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衆人都紛紛對女媧心有怨言,一直不曾被女媧正眼相待,覺得自己受到了輕視的東王公也是率先對女媧發難。
“喲,我看女媧道友這機緣不淺啊!”
“可是我怎麼左看又看,只看出了一個偷字呢?”
“諸位道友的靈寶可是已經到手了,女媧你這樣在背後搞小手段,難不成是不想讓衆人斬屍證道?”
“唉……不是我東王公愛管閒事,是女媧道友你這樣作未免也太不地道了。”
“難道這偌大的洪荒,只許你女媧一人成聖?”
“我們這些普通人,就不配獲得一件下品靈器斬屍了?”
不得不說,饒是對女媧心懷不滿許久的元始,在聽到這東王公用心險惡的一番言辭之後,也是感到一陣不寒而慄。
畢竟東王公的這一番說辭實在是太過惡毒了。
不論女媧有沒有施展什麼詭異的手段,在東王公的口中都直接與衆人斬屍成道直接劃上了等號。
如此一來,便不是衆人手中的靈器飛到了女媧手中那麼簡單。
而是女媧要斷了整個洪荒所有洪荒大能斬屍證道的前路。
這可謂是直接捅了馬蜂窩。
原本就多女媧多有不滿的衆人,在受到東王公的挑撥之後,一個個也是羣情激憤,一副恨不得要將女媧抽筋扒皮的憤恨之情。
“可惡,女媧這廝實在是太可惡了,竟然想要斷了我們斬屍成道的前路!”
“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原本我還以爲女媧是這洪荒少有的良知,想不到是老朽看走了眼啊!”
“哼哼,我早就說過女媧是個女魔頭了。就她那不知什麼的詭異準聖之法,指不定背地裡殺害了洪荒多少的無辜生靈呢!”
……
眼見衆人越說越離譜,同爲洪荒女仙聯盟成員的常羲等人也是緊蹙着眉頭,據理力爭地對衆人解釋起來。
“你們簡直是一派胡言!女媧姐姐方纔身體出了變故你們都是有目共睹的!”
“冷眼旁觀就算了,甚至還有不少人出言嘲諷。”
“你們有資格說女媧姐姐嘛?”
“更何況女媧姐姐若是真的是什麼女魔頭,何不在此直接抹殺了爾等?”
“依我看,你們就是嫉妒女媧姐姐的福源深厚!”
而原本一個比一個憤慨的洪荒大能,在聽到常羲那直戳內心的責問後,也是隨即不再出口言語。
畢竟他們也不過是發發牢騷,沒有人願意真的惹惱女媧。
話說到這個地步,差不多就得了。
眼見氣氛稍有好轉,林笙也是趁機再度奪取了女媧身體的控制權,站起身徑直走到了老子的身前,裝出一副懵懂無知的模樣對老子說道。
“老子道友,我的確自己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方纔我只是內心對於修道偶有所感進入了空靈之境,又何談施展什麼妖術。”
“除非我女媧不想修道了,纔會冒着走火入魔的風險施展什麼法術。”
“至於這些靈寶爲什麼紛紛衝着我來,可能是這些靈寶喜歡我吧。”
看着女媧一臉無辜的表情,老子的眼皮也是不由地跳了幾下。
女媧道友,你這演技是不是有點太浮誇了?
還靈寶喜歡你。
怎麼,難不成這靈寶一個個的都誕生了靈智,饞你的身子不成?
隨即老子也是絲毫不信地伸出手對女媧說道。
“那既然是一場誤會,還請女媧道友將我的太極圖還給我吧。”
畢竟太極圖可是極品先天靈寶,只要女媧最終願意還給他,其他人的靈寶他都可以視而不見。
反正又不是自己的靈寶被盜走,與他何干。
但他怕的就是女媧靈寶已然到手,仗着鴻鈞先前的說法有緣者得之據爲己有。
然而下一刻,女媧卻十分豪爽地直接將太極圖撿起遞給了自己,讓老子一時之間都沒能反應過來。
???
你千辛萬苦地弄來靈寶,就這麼輕易地還給我了?
但就在老子接過太極圖還有些疑惑之際,自己手中的太極圖竟然強行掙脫了他的束縛,屁顛屁顛地又飛回了女媧身後。
而這一番場景,也是徹底讓老子傻眼。
???
這太極圖難不成真的開了靈智?
居然真的自行回到了女媧身後!
而在場的一衆洪荒大能也是看得極爲迷惑,這靈寶居然還真的不受女媧控制,自己跑了回去。
“這是什麼情況?諸位道友方纔有誰看清了那女媧施展了什麼妖術了嘛?”
“別說妖術了,我連一絲的法力波動都沒感受到啊!”
“難不成這女媧方纔沒有騙我等?這些靈寶當真更喜歡女媧?”
“可是鴻鈞老祖剛纔不都已經否認了嗎?”
……
聽着一衆洪荒大能的竊竊私語,鴻鈞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在他看來,這些靈寶早就都是佈置好的手段,靈寶的歸屬已然是固定下來的了。
可如今那太極圖居然自己脫離了老子,選擇回到女媧身旁。
自然是存在着什麼貓膩。
可饒是身爲天道聖人的鴻鈞,左看右看注視推演了半天,也沒看到女媧施展什麼特殊的手段。
這下饒是鴻鈞,一時之間也是拿不定主意了。
“難不成,這女媧並非自己先前推演的那麼簡單?”
“或許女媧的命格里,對於靈寶有着某種特殊的親和力一直不爲人知。”
“直到晉升了準聖,這才徹底爆發出來?”
但鴻鈞怎麼也不會想到,此時的林笙正當着他的眼皮子底下施展着“兵”字秘,操縱着這分寶巖上的所有靈器。
畢竟身爲聖人的鴻鈞,比起真正神話級別的存在,還是壓根不夠看的。
而這神話級別的“兵”字秘,自然也非現在的鴻鈞能夠發現什麼端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