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響起,吵鬧的酒店大廳,頓時變的非常安靜。
只見,大廳內的人羣中間,出現一小圈空地,女警官吉爾舉着槍,剛纔的槍聲是她開的,她把同事保護在身後,舉槍對準周圍的人羣。
“他被那些死人咬了,他被病毒感染了,爲什麼放他進來,把他丟出去!他會害死我們所有人的!”
“沒錯,把他丟出去,爲什麼要放他進來,我媽媽只是被喪屍抓傷了一個小口,就被拒之門外,不讓進來,爲什麼讓他進來。”
“不把他趕走,我們所有人都有危險!”人羣安靜了片刻後,就對着女警官吉爾兩人喊道。
“他現在已經沒事了,他不會變成那種怪物的。”女警官吉爾解釋道。
但周圍的人們根本不相信,他們已經看過太多,被喪屍咬傷的人,變成喪屍襲擊身邊的人的事情。
“他是被怪物咬傷了,你們看他的腿,上面還有血和牙印,但就算被咬了,感染了病毒,大家也不用怕,那個人身上有解藥,只要注射瞭解藥就沒事了!我在dv裡都錄下來了!”一個女人說着,矛頭一轉,指向樓上的馬科斯。
仔細看這個女人,正是和愛麗絲等人一起回來的那個女記者,是她在煽動人羣。
“解藥?真的有解藥!?”
“他要是真有解藥,爲什麼不救我們的家人,爲什麼之前不給我們用,我的父母都死,怎麼可能有解藥...”女記者的話,頓時在人羣中激起軒然大波,人們議論紛紛。
“解藥是真的!”女記者找到大廳的屏幕,連接上dv,播放馬科斯拿出t病毒抗體,給男警官治療的影像。
“他已經被感染數個小時了,正常的話,他就應該死了,變成一隻死人怪物,但他現在什麼事都沒有,你們看他的狀態,他已經基本恢復了,解藥是真的!他就有解藥!”女記者指着馬科斯,激動的說道。
“真的有解藥!”
“有解藥爲什麼之前不拿出來,我的妻子明明有救的!”
“我的父親被咬傷,不讓進酒店裡,他把我們送進酒店裡,自己留在外面,是你殺了我的父親,你這個殺人兇手!”
還在半信半疑,不太相信t病毒的感染有解藥的人,看到女記者dv裡的錄像,還有被女將官吉爾護着的男警官,這個真是事例在眼前,所有人頓時爆發了,對馬科斯口誅筆伐。
被感染的人,是不允許進入酒店這個避難所的,而阿諾能夠掃描到人身上有沒有被感染,被感染的人,就算再怎麼隱瞞也逃不過阿諾的雙眼。
在酒店裡的人,他們的家人或者親人、朋友,有很多在逃亡的路上受傷,被病毒感染,他們都被強行隔絕在酒店外面,不允許進入。
有一些人爲了家人,爲了自己的孩子,很多被感染的人,將家人送進酒店後,選擇離開,也有一些非常怕死的人,賴在酒店裡不走,被阿諾丟了出去。
所有人都以爲被t病毒感染後就死定了,雖然難過悲傷,但也能理解,不讓那些被感染的人進酒店,是爲了保護他們的安全,雖然失去親人,對馬科斯有意見,但這種想法,他們壓了下去。
但現在,他們得知馬科斯手上有t病毒的解藥,這種意見和不滿頓時爆發了。
他們沒有感激,馬科斯救了他們的小命,注意力全都在,馬科斯手上有t病毒的解藥,爲什麼不拿出,爲什麼不拿出解藥救他們的家人,他們全都在怨恨馬科斯。
“把解藥拿出來!”憤怒的人羣喊道,有一些激動的人,抓起周圍的酒瓶或椅子,衝上來就要打馬科斯。
“沒錯,把解藥拿出來,解藥是大家的!爲什麼你拿着解藥,要對我們見死不救!”女記者眼中閃過興奮,繼續攪渾水道。
女記者見過太多人多力量,只要人足夠多,就能讓對付妥協的例子。
在海門大橋的大門前,安布雷拉的士兵關門,讓所有人離開,倒計時開槍的時候,也是這個女記者煽動所有人,說那些士兵們不敢開槍射擊平民的。
結果,擁擠在大門前的人,全都被射殺,而這個女記者躲在後面,見安布雷拉的士兵真敢開槍,嚇的轉身就跑。
現在,她又在煽動,酒店裡的這些人,利用類似道德綁架的方式,來逼迫馬科斯把t病毒抗體拿出來。
“!!”看到這種變故,愛麗絲和吉爾都非常錯愕。
“不要過來!”愛麗絲舉槍對準靠近的平民們。
“你幫他,你也是殺人兇手,是幫兇!”愛麗絲手中的槍,確實嚇住他們,讓他們不敢靠近。
‘砰!’突然一聲槍響,子彈射在了愛麗絲的肩膀上。
“哼!”愛麗絲髮出痛苦的聲音,手中的槍掉在地上。
馬科斯考慮到他和阿諾只有兩個人,而酒店裡的人太多了,有上千人,要是有怪物真闖進了酒店裡,他們可能照看不過來,所以,就沒有收繳這些人的武器,留給他們自保,但沒想到這些人將槍口對準了他們的救命恩人。
“把解藥拿出來,不然我開槍打死你!”拿槍的人喊道。
“不要,你們到底在幹什麼!”吉爾和一些還有理智的人,想要阻攔那些得知了解藥的消息,而變的腦袋發熱的暴民們。
“你這個混蛋,殺了我的妻子!爲什麼不把解藥給我,救我的妻子,你給我去死吧!!”一個男人拿着手槍,衝出人羣,發泄般的咆哮,對着馬科斯不斷扣動扳機,將槍裡的子彈全都打光。
‘噹噹噹!’子彈落在馬科斯身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在浣熊市剛開始爆發生化危機時,馬科斯就一直講鋼鐵戰衣穿在身上。
看着事態的發展,馬科斯的表情變的陰沉,面罩合攏,走向開槍向他射擊的男人。
“不,不要過來,我...我不知道故意的...”這個男人也有些回過神來,看着走來的馬科斯,非常後悔,一邊後退,一邊語無倫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