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不是真的不想活了,居然想要試探我?我讓你這幾個月都無法碰女人!”只見項豔彤一手扣住曾健的下巴狠狠的說道,然後起身,伸出一隻腳往曾健的下體踩了下去。
“啊……啊……你個……”曾健接下來要說的話被項豔彤給活生生的嚇了回去。
“如果你敢再罵我,我就讓‘它’徹底的廢掉。”說完這句話,項豔彤見曾健不敢再反抗了,便鬆開了自己的腳,丟下一個手機給他們:“如果不想死在這裡就自己打電話到求救吧!至於打什麼電話你心裡應該知道!如果你們要是‘不小心’被警察或是‘龍飛’抓到了,那便是你們的死期到了!六個月後來這裡等着!“說完這句話項豔彤便走也了大門。
而此時的陳嘉瑜因被剛剛的驚嚇嚇着了,還沒有回過神來,只因爲剛剛的那一幕讓她想起了自己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陳浩,你今天要是敢去看那鍾紹真那個賤人,我就讓你好看。”只見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對着一箇中年男子大聲和吼道。 這個風韻猶存的女人便是陳嘉瑜的母親——王宴麗,而另一個和她爭吵的男人便是陳嘉瑜的父親——陳浩
“宴麗,你講講道理好不好?我都已經半年沒有去看過她們母女了,我這次回去就看一下冰冰,你可別忘了她也是我的女兒,再說我就是去給她們一點生活費就回來了!”陳浩耐着性子對着女人講道。
“不行!生活費?你拿着我的錢去給別的女人用?你以爲我是什麼?我是銀行嗎?我不可能讓你去的!鍾紹真她有手有腳的?爲什麼要讓你給生活費?她自
己怎麼不去掙啊?我看你是找藉口回去看她吧?好和她死恢復燃?”只見那個女人大聲和說道。
不給男人任何喘息的機會便向裡屋叫了起來:“嘉瑜,嘉瑜!快出來!你爸爸想看看你。”等陳嘉瑜從房裡出走來時,便一把被自己的母親給拉了過去,“浩,你說要看女兒,這個便是你的女兒啊!你看我們一家三口不是也挺開心的嗎?爲什麼你還要去看那個賤女人呢?“
“宴麗啊!再怎麼說紹真也是我的結髮妻子啊!冰冰也是我的女兒啊!我去看一下她們過得怎麼樣難道也過份嗎?”陳浩 有些發怒了,“再說了,當初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不是已經說好了,我在這裡待一個月,去紹真那裡待一個月,現在我都半年沒有見過她們了?你也是女人,難道你不瞭解女人嗎?再這樣下去紹真一定會懷疑的!”
“鍾紹真那個賤人是你的結髮妻子!那我算什麼?到現在你的心裡還是忘不了她是不是?我沒名沒份的跟了你這麼多年,還爲你生了一個女兒!現在你是不是想把我們母女倆一腳踢開,好回到那個賤女人身邊啊?”
“宴麗,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呢?你當初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我有老婆的啊!當初可是你自己說,就算是沒有名份,你也願意跟着我啊!是你自己說不介意過這樣的生活,怎麼現在你卻變成這樣子了呢?”陳浩耐心的勸說道。
“沒錯當初我是這麼說過,可是當初是當初,現在是現在!現在我已經後悔了!以前說過的話我全部收回。試問世上有那個女人願意和別的女人一起分享自己的老公?有哪個女人願意讓自
己的女兒和別人的女兒分享父愛?”王宴麗大聲和說道。
“你……宴麗,你怎麼能出爾反爾呢?不管你今天怎麼說,我一定要回去看一下她們母女!”陳浩語氣十分堅定的說道。
“陳浩!你敢,不要給你點顏色,你便開起了染坊!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敢走出這個家門一步,我便讓你失去今天所有的一切,金錢,地位,名利……你什麼都別想得到!你可別忘了,你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靠我們家、我爸爸!你要是敢去看她們一眼,我馬上打電話給我爸爸,讓你變成一無所有的窮光蛋!哼!”
王宴麗一邊說一邊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並把右腿放在了左腿上面:“你以爲我真有那麼大方嗎?這幾年你從我們家拿給鍾紹真那對賤母女的錢還少嗎?你以爲我真的有那麼大方?把自己的錢拿去給別的女人花?我告訴你,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今天既然說到了這裡,那我也不防和你挑明瞭說!我要你和鍾紹真離婚並娶我爲妻!”
“什麼?離婚?娶你爲妻?不!這不可能!”陳浩聽到王宴麗這樣說心裡噔噔的直響!自己這是招惹了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啊?
王宴麗不知道,自己越是這樣步步緊逼,陳浩 越是想逃!這樣讓他想起了自己的妻子的溫柔、善解人意,心中的罪惡感由燃而生,他現在才知道什麼樣的女人惹不得、碰不得,什麼樣的女人適合當老婆,只是現在的陳浩不在是以前的陳浩了,他已經過習慣了有錢人的生活,再也不想回到以前那種每天爲了一日三餐而奔波勞累的日子了!所以他到現在都還是不知道該放棄哪一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