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山下一座繁華的城鎮,名爲鳳凰鎮,鳳凰鎮被人譽爲天下一鎮,它的出名不單單的是因爲它坐落於鳳凰山,最最重要的是它這裡有着名爲天下一青樓的醉紅樓。
鳳凰試劍臨近,所以鳳凰鎮也熱鬧了起來,相應的醉紅樓也是‘花’樣百出,戲碼不斷,更是吸可了不少八方來客。
今日醉紅樓更是加足了馬力的向外做了宣傳,隆重的推出一名叫傷歌的美人,傷歌啓情,千金起價,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一時間,鳳凰鎮的老老少少,各方客譯賓朋,無一人不知道醉紅樓將推出一美人傷歌。
蕭寒‘玉’和商無痕這一日正好來到了鳳凰山下,剛一進城,便聽到衆人在爭相奔走相告,三三兩兩在聚首耳語,蕭寒正與商無痕對看了一眼,便好哥的跑到旁邊去聽,不多時間蕭寒‘玉’便‘弄’明白怎麼回事兒了。
醉紅樓傷歌?蕭寒業的眼睛一亮,感情是美人出世,那她蕭寒‘玉’豈可錯過?蕭寒‘玉’的心裡冒着泡泡,大眼珠子來回的轉着,她偷眼看了一旁毫無反應的商無痕一眼,這個傢伙真是個木頭。
“無痕哥哥?”蕭寒‘玉’看着商無痕,不停的眨着眼睛,嬌聲的喚了一句。
“‘玉’兒又想幹什麼?”商無痕看着蕭寒‘玉’的神‘色’,暗暗的嘆了口氣,知道她這種表情就是又找到什麼好玩的事情了。
“無痕哥哥不好奇那傷歌到底有多美嗎?”蕭寒‘玉’歪着頭看着商無痕,眼珠不停的轉着。
“不好奇。”商無痕很不給面子的道。
“呃……無痕哥哥去過那醉紅樓嗎。”蕭寒‘玉’碰了個軟釘子,依舊是再接再厲。
“沒有。”商無痕瞥了蕭寒‘玉’一眼,淡淡的道。
“那無痕哥哥……”蕭寒‘玉’依舊是不死心,想着用什麼辦法能說動眼前這個木頭。
“‘玉’兒想去那醉紅樓?”商無痕截住了蕭寒正的話,俊眉微挑,俊眸戈過一絲異樣的神‘色’。‘女’兒家想去青樓?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這個小丫頭總是給他,驚喜……
“呃……”蕭寒‘玉’正費盡腦筋的想着,沒想到人家到給她的心思說出來了,她看着商無痕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玉’兒是想去看那傷歌?”商無痕依舊是挑眉看着蕭寒‘玉’,繼續問道。
“呃……”蕭寒‘玉’的小臉一紅,看着商無痕似笑非笑的神‘色’,更是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心想看着這個傢伙像塊木頭,居然沒想到這麼開竅。
“那傷歌可是一個‘女’子呢?”商無痕話語輕柔,意味深長的瞥了蕭寒‘玉’一眼,緩緩的踱步向前走去。
“呃……我知道啊!”蕭寒‘玉’的小臉更紅了,連忙跟在商無痕的身後,這個傢伙是在取笑她只喜歡看長的好的男子嗎。
“客官!您幾位?”蕭寒‘玉’緊跟着商無痕身後,進了一家客棧,客找的夥計立即的笑容滿面的迎了出來,看着當前的商無痕問道。
“兩人!要兩間上房。”商無痕看着店夥計。
“對不起兩位公子!本店只剩下一間房間了。”店夥計看着二人爲難的道。
“還剩一間?”商無痕一愣,回頭看了一眼站在他旁邊的蕭寒‘玉’,俊眸一閃:“那我們還是去別家看看吧。”
“兩位公子怕是不知道吧?這鳳凰鎮的所有大小客棧三天前就都住滿了人了,我這一家是有一對夫妻剛退了房的,要不一間也是沒有啊!”店夥計看着二人要走,連忙的說道。
“什麼?果真如此?”商無痕一愣,剛擡起的步手停了下來,皺眉看着店夥計。
“是呢!小老兒年紀一大把了,怎麼會騙兩位公子呢?”店夥計連忙的道。
“那……”商無痕看店夥計神態不像說假,回身爲難的看着蕭寒‘玉’:“‘玉’兒!你看……”
“一間啊?”蕭寒‘玉’的秀眉也皺了起來,這麼俗套的戲碼今天是按在她身上了,以往看電視或者是小說,經常出現一男一‘女’,‘女’子也是‘女’扮男裝,二人落腳客棧,就會出現剩下一間房的情況,於是二人就擠在一間房裡……
“要不我們再去找找……”商無痕看着蕭寒‘玉’皺眉,連忙試探的道。
“一間就一間吧!我們就要這間了。”蕭寒‘玉’看着商無痕,對店夥計拍板說道。在她的心裡是有一間總比沒有強,她偷眼瞥了一眼商無痕,發現他的俊面染上了一層不自然的霞‘色’,蕭寒正心裡暗暗的笑了一下薄弱的小心肝又顫了起來,這麼個美人,危險的不是她,是他吧?
“好嘍!那二位公子請跟小老兒這邊來。”店夥計立即笑容滿面,引着二人快速的向樓上走去。
商無痕不自然的看着蕭寒‘玉’,蕭寒正輕輕的笑了一下,轉身跟着店夥計身後向樓上走去,二樓靠南的位置,房間乾淨敞亮,最重要的是擺了兩張單人‘牀’,蕭寒‘玉’一下子就滿意的笑開了,要是隻一張‘牀’的話,那她還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持的住。
“二位公子還滿意嗎?”店夥計很會看人臉‘色’,一見蕭寒‘玉’的笑臉,就知道成了。
“好!就這麼定了吧!”蕭寒‘玉’點點頭,回身看依舊是紅霞滿布的商無痕,商無痕輕輕的點了點頭,像個害羞的小媳‘婦’,蕭寒‘玉’惡寒了一把,怎麼感覺像是她領着人家來開房的?再汗了一下。
“那兩位公子有什麼吩咐嗎?”店夥計看着二人,垂首輕聲的同道。
“嗯!給我們準備兩桶沐浴的熱水,還有飯菜。味要清淡一些的,其他的……”蕭寒‘玉’轉頭看着商無痕,商無痕輕輕的搖了搖頭,一聽蕭寒‘玉’要熱水,臉上的胭脂‘色’更是濃了。
“那好!就這些吧!再有什麼需要再麻煩店家。”蕭寒‘玉’回身笑看着店家道。
“好嘍!那小老兒這就下去給兩位公子準備。”店夥計莫名其妙的看了商無痕好幾眼,轉身顫着身子出了房間。
店家走後,蕭寒‘玉’看着低着頭半天不擡起來的商無痕,暗暗的嘆了口氣,這塊木頭還以爲她要給他怎麼的嗎?
“無痕哥哥!一會兒我要出去買些東西,水來了你先洗,飯菜好了你就先吃吧!不用等我的。我可能會晚此時候回來。”蕭寒‘玉’想了想道。
“你……你要出去。”商無痕低着的頭終於擡了起來。
“是呢!我差些東西……嗯,‘女’孩子家用的東西…”蕭寒‘玉’點點頭,不好意思的道。
“呃……好……”商無痕的俊顏騰的一下子就紅了,頭再次慌‘亂’的低了下去,聲音細弱蚊蠅的傳了出來。
“那你別等我了哦!”蕭寒‘玉’的小臉也紅了,不再看他,轉身出了房‘門’,她是有賊心沒賊膽啊!無痕美人這麼好的一個人兒,她還是別招惹了。
蕭寒‘玉’出了客棧,看看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但是離天黑還是有一段時間的,她一心想着去醉紅樓,逢人便打聽,很快的便來到了醉紅樓。
醉紅樓此時還未開‘門’迎客,‘門’前便已經擠成了人山人海了,可見美人傷歌的宣傳做的有多麼好,蕭寒‘玉’暗暗的佩服了一下,便也和着衆人一起等了起來。
她耐着心的等了好一會兒,最後實在是因爲肚子太餓,撫着肚子去找了一家小餐館隨便的吃了些東西,再次來到醉紅樓,依然是沒有開‘門’,衆人面上顯然都掛着急不可耐之‘色’,蕭寒‘玉’又暗暗的翹了翹大拇指,這個醉紅樓的老鴇一定不簡單啊!她非要認識認識不可。
蕭寒‘玉’又回到大街上瞎轉了一氣,天總其是黑了下來。她的忍耐也已經是到了極限了,再次來到了醉紅樓,醉紅樓這回終於開了‘門’。
蕭寒‘玉’遞了一塊十兩的銀子,也隨着衆人前呼後擁,你推我擠的進去了,醉紅樓,樓如其名,果然是琉璃碧瓦,紅光閃耀,流光溢彩蕭寒‘玉’一時間看了個眼‘花’繚‘亂’。
這就是古代的青樓啊!不錯不錯!蕭寒‘玉’笑眯眯的看着,設計不錯,氣氛不錯,人兒也不錯,只見醉紅樓,樓高三層,中間是個大圓環的舞臺,四周設有隔間,臺下是座位,無論是身處各處的人,盡能對臺上一目瞭然。
“哎呦!這位小公子!您有預約的姑娘嗎。”蕭寒‘玉’正在四處打量,一個‘花’枝招展的美貌‘女’子滿面笑容的看着她,腰肢款擺,嬌聲細語的貼了過來。
“沒有呢!姐姐!”蕭寒‘玉’立刻小臉笑的像‘花’一樣,伸手攬住了貼過來的美人的腰,聞着刺鼻的脂粉香,笑咪咪的道。
“哎呦!這位小公子一看就上道,那你要哪位姑娘啊?我們這‘春’、‘花’、秋、月,芙蓉,燕嬌,可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兒呢!”美人見蕭寒業手攬住了她的腰,微怔了一下,立即又笑容滿面的嬌聲道。
“嗯……聽說貴樓的傷歌,不知姐姐……”蕭寒‘玉’‘玉’手柔柔的掐了美人腰一下,笑看着美人身子一顫,軟語款款的說道。
“哎呦!小兄弟!我們家傷歌可是今日的頭牌,怎可輕易見得?除非……”美人似乎不在意蕭寒‘玉’的小動作,依舊是面顏不變的挑眉看着她。
“除非怎樣啊?姐姐…”蕭寒‘玉’整個身子都快膩到了美人的身上,很上道的說道。
“除非你有足夠的銀子……不…啊……你這小兄弟真是不老實……哎呀……咯咯……”美人躲閃着,嗔怪着,嬌聲的笑着。
“姐姐繼續說啊。我要是有足夠的銀子怎樣?”蕭寒‘玉’‘玉’手不停的‘摸’着美人的纖纖柳腰,給非禮了個夠,進‘門’費就‘花’了她十兩銀子,不撈回來怎麼成?蕭寒‘玉’不理會懷裡美人‘亂’顫的嬌軀,依舊是輕聲軟語,笑眯眯的看着她問道。
“嗯,有足夠的銀子的話呢…嗯……就可以與我們家傷歌‘春’風一度……‘春’風一度……小兄弟快把你的手拿開啦……姐姐我的腰可是都快斷了。”美人被蕭寒‘玉’‘玉’手戲‘弄’的嬌喘連連,眸子中閃過一絲慌‘亂’的神‘色’,連忙求饒道。
“嗯!那我怎麼樣才能見到傷歌呢?”蕭寒‘玉’的手微微的鬆開了些,依舊是笑的‘色’‘色’的看着懷裡喘息不已的美人。
“這嘛……嗯……晚些時候我們會讓傷歌出來表演,那之後就是競價,價高者得知……也就是誰出的價錢高,傷歌今兒晚上就歸誰。”美人見蕭寒‘玉’手拿開,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嗯!那我知道了,謝謝姐姐!姐姐幫我找個雅間吧!我就在這裡等着傷歌。”蕭寒‘玉’鬆了手,不甘心這麼放過她,又輕輕的在美人腰上掐了一把,自己都覺得有些夠變態的。
“啊……美人再次嬌呼了一聲,轉頭見蕭寒‘玉’已經很君子的搖着肩子站在了一旁等她回話。她的小嘴微張,一時間愣在了那裡,不知道這人怎麼轉變這麼快。
“姐姐?”蕭寒‘玉’見美人怔愣的看着她,於是笑着提醒。
“呃……‘春’娘!去帶領這位小公子去樓上雅間。”美人看着蕭寒‘玉’,立即的反應了過來,連忙回頭喊了一聲。
“來了,媽媽!”一個嬌媚‘迷’人的‘女’子款款的走了過來,看着蕭寒‘玉’拋了一個媚眼,蕭寒‘玉’很上道的回了一個媚眼,美人立即咯咯的笑了起來。
“‘春’娘!還不快帶這位小公子上去!”美人嗔怪的瞪了那‘春’孃的‘女’子一眼,有些薄怒的道。
“是!媽媽!小公子請隨奴家來吧!”‘春’娘嬌聲媚語的道。回頭媚眼如絲的看了蕭寒‘玉’一眼,扭着腰肢風情款款的向樓上走去。
“好!姐姐可以慢些,等等弟弟我……”蕭寒‘玉’看着‘春’娘腰肢款款的背影,立即笑咪咪的跟了上去,感覺身後一道火辣辣的目光,蕭寒‘玉’暗暗的笑了一下,果然是醉紅樓啊!姑娘比老鴇更像老鴇。有意思!
“這裡就是了呢!”‘春’娘在一處停了下來,笑顏如‘花’的看着蕭寒‘玉’,‘玉’手輕輕的推開了‘門’,一股暖味的芳香撲面散了過來。
“好!勞煩姐姐了!”蕭寒‘玉’舉步走了進去,在‘春’娘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玉’手‘啪’的一下子合上了‘門’。
“哎!小公子!你……你怎麼給我關在外面了……你……小公子?”‘春’娘看着關上的‘門’一愣,‘玉’手猛拍着‘門’急道。
“姐姐還有什麼事兒嗎?要沒有的話,等一會兒傷歌姑娘出來再叫我吧!”蕭寒‘玉’貼着‘門’笑的像只狐狸,扳着嗓子低沉的聲音道。
“呃,那好吧!小公子要有什麼需要的話可要再叫奴家。”‘春’娘怔愣了半天,氣的臉都白了,依舊是忍着怒氣,強帶着笑容,腰肢款款的走了。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好好玩哦…”蕭寒‘玉’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雙手垂着地大笑了起來,笑容像個孩子。
蕭寒‘玉’笑的直不起腰來,依舊是不知道自己在笑什麼,終於止住了笑,暗罵自己其實夠變態的,不過主要是頭一次見着這古代的青樓、老鴇和姑娘,實在是有些興奮過度。
蕭寒‘玉’笑夠了站起身,身子都笑軟了,有些軟綿綿的扶着‘門’站了起來,忽然感覺不對,小臉一變,立即的伸手入懷取出一顆丹‘藥’塞入嘴裡,連忙的再重新坐下,盤‘腿’打坐。
一刻鐘過後,蕭寒‘玉’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暗罵這醉紅接不是東西,居然在薰香裡下了這麼中的‘春’‘藥’,她險此就着了道。
“果然是厲害啊!蕭寒‘玉’眼珠子在房間各處掃視,紅羅軟張,香屏錦塌,暗香盈盈,燭光微微,好氛圍啊!蕭寒‘玉’小手‘摸’模這,碰碰那,最賺錢的聽說就是這青樓了,她將來也要開一家,最最大的青樓,比它這醉紅樓還要大。
蕭寒‘玉’轉悠的差不多了,便也失去了趣味,回身坐到了桌前,到了杯茶,抿了幾口。眼珠子不停的轉着,不能就這樣乾等啊?忽然她眼睛一亮,山不來就我,我就去就山。
不過不知道那傷歌住在哪?蕭寒‘玉’想到就做到,她連忙的推開‘門’,看看沒人注意她,轉身向不遠處那幾間華麗的房間走去。
遇人就閃,逢人就躲,蕭寒正給幾處都轉遍了,也沒見着要找的人兒,她剛要泄氣的轉身,忽然一絲微弱纏綿的琴聲傳來,蕭寒‘玉’一愣,連忙的凝神靜聽,果然聽見那琴聲似乎從醉紅樓的後院傳來,蕭寒‘玉’一喜,她怎麼就沒想到後院呢!據說一般大腕都是喜歡獨居的。
蕭寒‘玉’足尖輕點,一縷青煙飄過,人已經飄然的落在了後院的房頂上,像半途歇腳的鳥兒一樣,一籽聲音也未發出來。她凝神聽了聽,果然聲音是從底下的這間房裡傳了出來。
蕭寒‘玉’一喜,輕輕掀了瓦片,探頭向房裡看去。只見一黑衣‘女’子靜靜的坐在‘牀’前的琴案前,五手輕調,彈的居然是纏綿入骨的長相思。琴音悠揚,絲絲點點,細細微微,纏纏繞繞,一曲長相思彈的相思無限,化燭成淚。蕭寒‘玉’的心絃給輕輕的顫動了,長相思彈的居然這麼好?蕭寒‘玉’低着頭使勁的往下看,‘女’子揹着身子對着她,她始終看不見人家的面容。
蕭寒‘玉’是乾着急,挪了幾個位置,始終看不見那‘女’子的臉,蕭寒‘玉’氣悶的坐在了房頂上,想來這就是那傷歌了,傷歌啓情,幹金起價,這麼好的‘女’子陷身青樓,真走好可惜啊!不知道她的長相思相思的是何人呢。
“公子!該是出場的時候了,奴婢過來伺候您梳洗換衣。”蕭寒‘玉’正想的入神,一個柔媚的‘女’聲傳了過來,然後是房‘門’推開的聲音。
“出去!”坐着的黑衣‘女’子依舊是不動,但彈琴的‘玉’手緩緩的停了下來,低沉的聲音冷冷的道。
嗯?男人。蕭寒‘玉’一驚,顯然一個不穩從房頂上栽下去,她的眼睛立時睜的大大的,連忙的低頭再重新的往下看去。
“公子!我家公子要我傳話給公子,說公子既然打賭輸了,可不能賴賬哦!外面的人可是還等着傷歌姑娘出場呢!”剛纔那‘女’子似乎一點也不畏懼男子身上散出的森冷的氣息,嬌笑着款款走了過來,手裡拿了一件紅‘色’的薄紗‘女’裝。他還說什麼了?男子依舊是坐在琴案前,也不看身後來的‘女’子,沉聲的又道。
“我家公子還說只是一晚就好,公子要是能想辦法過了今晚,明日就自由了。”那‘女’子嬌笑着走上前,將手裡的紅衣遞了過來。
“哼!這可是他說的?”男子依舊是坐着不動。
“是我家公子說的,所以公子還是快換裝吧!”‘女’子側身站在男子身邊,將手中的紅衣又住前遞了遞。
“你……你將衣服放下出去吧!”男子轉頭看着遞過來的紅衣,秀眉皺了起來,嫌惡的又將頭轉了過去。
“那奴婢就出去了,公子你要快些。”‘女’子抿嘴笑看着男子,轉身笑顏款款的的走了出去,笑着將‘門’重新的給關上了。
一時間房間裡再次的靜了下來,男子見那‘女’子出去,轉頭再次看著放在他面前琴案上的紅衣,秀眉微蹙,峨眉輕皺,半響一動不動。
房頂上的蕭寒‘玉’可是給震驚的夠嗆,險此從房上當場栽了下來,小心肝一顫一顫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這男子……這男子……他……他居然是五年前蕭寒‘玉’在天塹崖上見的黑衣少年?那個給了她‘玉’佩的黑衣少年?
傷歌就是他……他就是傷歌?五年未見,黑衣少年長成了絕代佳人,黑衣黑髮,絕代風華,清雅風情,風流媚骨,蕭寒‘玉’的小腦袋嗡嗡‘亂’想,怎麼也轉不過彎來了。
蕭寒‘玉’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於是低頭繼續向下看去,只見那男子緩緩的站了起來,依舊是目光不離那鮮紅的紅衣,紅衣紅的鮮‘豔’,紅的熱情,紅的光彩奪目,紅的晃了蕭寒‘玉’的眼睛。
男子緩緩的伸出一雙如‘玉’的手,慢慢的拿起了那紅衣,秀眉一直的皺着,半響緩緩的伸手去解自已身上的黑衣。啥?要脫衣服?蕭寒‘玉’剛平靜下來的小心肝再次的顫了起來,一雙大眼睛睜的更大,眼冒星光的看着伸手解衣的男子,美人脫衣,‘春’光無限啊!不看白不看,蕭寒‘玉’一點羞恥心也沒有,依舊是一眨不眨的盯着美人解衣服的手。
衣衫一層層的脫落,一聲聲細微的響動,一件件的落地……蕭寒‘玉’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眼睛估計都可以輻‘射’到800度的電‘波’,心臟更是突突的猛跳。
剩下最後一層衣衫的時候,蕭寒‘玉’雙眼冒光,一眨不眨的看着,生怕錯過一星半點的過程,呼吸都不自覺的急促了起來。
脫呀!脫呀!蕭寒‘玉’似乎聽見了自己心裡蹦出一個聲音在叫喚了,看着美人停住的手,恨不得自己一下子撲上去替美人把衣服脫個乾淨。
可是,天不遂人願。美人‘玉’手緩緩的離開了身上的衣服,轉身拿起了那紅衣,皺眉往身上套去。
不脫了?蕭寒‘玉’立即像泄了氣的皮珠,小臉垮了下來,他怎麼說不脫就不脫了呢?蕭寒‘玉’是怎麼也想不明白,明明手都要去解那鈕釦了。
蕭寒‘玉’耷拉着腦袋窩回了房頂,美人都不再脫了,還看個什麼啊?蕭寒‘玉’有了想走的心,剛要擡腳走,忽然想起不行,不能就這樣走了,他好不容易見到了他,怎麼能這樣一走了之呢?
蕭寒‘玉’重新的坐了回來,美人雖然不脫了,不過穿衣的動作也好好看啊!蕭寒‘玉’繼續來了興致,眼中重新的冒起了星光,何爲風情萬種?何爲風華絕代?就是眼前這個美人啊!
“公子!您穿好了沒有?”先前那‘女’子的聲音又在‘門’外響起。
“咳咳……進來吧!”男子輕咳了兩聲,俊顏閃過一絲不自然,俊眸看着自己身上穿的‘亂’七八糟的衣服,秀眉皺的更緊了。
“公子?啊……您這是……”那‘女’子進得屋來,一見男子穿的‘亂’七八糟的衣服,驚的立即叫了起來。
“這衣服怎麼這麼麻煩?你……你過來幫我……”男子俊顏一紅,皺眉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些不自然的道。
“好!奴婢這就過來幫公子。”那‘女’子從震驚中回過了神,看着男子身上那穿的‘亂’七八糟的‘女’裝,抿嘴偷笑了一下,連忙的走了過來,‘玉’手向男子伸了過來。
蕭寒‘玉’在房須上看的是乾瞪眼,怎麼這替美人穿衣服的好事兒就輪不到她呢?白白的讓那個討厭的‘女’人去佔美人的便宜,蕭寒‘玉’看着那‘女’人伸過來的纖纖‘玉’手,是急的眼睛都冒火了。
“等等……”‘女’人的手要剛碰到男子,男子忽然閃躲了一下,身子瞬間退到了離那‘女’子一丈遠的距離,俊顏慘白的看着那‘女’子。
“公子?您怎麼了?”‘女’子再次一愣,停住手看着男子慘白的俊顏,嬌美的俏顏是疑‘惑’深深,不知道自己是哪裡不對了。
“你……還是我自已來吧!你…告訴我怎麼穿就好……”男子看着她,俊顏依舊慘白,俊眸不自然的眨着,秀眉微蹙,薄‘脣’緊抿,低沉的聲音有此慌‘亂’,身子有些手足無措的道。
“好!那公子你這樣…這樣……對……給那繫上……還有這邊,哎呀!不是,是這邊,給那斥帶拉上前來……對……系在腰間,對了,就是這樣,嗯……就這樣……好了。”‘女’子怔愣了一下,在旁邊指揮開來,男子一直皺着眉慢慢的一點點穿了起來。
哈哈!好啊!好!這下可給房頂上的蕭寒‘玉’樂壞了,就差點兒拍手鼓掌了,嗯!她果然沒看錯人,這個美人是相當的上道,果然和她心意相通。蕭寒‘玉’唰着嘴,樂的小臉成了一朵‘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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