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中國北京市西城區中南海,這裡被視爲中國權利的最高象徵,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院、中共中央書記處和中共中央辦公廳等重要機關辦公所都矗立於此,自1949年後便硬來了歷史的翻新,幾位中國領導人都曾在這裡留下了足跡。豐澤園記錄下毛伏案斷公的身影,西花廳則是有着周的腳印。其建築風格也是非常特異,閣高兩層,面闊七間,單檐廡殿頂,黃剪邊綠琉璃瓦,前有五間捲棚歇山頂抱廈。後有武成殿。面闊五間,單檐捲棚歇山頂。
中海東岸萬善殿,明代爲椒園。原名崇智殿,清順治時改爲現名,殿內供奉三世佛像。萬善殿後有千聖殿,上爲圓頂,殿內供奉七層千佛塔。此刻太子正蹲坐在地上,一副狂妄姿態,面對四周神佛,沒絲毫的敬意,而在他身旁,則是幾個老人家,雖然個個佝僂身子,可他們的身份卻是中國政治的頂尖存在。
“陳志遠已經去了日本,接下來你們還有什麼打算。”太子語氣平淡的說道,一點沒把幾位老人放在眼裡。
似乎他們也習慣了太子的態度,並不介懷,其中一個骨瘦如材,可眼神犀利的老人說道:“這次的事情你做得很好,不過並不完美。”
太子對於這位老人的評價嗤之以鼻,說道:“那你爲什麼不出面?非要我這個小人物?”
骨瘦如材的老人聽到這番話顯得有些憤怒,不過還未開口,便被他身旁的白鬚老人給搶先道:“弘揚,陳志遠是什麼身份,想必你已經調查清楚了,陳家給中國帶來多大的傷害,事情的經過你也瞭若指掌,你既然知道今後自己的什麼身份,如果想要上位之後太平盛世,你就必須要搞定這個陳志遠。”
伍弘揚?太子?
太子不屑的搖了搖頭,道:“你們這麼做,不過就是在贖罪而已,沒必要把事情說得多麼偉大。”
聽到這番話,幾位老人都是面有難色。
“弘揚,這麼幾十年來,我們所做的事情,早已足夠彌補你們伍家所做出的犧牲,現在可是在施以恩惠,你別不知足。”骨瘦如材的老人說道。
“彌補?”太子自嘲一笑,望着那尊大佛,頓生冷意,道:“我也可以給你這樣的彌補,你能接受看着他們死去嗎?”
太子已經不去聽幾位老人在說什麼,站起身,雙眼無神的離開了萬善殿,中南海,政界無數人夢寐以求的地方,可對他太子來說,卻是一個讓他滿身傷痕的地方,外人只知道他進出中南海的光輝事蹟,可卻不知道,這一切,他並不屑要,那人民英雄紀念碑上,刻畫着的不止是一些名字而已,對他而言,那是血液的凝固!
……
日本,陳志遠帶着十人小隊順利的通過海關,在一家酒店住了下來,距離靖國神社不遠,甚至站在窗邊就能夠俯瞰一切,此刻,陳志遠眺望着那被東亞地區憤恨的地方,心裡沒有太大的波動。
“聯繫到山口組了嗎?”陳志遠淡淡的問道。
既然要炸掉靖國神社,必定是需要炸藥的,這種東西可是無法矇騙過海關的,所以要找到這些東西,就必須要在當地的黑道,而日本,最有勢力的,除了山口組,還能有誰?
十人小隊都有一個自己的代號,這是在一天前才成立的,五男分別是龍一至龍五,而五女則是月一至月五,此刻聽到陳志遠這番問話,專門負責情報的龍四開口說道:“山口組在這裡只有一個很小的堂口,只有一些輕武器。”
“一天之內給我聯繫到山口組的老
大。”陳志遠並沒有用命令的語氣和幾人說話,不過語氣卻是充滿了不可抗拒。
龍四點了點頭,離開了房間。
“龍一,聽說你的暗殺好手?”陳志遠問道。
龍一是個子很魁梧,一點不像是走暗殺路線的人,那身肌肉走到哪都不是容易隱藏的,就算是過海關也被多盤問了幾句。
“主人,要比起暗殺,月一纔是頂尖高手。”龍一淡淡的說道,並沒有太多的感情流露,雖然被陳志遠特訓了幾天,可那張死魚臉一直沒有改變。
“哦?”陳志遠驚訝的轉過頭,看着月一,這幾個女人他並沒有仔細看過,而月一則是更顯朦朧,一張臉被長髮遮掩了一半,不過雖然只有半張臉,依舊能夠看出她的動人之處,走到月一身邊,說道:“有實力暗殺了我嗎?”
月一突然雙膝跪地,手中出現一柄刀鋒冷冽的匕首,淡淡的說道:“主人死,我便亡。”
陳志遠手指勾着月一的下巴,稍微使力,月一站起身,不敢直視陳志遠,但是在感覺到陳志遠波動自己頭髮的時候,身體有些微微的顫抖。
當撩撥開頭髮遮住的那半張臉,陳志遠震驚頓時變得震驚,這宛如花容一般的半臉,竟然已經全毀,傷痕觸目驚心,原本是一個貌美女子,可如果卻是修羅一般,震驚的眼神隨即被溫柔對替代,陳志遠淡淡的說道:“以後只有我纔有資格掀開你的真實面貌。”
女人,都是在乎自己容貌的,哪怕她身爲冷血的殺手,月一也是如此,不過當她聽到陳志遠這番話之後,竟然敢擡起頭看着陳志遠,見過她半臉的人都死無全屍,陳志遠即將成爲例外,月一重重點了下頭。
放下月一的半臉頭髮,她瞬間便恢復了靚麗的容貌,陳志遠回到窗戶邊,淡淡的說道:“知道那裡面有什麼嗎?”
十人小隊雖然其中幾人並不是從小就在獵人學院接受訓練,不過對外界的事情依舊知道得很少,在他們的世界中,任務目標就是全部,其他的一切,並不是他們所想去關心的,所以在那靖國神社之中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他們並不清楚。
“甲級戰犯,這意味着什麼?南京大屠殺中有多少人晉升爲人屠?老弱婦孺在他們眼中皆是揮刀可奪的草芥,當他們當着孩子的面凌辱孩子母親的時候,那又是怎麼樣的一番場景。”說道這裡,陳志遠露出一絲自嘲,道:“我沒有經過那個時代,沒權利去妄加批評,但是我卻知道,‘支那人’三個字卻是對整片華夏土地的侮辱。”
這時,十人小隊除了出去打聽情報的龍四之外,所有人都跪在陳志遠的身後,異口同聲的說道:“主人,願爲你將日本血流成河。”
陳志遠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挑起第三次世界大戰,我豈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越有能力的男人便揹負着越重的枷鎖,當你碌碌無爲的時候,你看重很多雞毛蒜皮的小事,認爲那已經是在你人生中的頂天大事,可當你一步步的往上爬,看到的風景越來越廣闊的時候,你纔會發現,所謂的頂天大事根本就不值一提,陳志遠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已經不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這八個字能夠形容的,自從有了天狼之後,征服上海就是迫不得已的事情,上海之後的成都,是陳志遠要保住自己地位的重要因素,至於北上,更是陳志遠與生俱來的責任,避不掉逃不了,如今這日本,陳志遠如果不來?那麼他在北京就徹頭徹尾的成爲過街老鼠,雖不到人人喊到的地步,但是要喚起風雨卻
也決然不能,那麼秦城之中的陳三千又該如何?
嘆了口氣,陳志遠似乎在這一瞬間便老成了很多,對十人小隊等人說道:“如果可以,我寧願跪着。”
這句話聽得十人小隊膽戰心驚,彎着腰做人總是要比跪着做狗好吧?有誰願意跪着活一輩子?
陳志遠的傷春悲秋絕對不是能夠持續太久的事情,他很樂天派,只是因爲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所以偶爾還是要學那文人騷客抱怨兩句以此發泄,過了,他依舊還是陳志遠。
“龍一,想玩日本娘們不?”陳志遠對龍一問道。
龍一對女人不敢興趣,如果不是這幾天陳志遠的逼迫,他哪可能會去夜店那種場合。
陳志遠見龍一不說話,不屑的說道:“虧你這麼大的個子,真是浪費了。”突然,陳志遠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竟然突然想到了輝爺背後的那個魁梧身影,突然一臉YD的說道:“以後有機會給你介紹一個人,說不定你們兩人還就一拍即合了。”
龍一不懂陳志遠這番話是什麼意思,如果他要是懂得的話,恐怕現在馬上就得奔出去拖一個女人在陳志遠面前大幹一番,以此來證明自己的性取向是非常正面的。
龍四離開了整整半天的時間,不過回來的時候卻是給陳志遠帶來了一個好消息,山口組野原太郎最近兩天會到這個堂口來,到時候便可以會見。
陳志遠聽完龍四的彙報之後,靜靜的點了下頭,兩天,就暫且等個兩天吧。
這兩天時間,陳志遠並沒有去靖國神社,他怕看到那些‘功績’會忍不住憤怒,萬一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就壞了大事,整日都在酒店之中俯瞰那座殺戮神社,兩天之後,龍四確定野原太郎已經進入了山口組的堂口,陳志遠帶着十人小隊氣勢凌厲而去,與此同時,滿身傷痕的小武也回到了上海。
琉璃被王抓了起來,肯定會受折磨之苦,而對於一個一直保護着琉璃,不希望她受到任何傷害的小武來說,是絕對不允許發生這種事情了,所以即便是負傷,小武也一刻不停的飛到了上海。
泰山酒吧,蛤蟆和黃寅兩人正坐在卡座閒聊,陳志遠北上,猴子去了富都大廈,蛤蟆和黃寅就徹底的無聊了,喝酒也少了那份滋味,這時,一個小孩突然竄了進來,蛤蟆以爲找到了點樂子,對那位面有痛苦之色的小孩說道:“小朋友,叔叔這裡也是賣人頭叉燒包的,你可是走錯地方了喲。”
敢出現在泰山酒吧,並且身負重傷的,除了小武還能是誰?聽到蛤蟆調戲的這番話,小武一臉冷意的走到兩人面前,問道:“陳志遠呢?”
蛤蟆和黃寅聽到這句問話都是一愣,這小屁孩竟然還知道陳志遠?
“那可是我們老大,人肉叉燒包的老闆,你找他,該不會是想把這身嫩肉捐獻給他吧。”蛤蟆笑着說道,可在下一刻,他便感覺自己的脖子被人死死的掐着,根本就無法呼吸。
“我再問一次,陳志遠呢?”小武對蛤蟆可是沒有任何感情的,他所要做的,就是讓陳志遠去神太一家族,琉璃爲他付出了那麼多,也是時候該他回報了,所以蛤蟆一再的漫不經心,已經讓小武接受不了。
黃寅的反映也是極快,當小武掐着蛤蟆脖子的那一刻,黃寅也瞬間出手,可是讓他始料不及的是,這個小孩竟然身手過人,他直接被一拳給揮倒在地,而且被擊中的部位更是生疼得厲害。如果猴子在場的話,絕對會勸阻黃寅出手,因爲他可是見識過小武的厲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