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用化藥之術,在自己的身體之內運行了數個周天。
剛開始他還以爲把那些毒藥都化解了,可過了一陣之後,他才猛然發現,那些毒藥,居然還有很多的量殘存在自己的身體之內。
那些藥性實在是太生猛,加之又有贔屓自己的天蛇元靈涎加持,凌峰被那些藥物衝撞着,神智竟是出現了恍惚。
他的雙眼泛紅着,他把秦俏兒的牀當作了自己必須要靠上去的物體,他在衆人驚愕的注視中,朝着那張溫暖的牀鋪,一步一步地踱了過去,不僅如此,他還覺得渾身沸熱難當,手不自禁地就擱在自己的胸前,有種想把衣服的衝動。
那種劇烈的藥性,讓他根本就沒辦法保持清醒,他根本就不知道在這房子之中,除了秦俏兒之外,還有兩個仙女外加一個侄兒在望着他,尤其是他那可惡的侄兒,此刻正等着看他的笑話呢……
贔屓笑了,他的計謀算是初次得逞,他邪笑着,指着凌峰大叫:“俏兒仙姐,凌峰師兄他,他,他好像想要跑到我們的仙來!”
俏兒被贔屓這麼一提醒,立即也察覺到了異樣,趕緊朝着凌峰一聲喊:“凌峰師兄,你沒事吧?”
凌峰被俏兒喊着,一個激靈醒了過來,朝着俏兒搖了搖頭道:“我沒事,我沒事,估計是今早上被天蛇咬到,我以爲沒事的,沒想到還有餘毒,我沒事!”
凌峰只能這樣找藉口說着,他如此一說,即便等會真有什麼問題,也可以稱自己是被天蛇咬傷了,纔會出現那些諸多的怪異,而不至於鬧得太難看,這個藉口,也算是急中生智了。
秦俏兒聽凌峰說自己也曾被天蛇咬傷,立即緊張了起來,朝着凌峰道:“凌峰師兄你早晨的時候也被天蛇咬到了嗎?你怎麼不早說?”
秦俏兒說着,情不自禁地就過來,想要爲凌峰察探傷口。
秦俏兒每朝凌峰走一步,凌峰的那種衝動便立即上升一分,因爲他對秦俏兒本就有所覬覦,他能夠感覺到自己已經溫熱的身體,正在隨着秦俏兒的走近而變得滾燙。
此刻雖然已經天黑,但周圍那幾個仙女還在,他可絕對絕對不能鬧出什麼不雅,所以他知道不能讓秦俏兒觸碰到自己的身體。
如此想着,他立即朝着秦俏兒探出手阻止:“俏兒止步,別靠近我,我正在試圖解毒,你靠我太近,會影響到我!”
秦俏兒見着凌峰的表情,只得愕立在房間內,不知道如何做是好。
西塞利亞和雅夢也是望着突然間“蛇毒”發作的凌峰,完全沒有任何的主意。
正在這時,外面突然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秦俏兒仙女在家嗎?”
聽那聲音,居然是負責全神聖戰報名事宜的蘇非利亞仙尊,也就是神屬聯盟第一巫婆蘇非齊齊納的孫女,因爲以前有過溝通,所以秦俏兒等幾個仙女,能夠聽出來。
這個時候夜幕已經降臨,卻不知這麼晚了,蘇非利亞仙尊爲什麼還會來訪?
秦俏兒見蘇非利亞仙尊問詢,朝着外面招呼道:“是蘇非利亞仙尊嗎?我在院裡呢,我來給你開門!”
結果蘇非利亞卻是有些急匆匆地道:“我不進來了,你隨我一起走一趟吧,我剛收到祖母來訊,叫我帶你去見她一面,她要給你做一個檢查,你需要立刻動身!”
秦俏兒把頭轉向凌峰這邊,雖然蘇非利亞仙尊比她高一級,但她此刻非常擔心凌峰的傷勢,所以她還是有些不想去。
凌峰卻巴不得此刻秦俏兒先走一會兒,他好緩口氣,便朝着秦俏兒道:“既然晚上找你,肯定有急事,你快點去吧,我沒事,我自己很清楚,只要給我一點時間調理一下,我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秦俏兒看了看凌峰,便聽了凌峰的,跟凌峰交待了幾聲小心點,便朝着外面走去了。
待秦俏兒一走,凌峰又立即對着西塞利亞和雅夢嘀咕了一聲:“俏兒仙姐這麼晚了出門,也是有些讓人不放心,可我有傷在身不便隨行,若不然,我真想陪她去看看,可千萬別出了什麼事……”
西塞利亞和雅夢在一旁被凌峰這麼一引導,也立即擔心了起來。
西塞利亞朝着凌峰道:“凌峰師兄你別擔心,你自己先運功療傷吧,我和雅夢去看看就行了!”
說完之後,她又看了看的贔屓,覺得一女一男在一起可能有些不好,便朝着贔屓道:“阿瑪亞,你要不要陪我們一起去?”
贔屓卻是賴在不肯走,道:“不不不,你們去吧,我可是得佔着這張牀,不能被某些人給奪走了。”
西塞利亞見贔屓不願意,便只得和雅夢一起,朝着院落外面走出去了。
西塞利亞和雅夢一走,就只剩下凌峰和贔屓了,兩叔侄冤家碰了頭,這也算是遂了凌峰和贔屓的願。
“嘿,你還得意吧,整不死你!”贔屓朝凌峰得意着,他很開心很得瑟,他要羞死他叔!
可突然間他發現了不對勁。
當凌峰一步步朝着他靠攏的時候,凌峰眼睛裡噴發着熱火,就像是雄獅子望着雌獅子一樣。
他突然間想到他此刻是個女孩子,而他叔又吃了十個劑量外加天蛇元靈涎加持的藥……這麼急匆匆地朝着他走過來,分明是要把他給爆了!
如此一想,他趕緊朝牀下邊躥。
可惜他叔卻張開了魔鬼的大手,攔住了他的去路,兩手之中還着無數的奧義,就像是天羅地網,令他根本沒路可逃。
他於是嚇得又縮回了,並順勢將雙手朝前方一揮,在他身體前方,立即衍化出一個天蛇結界。
在以前還沒有轉化爲聖嬰的時候,每逢晉升他都需要類似冬眠一般的狀態,而在那種狀態前,他會在自己的洞穴前衍化出這種天蛇結界,以防備外人干擾,或者遇到情況能夠及時醒來。
他覺得他的天蛇結界應該很厲害,可惜眼噴邪火的凌峰,卻是將手輕輕一探,就把他的結界給抓破了。
隨即他叔的手落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