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眯眯的說:“趙小姐,多謝你誇獎嘍,沒想到我這粗陋的手藝居然能被說成是什麼高級定製的衣服呢,我可真是很榮幸啊。”
趙甜甜說:“你肯定是故意騙我的,你這個賤女人,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1"
這時候他旁邊有一個打扮精緻的女人說:“那個,我好像看出來,這件衣服的是去年巴黎時裝會上面的新款,確實是一件純白色連衣裙,是沒有這些繡花的工藝了的。”
“不過就時尚的眼光看來,這件裙子上面繡的花朵確實讓這條裙子更加漂亮了,很襯甜甜你的氣質呢,所以你也不用生氣了,就當撿個便宜吧。”
趙甜甜狠狠的望了他一眼,說:“你懂個屁。”
那女孩子和趙家的家世相當,也是好心解圍,但是冷不丁的被趙甜甜罵了一句,臉色頓時很難看,甩袖而去。
趙夫人這個時候走過來,拉着趙甜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你這是胡鬧些什麼?這今天這裡來了那麼多的人,你不小心接待,好好的交際一番也就算了,居然還能得罪人呢,你是不是瘋了?快去給我向人家田小姐道歉。”
趙甜甜狠狠的跺了跺腳,說:“媽,你你看着他那麼欺負我,還不爲我做主~!我都要在那些人面前把臉丟乾淨了,你沒有看見嗎?”
趙夫人氣說:“怎麼連我的話你都不聽了是吧?你給我趕緊的息事寧人,不許在這裡胡鬧了。”
趙甜甜才氣咻咻的離開了。
而趙夫人也隨後上趕着去找那位田小姐調解。
我又坑了趙甜甜一次,心裡頭的不滿終於散去了一些,覺得今天來參加這個舞會也不是一無是處。
趙炎崇無奈的說:“怎麼,現在高興了?”
我哼了一聲,說:“怎麼?你眼睜睜看着你妹妹被我欺負,也不幫她,有你這麼當哥的嗎?”
趙炎崇無奈的說:“喂,你這是在倒打一耙,我明明是站在你這一邊的,爲了討你的歡心,都甘願把自己的親妹妹送上來,被你欺負尋開心了,你居然還是對我這副臉色,要不要這麼絕情呀。”
“我想我如果在古代的話,一定是一個暴君,會烽火戲諸侯的那一種,做最荒唐的事情出來,只爲博你的一笑。”
我翻了一個白眼,說:“你胡亂說什麼呢?不理你了。”
我鬆開他,走到一邊去,不讓他看見我羞紅的臉色。
這個男人說起情話來也太勾人了吧。
而過了一會兒,客人們陸陸續續都到齊了。
齊桓也在掐着點兒,來到了舞會現場。
他一進來,就在大廳裡面尋找着什麼,而趙甜甜似乎是等他,看見他就連忙迎了上去,拉着他的手,笑着說:“齊哥哥,可算是來了,我可就等着你來和我跳開場舞了呢。”
緊接着,趙家請來的樂隊開了場,奏起一曲歡快纏綿的曲子,非常適合跳舞,人羣隨即散開,空出中間一大片的場地只留下,趙甜甜和齊桓兩個人。
隨着音樂的開始,他們翩翩起舞。
我站在人羣裡看着他們趙甜甜,剛纔還說很喜歡那條裙子呢,一眨眼就換了另一條裙子下來換了一條,大紅色的長裙把腰肢那個地方用腰帶擦的細細的,穿着十幾釐米的高跟鞋,從背後看也並非不是一個美人。
可是如果轉到正面的話,就會發現這條裙子的風格其實並不是那麼的適合趙甜甜。
這裙子適合那種長得豐滿又美豔的女人穿,才能襯得起她的氣質,可是趙甜甜偏偏是那種臉圓圓的,下巴短短的那種可愛型的小姑娘,人比看起來小了幾歲,穿着這件性感的紅色長裙就好像是一個偷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姑娘一樣,有些不倫不類的,遠不如剛纔那條純白色的連衣裙能夠襯托出她輕靈可愛的氣質。
不過他今天是老壽星,在場的人也沒有人觸他的眉頭,畢竟是今天的主角。
等到開場舞畢,另外的男男女女們也紛紛帶着自己的舞伴,走入了舞池,翩翩起舞。
而趙炎崇這時候走過來,向我行了一個古代西方歐洲貴族式的禮節,說:“我心愛的姑娘,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請你跳一支舞呢?”
我心裡那個砰砰跳的勢頭還沒有降下去,耳根還紅着,本來是不願意和他跳舞的,但是我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似乎就被趙炎崇給看出來了。
他挑了挑眉說:“這可是你曾經答應過我的。”
我只好把手送進了他的手裡,然後他不容置疑的拉着我,滑入了舞池。
在音樂響起來,舞蹈開場的時候我忽然反應過來,驚慌的對他說:“不好,我不會跳舞啊。”
他一手扶着我的腰,一手拉着我的手說:“傻丫頭,你到現在纔想起來你不會跳舞的事情嗎?不過沒有關係,我帶着你跳也就是了,你只需要跟隨着我的腳步就可以。”
不過話是這樣說,可是等到音樂開場的時候,我卻自然而然的隨着他的腳步翩翩起舞,一丁點兒都沒有不會跳舞的意思。
我前18年都是在小村子裡度過的,當然不會跳舞這麼洋氣的東西,不過,雖然我失去了以前的記憶,但是可能在那段時間裡我跳過舞,所以舞蹈的動作已經印刻進了我的行爲模式裡了吧,所以音樂一響起來,我自然而然的就會了。
但是我心裡依然有些不自在,因爲跳舞的男女雙方離得太近了,我幾乎被趙炎崇整個人圈在了懷裡。
我以爲我的個子已經很高了,可是趙炎崇比我高了一個頭那麼多,平時我怎麼沒有發現這一點呢?
他手長腳長的,有些微燙的大手緊緊貼服我的腰肢,透過一片薄薄的布料,把溫度傳入我的皮膚裡。
我的腰部是敏感點,自從他把手放上來的這一刻起,我就開始不自在,覺得被他碰觸到的地方酥**麻的,而且那麻癢感一直傳到了四肢裡,讓我的臉都有些發熱,我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出來。
我只怕他看出來了嘲笑我,然後爲了隱瞞這一點,又離他近了一步,把腦袋儘量的下垂,不許他看到我的臉。
不過哪怕是這樣,也惹來趙炎崇的一片調笑,他說:“剛纔還不情不願的,現在就那麼熱情了,一個勁兒的往我懷裡擠,還說不願意和我跳舞,看你很是喜歡呢。”
我咬着牙,低聲說:“混蛋,你給我等着。”
說罷,我便用鞋子狠狠的踩了他一腳,讓趙炎崇疼的輕嘶了一聲,然後我就開心了,還假惺惺的說:“抱歉喲,趙公子,都說了我不會跳舞,這不就一時失腳了,不疼吧?”
趙炎崇輕笑了聲,也壓低了聲音在我耳邊說:“不疼,一點都不疼,哪怕是你把我兩隻腳全踩腫了也不疼。”
“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我且就當做是你愛我吧。”
他的手緊了緊,與我緊緊的貼在一起,他的呼吸噴在我的耳垂,又引起我的一陣發顫,讓我更加的難以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