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間在網上看到陳志遠在金融學院慶典上彈鋼琴的視頻,雖然談不上有所愛慕,但是卻想親眼看看那個視頻中的男人,所以簡築翎一個人來到上海,並且騎車在上海找了十多天的時間,偶遇陳志遠,相處不過兩天的時間,期間平平淡淡,並無發生太多旖旎之事,這讓從小便被衆星捧月的簡築翎感覺很不可思議,他不像自己以前身邊的那些男人,或因爲她的家世,或因爲她的面貌,都會刻意的去接近她,甚至還有一個曾經計劃了一場荒誕無稽的綁架案來英雄救美以此博取自己的好感,可最終卻害得整個家族落寞,直到和太子的婚約曝光,這才平息了一些不肖之徒的非分想念,可正因爲如此,簡築翎如同被畫地爲牢一般,很難得會有自己的朋友,而她的一舉一動,更是會被人暗中監視,簡長年自然是知曉其中秘聞,但是卻從未出手阻止過,這讓簡築翎有些氣憤,憋久了的鬱氣導致她和陳志遠之間的糾纏,而兩天的相處下來,簡築翎自然是對這個男人好感無限,首先不說他長得多帥,他的細膩心思總是會讓簡築翎覺得驚訝,比如說簡築翎曾經只是偶然提起過自己不喜歡蔥的味道,於是那兩天的時間,無論是什麼樣的菜式,甚至是麪條都不曾出現過蔥,雖然陳志遠沒有提起過這件事情,但是簡築翎卻知道這些都是他提早便安排好的,能夠心如玲瓏到這種程度,難道還沒讓人掛念的資本嗎?所以回到北京之後,簡築翎日思夜年,或許是印證了那句話‘思念是病’,會導致人病入膏肓,原本對陳志遠沒有任何愛意的她,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對陳志遠產生了一種愛慕,不過某次說漏嘴,被自己的閨蜜給出賣,導致給陳志遠招惹來了很多的麻煩,太子去成都,於是她也去了,太子離開,陳志遠安然無恙,她也離開了,可她做夢都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北上,當然,她把這一次北上視作是自己的一次機會,可萬萬沒有想到,陳志遠被利用之後便如同喪家之犬般被人踹開,而且這其中還有她簡家的份,氣憤不已的簡築翎和簡長年破天荒的打鬧了一場,這之後便開始了世界各地的旅遊散心,只是她做夢都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異國他鄉重遇陳志遠,而更讓她感覺不可思議的是,傳誦愛與仁慈的牧師竟然會用她的命去要挾陳志遠,這兩件事情發生得實在是太過突然,讓她根本就無法反應過來。
“讓我平安離開這裡,否者的話,這個女孩就要死。”紫衣主教知道和陳志遠打他的下場必定是死,一招交鋒高下立判,他可不認爲自己還能夠有逆天的僥倖本事,那紅衣主教的確是高高在上,可也要有命去享受那份高高在上不是?
陳志遠沒料到事情竟然會如此急轉直下,簡築翎竟然會出現在這裡,雖然說他對簡家並沒有什麼好感,甚至把簡築翎的媽媽裴風華都視作禁臠棋子,而簡長年,更是恨之入骨,中南海,如果不是這個中年人一語定音,陳志遠能那麼狼狽的離開北京?只不過再恨,似乎也沒有理由把這種恨轉嫁在簡築翎身上。
“如果你敢
動她分毫,我不禁讓你死,更是要讓你死得身首異處。”陳志遠淡淡的說道,一臉從容之貌,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擔心,因爲他知道,自己越是擔心,簡築翎的危險就越大。
“你不用裝鎮定,我知道這個女人和你有關係,說不得你們昨晚還在一起做那苟且之事了吧?”紫衣主教一臉猙獰的說道,於他看來,陳志遠的這份鎮定,是故意想疏遠和自己手中女人的關係,可這個女人此刻是他唯一救命稻草,哪怕這只是個尋常女人,他也不可能放過,一個人到了生死關頭,一旦有一絲活下去的機會,那就會抓的牢牢的,哪肯鬆手。
這份心思被牧師識破陳志遠也不慌張,現在他是屠夫,而牧師纔是那被屠宰之物,他沒理由去幹着急,只要突破紫衣主教最後那層心理防線,陳志遠便有機會用邪影將他一擊斃命,只是到時候少不了要濺簡築翎一身血,也會讓這個單純的女子看到自己邪惡的一幕,不過這已經無關緊要,陳志遠已經在簡家找了一個傀儡,簡築翎對他而言已經食之無味,要真把她們兩母女全部拽上大牀,陳志遠目前還沒這份魄力。
“就算是我肯放過你,可你依舊會死在教皇手裡,晉升爲紫衣主教,想必花了不少時間吧,難道你還不瞭解教皇的爲人嗎?”陳志遠這番話算是誤打誤撞,他對教廷的概念相當空泛,也就知道有教皇的存在罷了,至於在教皇之下還有些什麼樣的職位,他並不清楚,不過上次見識了紅衣主教的實力,這次見識了紫衣主教的實力,倒是可以用兩者來實力來作爲上下之分,至於教皇的人性,那就完全是揣測了,算是一場賭博,不過籌碼並不是歸自己所有。
不得不說陳志遠的運氣的確是好,教皇在世人面前是耶穌在人間代言人,可謂集奉獻與大愛於一身,可身爲紫衣主教的他卻知道,教皇,那是比撒旦更加可怕的人物,暗裡做了不少殺人的事情,以排擠其他宗教,單單就是他這麼一個紫衣主教,手上恐怕就有半百人的性命,更別說那些晉升爲紅衣主教的人了,而教皇給與他們的制度也是非常森嚴的,一旦有任何的差錯,便會受到無盡的痛苦折磨,曾經便有一次活生生的例子出現在他面前,血淋淋的場面直到今天他還依舊記得,同樣是生爲紫衣主教的一個人,因爲任務失敗,所以教皇直接下令將他釘在十字架上,不光不害其性命,反而是要用各種方式來爲其續命,讓他隨時都能夠保持清醒的感受那種痛苦,光是想想都讓他毛骨悚然。
看着牧師臉色陰晴不定,陳志遠知道自己這次贏了,手中邪影流轉出一陣鋒芒,手腕驟然實力,邪影悄無聲息的朝着紫衣主教而去,劃過簡築翎的臉龐,直接刺穿了紫衣主教的喉嚨,當時的他,正在想被釘在十字架上是何等的痛苦。
緩緩倒地,死不瞑目的牧師還瞪大了雙眼,嚥氣的最後一刻他都不知道自己是爲什麼而死,簡築翎目光有些呆滯,從小生活便是陽春白雪的她,哪裡見識過真正的殺人?而且還被那鮮血噴了一臉!
走到簡築翎的身邊,陳志遠並無笑意,既然被他發現了自己的另外一面,陳志遠也就沒有打算要掩飾什麼,用手輕輕的抹掉簡築翎臉上的血跡,不過那卻如同烙印一般,怎麼也抹不乾淨。
“還是那個彈鋼琴的男人嗎?”簡築翎雙瞳無神的看着陳志遠,腦子裡沒啥想法,只是回憶到了當初第一次看到陳志遠的時候,那個視頻裡的男人。
“很久不玩琴了,而改做殺人了。”陳志遠淡淡的說道,參加學院的校慶,那不過是冶韻生拉活拽着陳志遠登臺而已,對於鋼琴,陳志遠更是臨時抱佛腳,當作任務在做,而任務完成了之後,自然是久而久之的便忘了,頓了頓,拋出了一個問題,道:“你覺得還是嗎?”
簡築翎重重的點了點頭,兩行清淚從眼角滑落,說道:“是。”
對於簡築翎來說,陳志遠就是一個任何人都無法替代的男人,爲了陳志遠,她可是和太子毀了婚約,當然,這還並非是愛,只是陳志遠的出現,讓她覺得自己這輩子的男人不會是太子,因爲還有更好的存在,而陳志遠,無疑便是最有希望的,而且幾番接觸下來,陳志遠在簡築翎心裡的確是要比那個陰沉的太子要來得好太多,所以潛意識的把陳志遠標榜爲自己今後男人的基準,可她卻不知道,這種潛意識,在潛移默化之中,已經漸漸的在轉移基因,至於究竟到了什麼程度,天知地知,人人不知。
“傻丫頭,回去吧,我不是你以前認識的那個男人了。”陳志遠摸着簡築翎的頭說道,隨後便離開了教堂,而簡築翎也沒敢追上去,因爲她不確定陳志遠是否還是自己熟悉的那個男人,因爲就在她身旁,便躺着一具屍體,鮮血流了一地,當陳志遠的身影消失,簡築翎這才狂奔出教堂,可卻已經看不到陳志遠的人影。
蹲在原地,如同失去精神支柱般的簡築翎哭得天昏地暗,引人側目,但是卻沒有任何人趕接近她,因爲她的上衣,猩紅一片,不一會兒當地警察便來帶走了簡築翎,而一直在暗處的陳志遠這纔算是真正走遠,他並不擔心簡築翎有任何的危險,簡長年如果連這點本事都沒有的話,那就不叫簡長年了。
那些暗中監視陳志遠的黑手黨成員的死是陳志遠的刻意之舉,至於教堂之中的紫衣主教則是一個驚喜,陳志遠的殺手生涯,算是拉開了一個不小的帷幕,畢竟紫衣主教可不是人人都能殺的。
陳志遠手中有幾份西西里島殺手的名單,一到黑夜,陳志遠便如同那黑夜中才能夠翩翩起舞的蝙蝠一般,身形詭異的在街道上流竄,黑白的交替,也就意味着西西里島執法者的交換,所以天色漸晚,那些觀光客都不會離開自己的住所,此刻的西西里島便顯得格外的清幽雅靜了,只是一份暗藏的殺機正在肆無忌憚的蔓延,而這股殺機的主人公,已經鎖定好了目標,聽到屋內傳來女人粗狂的呻吟聲,陳志遠一臉邪異的笑容,自言自語的說道:“國外女人開放果然不一般,就連這叫聲,都是黃牛低吼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