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萊島內,三大巨頭無時無刻觀察着修真界的狀況,王晨、軒轅人皇與羅喉看了一會也偶爾感嘆一聲。
他們並沒有像以前一樣談上幾句,他們除了感嘆也不知道說什麼,因爲他們覺得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要說戰鬥場面如何的宏偉了,在外人看來的確是非常的壯觀,但是在王晨他們眼中就好像小孩子在玩耍一般。
要是說他們的打鬥如何精彩絕倫,那就更不是了,像到了羅喉他們這個境界,任何華麗的招式與技巧都是沒有的,因爲在絕對實力面前,一切虛招都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然而王晨他們所關心的是戰鬥之中所發生的一些狀況,以及預防西方天庭過多的插手此事,要是西方天庭隨便派出一名最爲低級的金翅天使,那將都是修真界的噩夢,所以王晨他們能夠做的事情便是防止意外發生,不管是古今還是以後都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王晨他們認爲戰亂的擂鼓只是剛剛被敲響,因爲主角都還沒有出現,比如西方教廷的教主,修真界各派的掌門等都還沒有出現,所以剛剛那場算是小打小鬧了,至於王晨在觀看之時,還算出了將會有一股勢力也會牽扯到其中來,想到這王晨露出了一絲神秘的微笑,軒轅人皇與羅喉見到王晨的笑容,連忙掐指一算,因爲他們都知道只要王晨一露笑臉那定會有事情發生。
二人掐指算後,臉上也隨之露出了笑容,三人相似的笑了一眼之後都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良久過後,三人才停止了大笑,王晨嘴角依然含笑說道:“這場戰鬥就像一塊圓餅,他們想要從中咬下一塊來,那可是非常危險的事情,一個不小心就會咬的頭破血流。”
軒轅人皇說道:“沒錯,他們一族自古以來就有種貪婪的本性在其中,等到他們兩敗俱傷的時候,我想也是他們出現之時。”
這時候羅
喉也發表評論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們卻不知道黃雀的背後還有那獵人,呵呵,不過相比起來他們也算是不錯了的。”
軒轅人皇再次說道:“修真界這段時間將會受到大量的怨氣,恐怕只有那許士林回到修真界纔可以化解掉,否者這樣下去,不用他們把修真界個捅個窟窿,恐怕也會被那些怨氣給捅破。”
“這個就不用擔心,許士林與父母有二十年未見,就給些時間讓他們好好相聚。我們繼續觀看,以免漏掉其中的關鍵部分。”王晨口中平淡的說道,但是心中卻道:‘自己與父母可是有一千三百億年沒有見面了,唉。。。。。’
西方天庭,葵花老祖坐在凳子上並沒有因爲西方教廷的戰敗而感到憤怒,反而是表現的非常沉靜,因爲他從來就沒有覺得西方教廷會贏,他也只是想試探一番修真界的實力而已,出乎意料的是他想不到在百年前修真界經過大量折損後,實力竟然還可以這麼強大,幸好不是百年前,如果百年前攻擊的話,恐怕西方教廷會被打的連渣都不剩。
想到這葵花老祖的臉色卻有些不好看了,爲什麼自己的西方教廷會比修真界差那麼多,然道這也是代表了我西方天庭會比東方天庭要差。
可惜的是儘管葵花老祖消息靈通,但是他卻沒有知道連整個修真界都知道的事情,他卻不知道,那件事情就是許士林的封神榜,也不知道是葵花老祖不在意,還是被王晨他們刻意給隱瞞主了,否則這樣的大事應該會引起葵花老祖的注意力。
卻說那人間界,西方教廷的人馬撤離修真界之後並沒有西方之地,而是找了一處深山老林去休息與療養,同時也派出人放出信號去通知教皇與重要人士快些前來。
教皇與他身旁的親信人士見到信號,就急忙往信號之處趕去了,不過趕去的同時心中也感到不妙,教皇他們心中
都希望自己這方不要損失太多,因爲在之前他們就商量好,要是失敗就放出黃色信號,要是成功就放出金色信號,如今他們看到的是黃色信號。
當趕到信號處的時候,看到衆人教皇等人也鬆了一口氣,因爲他們並沒有損失多少,只是受傷的多,於是在教皇的帶領之下衆人來到了一個更爲安全的地方,讓他們可以更加安心的療養身體去了,教皇決定等他們身體完全康復之時,就是他們再次攻打修真界的時候。
至於許士林在杭州遊玩可是既快樂,又痛苦,更痛恨,快樂的是可以和父母相處在一起,痛苦的是自從杭州的人知道新任狀元居住在杭州之時,許家的家門口的門檻都被踩破了數根,弄的那些侍衛哭笑不得,因爲那些人前來都是給自己女兒做介紹的,那介紹的對象自然不用說,肯定是許士林。
至於痛恨,許士林可算是恨死了鄧永飛,因爲許士林見到這麼多人每天都登門拜訪,於是就捎話出去說自己不舒服無法接待客人,不過這鄧永飛好像故意要與許士林作對一樣,親自來到大門前對那些堵在門外的人說:“你們儘管進去,許大人在太醫的醫治下都已經好了,有什麼事情自己去找他吧。”
門衛聽到鄧永飛的話後就不敢阻擋,於是就不阻擋他們,任他們進去,當許士林聽到這件事情後心中有種要掐死鄧永飛的衝動,這不是陷自己於不義嗎?許士林在心中狠狠的記上了這筆。
鄧永飛之所以和許士林在一起,是因爲他和許士林一樣並沒有回到京城,而是和他許士林一樣像當今聖上請了長假,所以就逗留在許士林這了,然而許士林又不好趕他,在這期間他可算是見識了京城第一才子的臉皮也是非常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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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