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早知道準聖九重天的白虎都是李辰的僕從,他豈能不同意。
這那裡是一個天仙,這完全是一尊真正的隱士高人啊。
“主人,剛纔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這雙王八眼看不出真正的高人。”玄武跪在地上,磕頭臣服。
【成功收復玄武】
【任務:收復四方神獸,完成度2/4】
李辰自己都沒有想到,這個任務已經近萬年時間,如今才僅僅做了一半。
這萬年的時間,李辰的心態也成長了許多。
無數的謎團還有洪荒的隱秘慢慢解開了神秘的一角。
本以爲身處局外人的李辰猛然間發現,原來,自己竟然慢慢成爲了整個洪荒的中心。
不知不覺身邊聚集了女媧、敖欽、火鳳兒、花媚、白虎等人。
甚至於西方二人也在外人不可知的情況下加入他的陣營。
當然,此刻的他還不知道,三清與十二祖巫也是他這方陣營的。
“一定要打敗鴻鈞,將身上的因果枷鎖打破。”李辰想到了遺霧林中衆多來自平行空間的自己,時至今日,依舊心有餘悸。
李辰沉默了片刻,看向白虎:“白虎,接下來儘快去尋找朱雀還有青龍。”
過了半晌,再次補充了一句:“此去不可耽擱,洪荒快要變天了。”
如今巫妖量劫進入尾聲,到時候巫族與妖族全部覆滅,整個洪荒纔是真正的血流成河。
白虎聽到變天兩字,面色一凝,低頭稱是,直接現出原形,風馳電掣的朝東方飛去。
如今整個道場中,恐怕也只有他才能出道場不被鴻鈞斬殺。
如此一來,與西方氣運連接的白虎,變成了唯一能去尋找四方神獸的人。
做完這一切後,李辰身子一動,飛出上千個分身。
這些分身隱藏着氣息,撐着防護罩朝着四周飛去。
不料!剛離開道場數十里,便先後被一股聖人之力摧毀。
李辰擡起頭,看着道場外,他知道鴻鈞一直在外面守着。
如今墨菲特重傷,女媧雖然沒有陷入昏迷,卻無再戰之力。
除了李辰手中的弒神滅聖弓能給鴻鈞帶來威脅,道場之中無人是後者的一合之敵。
“你以爲你真的防得住我嗎?”李辰身影慢慢消失,直接來到了葬龍淵底。
他有小盤給他的傳送玉符,可以直接傳送到守護洪荒的大陣中。
片刻之後。
葬龍淵底,一隻縮小了無數倍,僅僅只有一丈大小的鯤鵬飛了出來。
鯤鵬寬闊的背上正做着李辰,兩人隱去身形直接朝着太陽星飛去。
寂靜清冷的太陰星不同,太陽星宛如世界的中心,周遭仙氣瀰漫,道韻深厚。
無數的妖族穿梭其中,皆是實力不俗之輩,甚至於時常有準聖大能飛過。
太陽星上,一座恢宏大氣,金光閃閃的宮殿懸浮其上。
宮殿外圍分別有三十六個大型的大型陸地環繞,其上擁有着無數的建築,生活着衆多的妖族,彷彿一方小世界。
最外圍是七十二個小型的陸地碎片,整片陸地刻畫着一座大型的陣法。
陣法不停的運轉,吞噬着無盡的仙力儲存起來,最後輸送到陣法中央矗立的高塔之內,高塔通體火紅,其上充滿着太陽精氣,塔尖之處處坐着一個大羅金仙。
一旦有人攻上太陽星,這些大陣便會啓動,盤坐於塔尖之人,便會吸收陣法的能量,在短時間內達到半步準聖境界,甚至於達到準聖境界。
此刻無人發現,太陽星上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鯤鵬恭敬的站在李辰身邊,詳細的介紹着妖族天庭的情況。
他身爲妖族天庭的妖師,對於此處,自然是無比的熟悉。
“七十二半步準聖,在加上十幾個準聖一同催動的周天星辰大陣,妖族的實力,的確是強橫。”李辰聽完以後,都忍不住感嘆道。“若是沒有鴻鈞插手,妖族或許當真能在洪荒中稱霸無數年吧。”
鯤鵬聽到這裡,面容更加恭敬,甚至於腰都微微彎着,宛如一個老奴:“這種小打小鬧,實在是不入流。”
“你別忘了,你可是妖族天庭的妖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李辰道。
他發現自己身邊的人一個比一個傲氣。
敖欽這樣,鯤鵬也是這樣,若是妖族天庭這種準聖扎堆的大型勢力算是小打小鬧,那些洪荒之中的其他勢力算什麼?
螻蟻聚會?
鯤鵬聽聞李辰的話,老臉一紅,連連擺手惶恐道:“主人,我已經跟妖族天庭脫離關係了,沒有半點聯繫,現在老奴只有一個願望,便是跟在主人身邊修煉。”
鯤鵬修道一途本就坎坷,一路走來,所有的機緣他都有參與,卻皆是失之交臂。
他加入妖族天庭也不過是想利用其資源,幫助自己成聖。
成聖是鯤鵬一生的痛,也是他一聲的執念,當年在紫霄宮中他本有機會成聖,奈何被西方二人強行奪取機緣。
接引與準提已然成聖,一躍成爲洪荒中最強的存在,而他,卻依舊是準聖,甚至爲了資源,加入妖族天庭,委身於帝俊與東皇之下。
本以爲能夠利用妖族天庭的資源修煉,卻不料帝俊忌憚他,一隻將資源牢牢控制住,鯤鵬得到的資源也不算太多。
所以纔有了前往青銅殿之行,沒想到陷入了殺劫之中。
想到此處,鯤鵬眼中兇芒畢露,渾身上下籠罩着一股暴虐的氣息。
李辰望着前者兇狠的模樣,眉頭一皺:“鯤鵬,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話音剛落,鯤鵬身子一抖,惶恐的說道:“主人,我的命是你救的,天鯤玄鵬的血脈也是你給的,若是老奴又什麼過錯,還請主人原諒。”
“你不必如此,不過就是閒聊幾句。”李辰行走在太陽星的土地之上,乾燥而灼熱的氣息從腳底傳入身體,令得人內心都充滿着一股燥熱。
李辰道:“當年鴻鈞之所以讓你與成聖蒲團失之交臂,便是想激發你內心的暴虐與兇焰。”
鯤鵬在後面聽得冷汗都下來了,不住的用手擦着額頭上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