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賦晨輕執起她的素手,在她的手背上親了一口,微笑道:“我以前不是說過了麼,除了曦姐之外,在沒有徵得你們的家人同意之前,我絕對不會跟你們發生那樣的關係,這既是我的承諾,也是對你們的尊重。
”
小芭比展臂緊緊的摟住他的脖子,把頭靠他寬厚的胸膛,呢喃道:“可是我願意,小荑、艾姐她們都願意,我們私下都商量過了,我們都想跟你的關係更進一步,我們不想整天的提心吊膽……”
“提心吊膽?”姓賦晨一驚,把她的臉轉了上來,凝注着她肅然問道:“芬芬,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你們家裡的人都知道了?而且他們都極力反對?”
除了這個原因他實在想不出別的理由來。要說三女對他沒有信心,他是打死也不信的,除了來自她們家族的阻力之外,他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力量能阻止她們跟自己在一起。
小芭比搖了搖頭道:“家裡倒是沒有發現,不過似乎都嗅到了一縷不大對勁的風聲。”
“不大對勁的風聲?這是什麼意思?”姓賦晨問道。
小芭比道:“象我們生在名門望族裡的女人,向來自由本就不多,尤其是婚姻,大多還是沿襲舊社會的習俗,雖然沒有什麼父母之約、媒妁之言,但是門當戶對、身份相當卻是一定要求的,絕不允許他們的女兒嫁給一個門不當、戶不對、身份甚相稱的男人。
“我爸爸很疼我,從小就對我寵愛有加,但我知道他那麼做,很大的程度上都是因爲他知道我將來很可能會走上家族婚姻的墳墓,是以纔給了我更多的自由,因爲他本身跟我媽媽的結合就是家族式的婚姻,我媽媽是白家的千金,算得上是東部沿海地區的大家族,但我爸爸一直都不快樂,因爲他跟我媽媽一樣,在結婚之前,兩人都有自己深愛的人。
“我爸爸那麼放任我,其實也是希望我在走進那個墳墓之前能生活得快快樂樂。晨子,說實話,從一開始,芬芬就不敢對我們的未來抱有太多的奢望。
“我爸爸雖然平時聽我的話,但是如果碰到我跟你這樣的事情,我想他也是一定不會同意的,而且會堅決反對,況且你還是同時跟我們在一起的,更加就不可能了。
“不但是我,就連小荑和小艾,她們的命運與我都是一樣的。而且她們胡家和顧家對這方面要求更嚴,象胡家,對男方家的財產有要求,而且絕對不能有過妻室;象顧家,則是要求必須是書香門第,甚至對詩詞歌賦的功底都有一定的要求,說這是爲了後人着想。
“今天慕容驕嵩之所以會來,固然有來看望我這個世交家族的朋友之意,但是我卻知道,我爸爸那裡已經聽到了一些什麼風聲,恐怕是怕我走錯路,所以才故意讓我爺爺跟慕容驕嵩的爺爺聯繫,讓他來找我的,其目的不用說你也知道了,慕容家和我家都希望促進這門親事。
“但今天慕容驕嵩來見我卻無功而返的事,我知道就算他幫我隱瞞,我爸爸一定也會由此而看出一些端倪來,到時會很麻煩很麻煩。”
姓賦晨緊緊地摟着她,心疼地道:“所以,你就打算跟我先生米煮成熟飯,好有跟你爸爸談判的籌碼?”
小芭比突然似是使出了所有的力氣,緊緊的,緊緊地抱住他,哽咽道:“不但是那樣,我還想懷上你的孩子,那樣的話,就算爸爸怎麼反對,他也反對不了了。”
“傻瓜,沒有必要那麼做的,我以前就說過,相信我,給我時間,我一定能解決所有問題。”姓賦晨輕撫着她的背部心疼地安慰道。
“我不管,晨子,我愛你,比愛我自己還要愛你,晨子,芬芬不想離開你……”小芭比突然從姓賦晨的懷裡爬了起來,捧着他有些癡狂地親了起來,另一隻卻去扯姓賦晨的衣服。
“芬芬,不要這樣——”
姓賦晨看到她的癡狂樣子,心疼的不得了,猛的把她扳過來壓下面,低喝一聲,與她臉對着臉,深深的凝注着她的雙眸,眼眸之中蘊含着無窮無盡的情意。
“晨子……芬芬好怕,好怕不能跟你在一起……”
小芭比痛泣道。
“傻瓜,我要做的事,這天下還沒有我做不到的事,哪怕是你要天上的月亮,我也會去幫你摘下來。芬芬你放心,誰也不能阻止我們在一起,誰敢阻止我們在一起,神擋我殺神,佛擋我殺佛!”姓賦晨虎目迸『射』出無比森狠的寒芒,毅然道。
“可是,那個人是我爸爸,還有我爺爺,你能殺他們嗎……”小芭比輕泣道。
“你的爺爺,你的爸爸,我自然不會殺他們,他們不是要身份要地位要財富嗎?我要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完成財富積累,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成爲讓他們仰望的人,身份,我不是我自詡,也不是小瞧你們胡家,你們這些所謂的家族還不放在我的眼裡。
“至於地位,我想,如果我想要地位,那不會是很難的事,到時我的身份,我的地位,我的財富都超過你們盧家、胡家還有顧家,我看他們還有什麼話說。”姓賦晨冷然道。
小芭比看到他堅毅的眼神,心中雖感安慰,不過卻不知道他已經有了司馬山莊的強大後盾,要想取得地位其實並不算什麼難事,卻搖了搖頭:“有些東西不是說有就有的,財富我相信你有可能在很短的時間內聚集,但身份和地位,卻不是一朝一夕能夠解決得了的,我怕他們都不會再給你時間。”
姓賦晨狠狠的吻了她一下,凝視着她緩緩道:“芬芬,你看着我的眼睛。”
小芭比看向他的眼睛,發現他的眼睛此時竟然無比的澄澈,沒有一絲慌『亂』抑或是不安,就象是兩顆純淨的水晶一般的明亮。
“你相不相信我。”姓賦晨柔聲道。
小芭比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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