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哥,看那傢伙模樣挺俊俏的,不如我們劫財劫色?!”另一個矮壯男子舔着嘴脣道,此人顯然是有龍陽之癖。
“嘿嘿!我們可不能輕易放過這幾個肥羊,要知道這種窮鄉僻壤的地方,很少有人出現在這裡,他們既然敢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肯定有備而來,我們不妨試探他們一番再決定下一步計劃!”黑衣男子道。
黃衣男子道:“好嘞!大哥英明!”
“你們倆先在這等着,我過去探探他們的底細。”
黃衣男子和矮壯男子都點頭表示同意。
黑衣男子走出數米開外,忽然腳下踩到了一塊石頭。
“咔嚓——!”一聲脆響傳出,他頓時嚇得臉色煞白,慌忙後退數步,驚訝地看着自己右腿上面的傷口。
“啊——!!!”他撕心裂肺的慘叫起來,捂着右腿,痛苦呻吟。
“大哥你怎麼啦大哥!!”黃衣男子和矮壯男子趕緊跑了過去,看到他右腿上面有一顆拇指肚大小的血洞,鮮血直流。
“是誰幹的!快,快帶我去治療!”
“是誰在那邊裝神弄鬼,滾出來!”黃衣男子喝斥道。
原來身爲聖人的趙玄自然早就發現這幾個傢伙不懷好意跟在他們身後,所以在黑衣男子來試探時候,施法打出一顆石子正中那男子腳下致其受傷。
“你們的老子我在這裡。”趙玄現身出來,身後跟着唐三藏與唐八蛋,他的神態自若,臉上帶着微笑。
黃衣男子和矮壯男子驚恐地望着他,他們從未見過如此的男子,雖然相貌普通,卻氣勢驚人,此刻讓他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黑衣男子更是痛得臉色發白,他怒吼道:“你是何人?竟然偷襲我!”
趙玄微笑着看着他,他的眼神裡滿是戲謔。
“我?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剛纔想對我們做什麼?”
黃衣男子和矮壯男子對視一眼,他們有些猶豫。
黑衣男子則強忍着痛苦,裝模作樣地道:“你們是誰?我不認識你們。”
趙玄笑了,他搖了搖頭。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話音未落,他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時已經來到了黃衣男子和矮壯男子面前。
“啊——!!”又是一聲慘叫,黃衣男子捂着脖子,痛苦地倒在地上。
矮壯男子則驚恐地退到一旁,他感到一股寒氣從心底升起。
趙玄的手中拿着一塊石頭,上面還冒着血跡,現在的他雖然不方便施法,但肉身成聖的他哪是這些小嘍囉可以相提並論的?一旁的唐三藏也是目瞪口呆,沒想到自己的師弟深藏不露,還有如此高強的武藝!
“你,你想幹什麼……”矮壯男子顫抖着問道。
趙玄微笑着走到他面前,他的眼神讓矮壯男子感到恐懼。
“剛纔你們不是想劫財劫色嗎?現在怎麼害怕了?”
趙玄的語氣平淡,彷彿只是在討論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但是,他的每一個字都讓矮壯男子感到心驚肉跳。他們原本只是打算在這裡找些肥羊,沒想到卻踢到了一塊鐵板。
黑衣男子也看到了這一幕,他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他明白,他們這次是真的踢到鐵板了,而且是一塊他們無法撼動的鐵板。
黃衣男子和矮壯男子已經沒有了剛纔的囂張氣焰,他們現在只想儘快離開這個地方,離開這個恐怖的男子。
但是,趙玄並沒有打算就這麼放過他們。他微微一笑,手中的石頭輕輕一揮,一道無形的力量頓時將黃衣男子和矮壯男子籠罩在其中。
“你們想走?那可不行。我得讓你們明白,有些人,是你們不能惹的。”
他的話音剛落,黃衣男子和矮壯男子頓時感到一陣劇痛襲來,他們慘叫着倒在地上,痛苦地掙扎。
黑衣男子看到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懼色。他知道,他們這次是真的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他強忍着疼痛,掙扎着站了起來,對着趙玄深深地鞠了一躬。
“對不起,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請您放過我們,我們保證不會再出現在您的面前。”
趙玄看着他,眼神中閃過一絲戲謔。他輕輕地搖了搖頭,手中的石頭再次揮出。
“砰!”的一聲悶響,黑衣男子頓時感到一陣巨力襲來,他整個人被狠狠地砸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黃衣男子和矮壯男子看到這一幕,眼中滿是驚恐。他們知道,再不走他們可能要玩完了,於是趕緊他們掙扎着站了起來,對着趙玄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後轉身想要逃離現場。
“壞人都需要教育!”只見唐八蛋掏出了定海神針,突然發難,將幾人全部一棒子打死!
事發突然,連趙玄都沒有反應過來。
唐三藏見唐八蛋在自己面前殺生,更是嚇得面色慘白,他指着唐八蛋大喝道:“阿彌陀佛,你怎麼可以如此行兇?我西行乃是尋求佛法求取真經,似你這等殘害生命,我決不能再帶你一起上路了!”
聽到這話,唐八蛋也愣住了,他回頭看向唐三藏,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解。
“長老,你怎地如此不知好歹?我這可不是在殘害生命,而是在爲民除害。這幾個傢伙都是強盜,如果不除掉他們,他們還會繼續禍害人間!我何錯之有?”
唐三藏聞言,頓時感到一陣無語。
“阿彌陀佛,妖魔鬼怪乃是世間輪迴,而佛法教義則是以慈悲爲懷,化惡爲善。你應當遵循佛法教義,不應該妄動殺機。”
唐三藏的語氣十分嚴肅,他對於佛法的執着也是前所未有的。他相信,只有遵循佛法教義,才能修得正果。
唐八蛋聞言,翻了個白眼,他想起五百年前趙玄和自己開玩笑逗樂時候教過自己不少罵人的話,感覺現在自己就挺有一種特別想罵人的衝動的,不禁大罵了一句:“去你媽拉個巴子的吧,老子不奉陪了!”說完後,唐八蛋直接騰雲而去。
趙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暗想道:“我以前到底教了他些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