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血袈弋亞都說沒用了,凌峰也就從血袈弋亞的身上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這一下別的人都表明了對光化的蜍沙真人沒有辦法,便只得凌峰自己出手,看看能不能對對方造成威脅。
反正閒來沒事,凌峰也就先用了自己的戰神斧,去朝對方進行攻殺,結果他的戰神斧雖然力量巨大,但是對於像對方那樣的光化之體,卻是沒有多大用處,他像贔屓等人一樣,在用兵刃攻擊對方上沒有收到效用。
凌峰比之別人還有一樣也許能夠對付到對方的東西,那就是凌峰不僅有法力以及戰神斧,他還有齊天鬼術。
戰神斧沒用之後,凌峰開始調集起自己體內八荒天雷陣中的冥空雷池之力,冥空雷池之力大都是源自於冥空世界崩潰前,凌峰通過神族修煉方式所吸納的那些強大鬼元,這些鬼元,正好可心供給凌峰源源不斷的施展齊天鬼術的力量。
讓齊天鬼術運轉一陣之後,凌峰立即朝着對方揮下手臂,從其手掌之中,飛出一個【獄】字之印,這是王鬼印,能夠擒拿擊殺惡鬼,對方靈體的身份,應該和鬼魂的形態差不多,所以凌峰纔會想到要用獄字印對付對方。
當凌峰的印揮出之時,對方也確實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但是很快對方就釋然了,他皺眉頭並不是因爲怕了凌峰的鬼印,他只是對凌峰擁有這麼多的絕技感覺到吃驚而已,他的眉頭舒展,便表明他能夠對付得了凌峰的鬼王印。
雖然凌峰的鬼王印讓人期待,但最終的結果卻是和剛纔用戰神斧劈殺對方差不多,對方的身體是光化的,不僅神器傷不到,而且連殺鬼的印都對對方沒有作用。
鬼王印依舊像剛纔大家施展的所有法器一般,從對方的光化身體中穿越而過,絲毫都傷不到對方,這樣一來,凌峰這邊的所有人,便真的是沒有任何辦法可以想了。
正在凌峰苦惱之時,在凌峰的身體內,頓時傳來了來自於江拾兒的一縷意念:“你還記得在我身體分爲兩半之後,我義弟青玉指引靈魂昇天時前,創造天地第八光的事情嗎?”
青玉是江拾兒在生時所認的義弟,那個時候他、江紫陽和青玉的關係很好,也過得很快活,只是沒想到後面卻經歷了那般讓人難以猜想到的事情。
凌峰聽江拾兒這麼一提點,立即回想起天地第一個兒子青玉發現去往天外的第八光時,手指間的一個小細節,那就是青玉曾經對着天空凝望,然後用手指從天空中,抓出了許多去到天外的第八種光線。
青玉能夠抓住光線,這似乎和對付這個化作金光的蜍沙真人有所關聯,江拾兒是想要以此來說明什麼嗎?
凌峰如此反應着,朝着江拾兒道:“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吧,要開條件也沒問題的,只是最好不要開太貪婪的條件,必須得在我能接受的範圍內才行,否則我可不會每一次都應承的哦!”
江拾兒在凌峰的體內釋然而笑:“你倒是挺乾脆的,這麼說吧,我本人道力強橫,有過目不忘之能,所以在靈魂狀態的時候,我曾經感念到過我義弟青玉用手指抓取光芒的過程,所以說不定我有像我義弟那樣的本事,把那個金光人給生撕了!”
江拾兒就是江拾兒,別人都拿那個化爲金光的蜍沙真人沒有絲毫的辦法,但是江拾兒卻說自己有可能能夠把對方給手撕了,從這裡可以看出來,江拾兒的本事還是非常高強的。
凌峰嚥了咽口水,立即問:“你有幾成把握,能夠把對方生撕了?”
江拾兒笑笑道:“說實話,我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但你現在沒別的辦法可以施展,倒是可以讓我試一試,當然,我們是對家,要我幫你肯定得有前提,前提也很簡單,那就是幫我解除第三個真言的禁錮。”
江拾兒所說的第三個真言叫做【不虛】,也就是不犯虛榮之心,江拾兒已經在很短的時間內,就讓凌峰給他解除了兩個禁制,此刻又提出要凌峰再給他解除掉一個禁制的交易,這份想要重生化爲人的心情,倒是很急切的。
凌峰見對方說自己並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心想說不定對方只是訛自己給對方解除掉其中一個真言而已,怎麼可能會上對方的當?
如此想着,他朝着對方鄙視出一句:“去你的,你當我是傻子嗎?想要給我談無本生意,等下輩子吧!”
凌峰如此鄙視着,收回自己投射向江拾兒的意念,朝着大家招呼出一句:“兄弟們,我們暫時看來是拿這個光化老禿驢沒辦法了,不過我們既然能進來,按道理是可以順着原路出去的,我們還是先試試看,能不能飛出這個古怪的蜍沙秘境吧!”
凌峰說着,開始帶着大家朝着出街道的路走,他在前面,古令鋒和寧有才在第二列,血袈弋亞護着奴一走第三列,鬼王蛤和贔屓走第四列斷尾。
那個光化的蜍沙真人依舊立在原地,口中念着各種無聲的經文,他也沒再說什麼,只是邊在原地不停地念經,邊默默地目視着凌峰等人的離開,彷彿很有自信,凌峰等人,還是會回來找他一樣。
按照凌峰的計劃,是先走出這個街道,走到古令鋒爲大家施符爲城的地方後,再飛昇到天頂上,去尋找離開的辦法,結果他們走了很久,卻發現一行七個人,居然還在街道上走。
走了一陣之後,衆人的臉色開始變得沉重,走在最前面的凌峰止不住摸着腦袋說着:“嘿,這還真遇上鬼了,我們進來的時候,明明沒幾步就走到街心了,怎麼現在走了這麼久,卻還是在這街道內沒有離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