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白白!”聽到懷特將軍的話,會議廳內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桃白白是天下第一殺手,殺手盟的首領,神龍見首不見尾,不是誰想見,都能見的,唯一能見到他的機會,除了如同大海撈針般的偶遇外,就是花錢僱傭他殺人,才能見到他本人。
想僱傭天下第一殺手殺人,必須花費鉅額的金錢,如果想要僱桃白白殺人,起步價就是一億元!
而且,這一億必須是現金結款,不接受任何的賒賬或分期。
就算是以整個紅緞帶軍團的實力,想要拿出這麼多錢,也是會傷筋動骨。
至於,事成後想要賴賬,不怕死的可以試試,還從來沒有人敢賴殺手盟的賬。
要是激怒了殺手盟,就算是國王,也有可能會在某個地方,不明不白的被殺身亡。
這種事情,以前也不是沒發生過,曾經在紅緞帶軍團還是北方的一個小勢力,低調發展時,有比現在的紅緞帶軍團更強大的勢力,咄咄逼人,結果惹到了殺手盟的身上。
殺手盟的人出手,那個勢力的老大,就突然暴斃而亡,巨大的勢力也隨之土崩瓦解,分裂成無數小勢力。
據說,殺手盟一開始也損失了很多殺手,全都刺殺失敗,直到剛剛在殺手界展露頭角的桃白白出手,才完成了那艱鉅的任務。
也是因爲那一場刺殺,讓桃白白名聲鶴起。
如今,桃白白已是天下第一殺手,大到國王,小到懵懂的孩童,都聽過桃白白的兇名,有關桃白白的傳聞,更是數不勝數。
“……”聽懷特將軍打算請桃白白出手,所有將軍都沉默了片刻。
一是因爲桃白白的兇名,二則是因爲桃白白的價錢,請桃白白出手最低也要一億,而且還會根據任務的難度評估提價,那可是上億元啊,誰不心疼。
“要請普通的殺手,殺不死馬科斯,只是去送死,最後我們還是得不斷加錢,請更強的殺手,還不如直接請最好的、最強的殺手!”
“請桃白白的錢,我們可以平坦,你們想想看,要是馬科斯死了,他留下來的那麼多遺產,就光說那座紅之都,就是百億錢都換不來的!”懷特將軍說道。
“那就請桃白白!”清酒紅人臉,錢帛動人心,想到幹掉馬科斯後,所能得到的衆多好處,所有人都心動了。
一轉眼就過去了數天的時間,將軍聯盟的軍隊一退再退,不和馬科斯的軍隊爭鋒,一場仗都不大,馬科斯的軍隊所過之處,敵軍無不望風而逃。
紅緞軍的內戰看起來,馬科斯完全佔據了上風,那些紅緞軍內的中立勢力,見到這種局面,本來傾向於將軍聯盟的他們,現在開始側重於馬科斯這邊。
但馬科斯眉頭卻緊皺了起來,感覺有些太對勁。
早在建設紅之都前,馬科斯就主動在收集各地的資料情報,收集了整整數年的時間。
可以說,整個紅緞軍,沒有人比馬科斯更瞭解紅緞軍的整體情況,大到各地的兵力、經濟狀況,小到當地的特產,當地農夫的生活狀況和收入等等。
雖然,通過潛伏的特工傳遞出的情報,還有觀察戰場的整體情況,馬科斯也知道這些發動政變的將軍之間,都是面和心不和,都有自己的想法。
但就算這樣,以這些將軍掌握的資源和兵力來說,雖然損失了一些軍隊,但並沒有到傷筋動骨的程度,不應該表現的這麼不堪,要是他們發力的話,變形金剛大軍都有全軍覆沒的危險。
馬科斯從中看到了種種的不正常,感覺將軍聯盟好像在用空間換時間,有陰謀的感覺。
但很快,馬科斯就知道了那些將軍在搞什麼把戲,潛伏在紅緞軍總部的特工傳回來情報。
“要僱傭天下第一殺手,桃白白暗殺我?”馬科斯不僅露出輕蔑的笑容。
要是以前的話,馬科斯還會有些擔心,但現在馬科斯根本看不上桃白白。
桃白白是天下第一殺手,確實有一些實力,桃白白可是和龜仙人齊名的鶴仙人的徒弟。
要是生死之戰的話,估計有武術之神之稱的龜仙人都容易陰溝裡翻船。
但那是以前,現在不一樣了,科研部研究的極限血清,還有馬科斯從梁山伯世界帶回來的達人們,甚至,以馬科斯現在的實力和桃白白單挑的話,都能將桃白白制服。
那羣將軍收攏防線,不斷退讓,減少自己的損失,把希望寄託在桃白白身上,想等桃白白出手殺了馬科斯後,他們在饕餮分食般將馬科斯的‘遺產’吞掉,打的一手好算盤。
不怪他們會如此相信桃白白,桃白白闖蕩江湖這麼多年,早已經被神話了,天下第一殺手的稱呼可不是吹出來的,而且,至今爲止,在他暗殺名單上的人,從沒有一個能活下來,暗殺成功率是百分百,從來都沒失手過。
就好像龜仙人被稱爲武術之神一樣,所有武道家提起龜仙人,全都仰慕非常,不斷將其完美化,好像腦殘粉心中的偶像一樣,根本想象不到,龜仙人就是一個色老頭子。
而在紅緞軍總部,一個人站在大門前,紅緞軍的士兵渾身顫抖的爲其帶路。
“桃白白……”布魯將軍等人已經翹首以待許久,看着被帶進來的桃白白。
桃白白看起來四十多數的中年男人,普通身高,穿着幹練的白色練功服,上面有着一個‘殺’字,腳下穿着黑色布鞋,頭髮梳成鞭子狀,垂在身後。
長着一張馬臉,不苟言笑,脣上有着兩撇小鬍子,看起來就像是普通人,沒什麼特殊的,一點都不像是想象中三頭六臂,赤面獠牙,生吃孩童的惡魔。
甚至,這天下第一殺手看起來身材還有些單薄,好像一拳下去就能將其放倒。
但給桃白白帶路的士兵,卻全身發抖,身上的汗浸透了衣服,因爲桃白白的眼神一直在他身上,雖然他背對着桃白白,但能清楚的感受到那眼神的銳利,好似刀劍般要將他的身體刺穿,大卸八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