荷梳洗好,給林荷換好了衣服,接着兩人又是一陣折騰,紫玉滿意的看了看林荷,說:“少奶奶,好了,可以出去了,少爺在外面等你呢。”
林荷往鏡子裡看了看,身上換了一身藕色的長裙,衣服外面罩了件鵝黃色的罩衫,今兒兩個丫頭給她上了個淡淡的妝,頭上盤了個簡單的髮髻,還插上了幾隻看起來比較名貴的髮簪。
林荷摸了摸髮簪,輕輕皺了皺眉,紫玉連忙說:“少奶奶,你現在不能再和在孃家做姑娘的時候是一樣了,這些一定要戴的,我知道你不喜好這些,已經是按最簡單的給你裝扮了。”
林荷點了點頭,紫玉也說的對,成了親,穿着打扮確實是和之前不能一樣了,這樣打扮林荷也算滿意,整理好後,就帶着紫青兩人往外面去了。
溫寧軒果然在外面等着,看着林荷出來,連忙走了過來,柔聲的說着:“餓不餓,餓的話吃些東西再過去。”
林荷倒是真不餓,中間起來的時候吃了不少的東西,倒是惦記着溫寧軒這廝沒吃東西,便開口問道:“相公,你要吃些東西再過去麼?”
溫寧軒聽着林荷口裡的稱呼,淺淺的笑了笑說:“不用,等下回來再吃吧。”
說着便囑咐了紫玉在屋裡呆着,說是讓林荷帶了紫青過去,紫青知道新媳婦是要過去敬茶和認親的,立馬又轉回了屋裡,拿了好些東西出來,這是林荷昨晚交待她說敬茶的時候要帶過去的。
等到紫青把所有的東西都給整理好,溫寧軒和林荷一起出了屋子,林荷一邊走,一邊打量着這個院子,院子在溫府應該不算大,但是在林荷看來不小了,比自己在鎮上買的整個宅子還要大上不少。
院子裡也打理的很乾淨,人也不多,偶爾在路上能碰到兩個下人,對溫寧軒也是極其的尊敬,溫寧軒輕笑着問:“這裡就是我們以後住的院子了,要記熟路了,不然容易走丟的。”
林荷氣呼呼的瞪了溫寧軒一眼,她是個特別沒有方向感的人,和溫寧軒在清河縣的時候,每次出去從來都不記路的,有好幾次溫寧軒故意走在她後面,到了岔路口的時候,林荷就不知道往哪邊走了,她閉着眼睛猜,可每次選的路總是錯的,所以溫寧軒這樣說,林荷也沒法反駁。
溫寧軒低聲笑了笑,牽起林荷的手說:“你只要把這條路記住就行了,你總不能連自己院子的方向都不知道吧,別的就不用特意記了,有什麼事情打發下人去做就行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