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記住了,等從這回去後,別他媽的亂說話,明白麼,要是亂說話,耽誤了西魯巴大哥晉升將軍的話,不管你是誰的兒子或親戚,老子都會找到你,把你吃了,老子最喜歡吃你這種細皮嫩肉的小鬼了。”這名叫格虎的虎頭獸人,對馬科斯赤裸裸的威脅道,把馬科斯當沒見過世面的小孩嚇唬。
隨着格虎的直言不諱,氣氛頓時變的緊張起來。
“喂,你們在聊什麼?聊的這麼開心,帶我一個怎麼樣啊?”就在氣氛進展時,羅林走了過來,瞪着格虎等人,眼神中有着憤怒,護着馬科斯說道。
羅林作爲遊騎兵的老資歷,爲人沒有架子,上下都能打成一片,很受到隊員們的尊敬,見羅林生氣了,隊員們紛紛別過頭,不敢看羅林的眼睛。
“羅林大哥...”格虎看着羅林走來,剛纔威脅馬科斯的氣勢一散。
“嗯?”羅林撇了格虎一眼,格虎撓了撓腦袋,變的有些慫。
雖然格虎的戰鬥力比羅林強,但當初格虎入隊時,是羅林手下的兵,羅林是他的老上級,曾經很多次救過他的命,所以,格虎非常尊敬羅林,在羅林面前一直都非常的慫。
“沒事,剛纔我們聊了一會天,開了點玩笑。”馬科斯笑着說道,打一下圓場,隻字不提剛纔格虎威脅他的事情。
“竟然這樣,那就算了,今天晚上做的啥,這麼響,我都餓了,給我來口酒。”見馬科斯不追究了,羅林也不抓着不放,順着臺階下,轉移話題道。
這件事,就算是這麼翻篇過去了,格虎見羅林不深究,微微鬆了口氣,給了馬科斯一眼‘算你小子會來事’的眼神。
“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馬科斯簡單的吃過晚飯後,就回去了自己的帳篷。
“羅林大哥,那小子到底什麼來頭啊?”見馬科斯這個當事人不在了,立即有隊員忍不住對羅林問道。
“什麼,什麼來頭,都給我聽好了,馬科斯是我的弟弟,更是我們的隊長,誰要是敢做什麼不該做的事,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老子打爆他的狗頭。”羅林瞪了一眼說道。
西魯巴上校明確表示過,不要宣揚馬科斯和他之間的關係。
以西魯巴上校在遊騎兵中的威望,要是遊騎兵們知道,馬科斯是他的弟弟的話,遊騎兵們一定會非常照顧馬科斯的,肯定不會讓馬科斯身處險境,甚至都不會讓馬科斯進行危險的任務,這就違背西魯巴上校的初衷了。
所以,羅林只能敷衍、含糊馬科斯的身份。
羅林很快就扯開話題,不聊馬科斯的事,聊些其他不正經的話題,比如,他在西之都的豔遇,他是如何大展神威,一夜連戰數只貓女郎,大殺特殺,中心醫院裡的護士身材有多好等事情。
當然,他和數只貓女郎連戰一夜,最後扶着腰回來,還給二弟抹藥,在牀上躺了好幾天,小便都是靠輸尿管引導的,這種囧事,自然是選擇性忽略,不會去說的。
而這些事情,要比馬科斯的身份有意思的多,隊員們很快就被羅林的吹逼內容所吸引。
休息了一天後,小隊執行遊騎兵的任務,是剿滅紅緞軍境內的一夥山賊,羅林作爲指揮,率領着小隊作戰,馬科斯全程旁觀,看着佈置戰略部署,如何執行的等等,沒有瞎發言說話,提出什麼外行人的建議。
這支小隊身經百戰,作戰經驗豐富,對付一夥幾十人的小型山賊,簡直就是大材小用,半天的時間,就將這夥山賊消滅。
接下來幾天,小隊在羅林的領隊下,又完成了幾個任務,從剿匪、跟蹤到捕殺野獸等類型的任務,都做了個遍。
馬科斯能看出來,這些任務都非常的簡單,明顯是給他適應遊騎兵的任務類型和遊騎兵的節奏。
遊騎兵顧名思義,是到處遊走的士兵,短短几天的時間裡,馬科斯和小隊就奔走了數十里,完成各種任務。
要是普通人的話,這麼長時間的不斷奔波,身體早就吃不消了,但馬科斯經歷過梁山泊那地獄式訓練,這點疲憊根本不算什麼。
而在這期間裡,馬科斯對遊騎兵和武者之間的差別,更加清晰。
在梁山泊修煉期間,馬科斯也算是遇到不少學武之人,像武田三人衆,諸神黃昏的拳豪們,他們每一人都學習武藝,本身的戰鬥力都遠超過遊騎兵的士兵。
要是單對單的比試的話,遊騎兵的士兵,沒有一個是武田等人的對手。
但要是生死相搏,鹿死誰手還真不一定,畢竟武田等人都是學生,沒有遊騎兵們身上那種刀槍火殺,見過血,殺過人的煞氣。
而且,遊騎兵們擅長的是槍械,要是進行小隊作戰的話,就算有一百個拳豪那種級別的對手,小隊在付出一定代價的情況下,也能將其擊殺。
在武藝沒有達到能夠無視槍械,力量沒有達到以一敵軍前,槍械還是非常有威脅的大殺器,武者還是不如訓練有數的軍隊。
而在執行任務過程中,馬科斯全程都不曾發言,也不曾出手,好像小隊裡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每次執行任務時,馬科斯好似吉祥物一樣,什麼都不做,只是在一旁旁觀。
見馬科斯如此上道,格虎等隊員們也都很省心,要是馬科斯瞎指揮,礙於羅林的面子,他們還不得不聽,或者,馬科斯投身到戰鬥中的話,他們還得花費精力保護馬科斯。
所以,隊員們也逐漸不在意馬科斯,這個名義上的隊長,只當隊伍裡多了一個白吃飯的人。
羅林看到這種事態的發展,心裡有些着急,在執行任務過程中,很多次都有意無意的暗示馬科斯,讓馬科斯在旁協助,嘗試着指揮小隊,以此幫馬科斯提升存在感和說話的力度。
但馬科斯好像沒看出羅林的暗示一般,不爲所動,依然當他的小隊吉祥物。
隨着時間的流逝,一天天的過去,離任務要求的期限一週的時間,逐漸逼近。
而馬科斯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也弄清楚了整個小隊的構造,誰纔是主導整個小隊風向的人,如何才能收復這些兵痞。
到任務期限的最後兩天,一直旁觀,默不作聲的馬科斯突然有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