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子外邊的幾人以異樣的目光看着凌峰和贔屓時,屋子裡邊的叔侄兩個,卻是已經急得不得了了。
贔屓朝着凌峰驚叫道:“叔,是聖瑪阿母雷王的聯絡訊息居然傳到阿瑪亞的腕藤上了,我現在該怎麼辦?”
原來是聖瑪阿母雷王要來與贔屓聯絡,這個時候聯絡贔屓,估計是要贔屓這個假阿瑪亞,引誘凌峰等人一起去聖瑪阿母雷宮掉入她的陷阱之中。
凌峰立即道:“那你還囉嗦什麼,立即跟她取得聯繫啊,總之見機行事,原本的庫庫爾坎東布莎應該是怎樣的形態,你就要儘量模仿得像怎樣的形態,若有差池,你就自己去死得了!”
凌峰這話說得真是有些兇殘了,他對奴一一向都是很和和善的,對贔屓卻是張口閉口要贔屓去死,可知這做長輩的,總還是不能一碗水端平。
贔屓平日裡天不怕地不怕,見着是聖瑪阿母雷王傳訊,倒也是慌得不得了。
見凌峰說要他與聖瑪阿母雷王聯絡,並且要裝出庫庫爾坎東布莎應該有的樣子,贔屓第一反應,便是立即就將自己的衣服扯破了,露出右邊的一個大。
做完這件事後,他纔再將右手觸碰到自己的左手腕藤上,準備啓動聯絡機制。
要激發腕藤與聖瑪阿母雷王聯絡這個能理解,半夜裡在屋子裡邊扒衣服露大胸這活兒凌峰卻是暫時不能領悟,是黑夜過半怕凌峰餓着要給凌峰喂吃嗎?
可凌峰沒時間問,一旦贔屓與聖瑪阿母雷王聯通了,那麼聖瑪阿母雷王就能憑藉着聯絡藤境內的虛像,察看到房間中所有事物,所以他必須要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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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火急火燎的,凌峰也沒見別的地方可以藏身,見贔屓所睡的牀鋪下邊好像能藏人,便一個烏龜鑽,溜地一下鑽到了牀底下,可惜屁臀有點大貌似不太好鑽。
他正想辦法挪屁臀呢,贔屓的小尖腳卻是一腳狠狠地踢在他屁臀上,將他踢得感覺渾身都要碎裂了似的,連帶着脫了兩條褲子掛在了牀方上,這才咚咚咚地撞着牀板把整個身體全都藏到了牀底。
由此可知凌峰對贔屓那麼不友好是有原因的,最起碼奴一那個乖侄子從來不會踢親叔的屁臀,但贔屓卻是恨不得有這樣的機會降臨,他好一腳尖將凌峰的屁臀骨給踢折了!
凌峰咬牙切齒就着牀縫小心地看着,他暫時沒機會報復贔屓,但他想總有一日他能找到機會的!
只見這個時候的贔屓已然打開了腕藤上的聯絡功能,在他的腕藤上,於是隨即顯現出來了一個藤境虛像,虛像之內,聖瑪阿母雷王的身影便逐漸地顯現了出來。
聖瑪阿母雷王一顯現自己的形跡,便立即朝着贔屓問:“庫庫爾坎東布莎,你爲何耽擱了這麼久的時間才與我聯絡?”
聖瑪阿母雷王那語氣之中,有很明顯的責備之意,畢竟贔屓剛纔出門找凌峰再回來,可是耽誤了大半分鐘時間。
贔屓右手擱於凌亂的衣服前,意猶未盡地朝着自己的大白包上摟了幾摟,嘴巴則是嚥了幾下口水,那表情很帶勁很火辣,連在牀縫裡看着的凌峰都起了反應。
贔屓可是凌峰的親侄子啊,連知道真相的凌峰都能被他誘成這樣,可知贔屓那誘人的活有多鯽溜!
不過凌峰不責怪贔屓,凌峰知道贔屓此刻對着聖瑪阿母雷王做那些動作,加上剛纔故意撕爛自己胸衣之舉,都是想給聖瑪阿母雷王以錯覺,認爲自己正在做那事,所以沒來得及跟聖瑪阿母雷王聯絡。
正如凌峰所想,贔屓邊做出那種意猶未盡的動作,邊通紅着臉蛋朝聖瑪阿母雷王答:“王上,我,我,我剛纔沒做什麼呢,就是睡得有些過頭了,所以沒來得及聽您的指示。”
一見贔屓那種不堪的表情,聖瑪阿母雷王所有的懷疑便立即煙消雲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對之人的鄙夷。
她像是看穿了贔屓似的,朝着贔屓訓斥道:“你這,還真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難怪在妖界那不要臉的名聲,都傳到我的耳朵裡來了,無論如何,你以前也是我的人,這樣子多丟人啦!”
贔屓也就順着對方的意思,裝出被對方看穿了的樣子,頗有些惱怒地道:“王上,我這也是迫不得已嘛,從被你清除出聖瑪阿母雷宮之日起,階別便節節下降,如今都只剩下七階不到了,如果不吸食一點男人的能量,哪還有命爲您效勞啊!”
贔屓那種要便,要驕縱便驕縱的樣子,真是讓凌峰目瞪口呆!
被贔屓反駁着,聖瑪阿母雷王似乎也理解了贔屓的難處,倒也沒再斥責贔屓了,她朝着贔屓再問:“那你有沒有勾搭一下那個叫凌峰的少年,順便佔他一些便宜呢?”
贔屓聽着,很風華地將那破衣服朝着自己的肩上一擔,道:“那是當然,只要是男人,哪能從我手裡活逃脫!”
然後他還別有用心地撇了撇自己睡的牀鋪下方,頗有些不耐煩地道:“我還以爲王上您看中的少年很出色呢,結果那地方芝麻點大,是我平生所見男人裡邊最短小的,軟的時候是條長毛蟲,硬的時候是個豌豆繭,別說多沒趣了!”
凌峰在牀底下聽着那個惱啊,拜託叔的傢伙能有你說得那麼小嗎?你丫的竟然敢胡說八道,信不信什麼時候叔掏出來做杵敲,敲得你頭上滿頭包啊!
可惜這小贔屓乃是揀了好時機才那麼得瑟凌峰的,有聖瑪阿母雷王的虛像監視着,凌峰可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默默忍受着贔屓說他的地方小。
倒是聖瑪阿母雷王比較有眼光,朝着贔屓道:“你就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他來歷不凡,體內又有雷煉精元,得他一人之精元,能抵三千男子之濁元,那地兒小點就小點吧!何況能把阿西堤米亞家族那孽女征服的男人,又哪會是你說的那麼不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