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廖飛宇和女媧在這裡對話的時候,六道輪迴鏡已然完成了他的使命,化成一道黑光,落回了酆都大帝的手中,而孔宣和金鵬二人此時也是雙眼通紅,熱淚縱橫的樣子,廖飛宇見到這種情況,頓時暗自嘆息了一聲,隨後擡頭對酆都大帝說道
“老友,地府那面的情況,日後卻還需要你繼續坐鎮了,你我本是一體,想來一些變化不用我說,老友也是心中有數的
。”
酆都聽了廖飛宇這話,頓時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本尊放心,一切變化,吾心中有數。”
聽到酆都如此說,廖飛宇這才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後酆都便帶着手下諸多鬼族一同返回地府幽冥去了。
在酆都走後,廖飛宇和女媧,這才帶着孔宣兄弟二人一同返回青丘山,一邊着手佈置下一步的計劃,一邊和女媧一起交到孔宣和金鵬二人。
而就在廖飛宇和女媧再次幫助鳳凰涅槃轉世,收孔宣兄弟爲徒之時,人間的諸侯大亂,也終於起了一個大的波瀾。
那就是大商之主商紂王,意外死於鹿臺之上,隨後大商羣臣立刻動身前往魯成,拜見大商新君殷郊,致使殷郊在短短半個月之內,便控制了大商所屬的所有領地,此消息一出,頓時天下大驚,誰也沒想到,這一代堂堂人君,大商之主,竟然就這麼輕易的死去了。
其實,當日自從三妖奉了廖飛宇的命令下山之後,沒過半日,妲己便以宴請羣仙,朝拜朝歌之名,將雉雞精和琵琶精二人引入大商皇宮,成了紂王的一代貴妃,自此,紂王更是不在處理國事,整個大商所屬的事情,全部都交給了費仲尤渾二人處理,致使整個大商動亂更巨,隨後,妲己以身染重病,需比干的七竅玲瓏心來做藥引之事,徹底的致使大商羣臣,離心離德,大商數百年的氣運,徹底化爲了烏有,而紂王所屬的帝星,也是自此暗淡無光,龍氣散盡,一直隱藏的暗中的陸壓,見此,即可與妲己三妖聯手,以斬仙飛刀之威,將這紂王元神定住,徹底將其斬殺,只留下一絲真靈,送上了封神榜,使得這一位大商君主,成了封神榜上的第一位亡魂。
紂王死後,通天即可命令身在大商軍中爲將的截教門人,即可前往朝歌,擒下妲己三妖,以及霍亂大商的罪魁禍首費仲尤渾二人,隨後在午門之外,以霍亂之罪,強幾人一同送入六道輪迴。在幾大罪首死去之後,立刻以國不可一日無君爲名,帶領大商兵將,前往魯成投奔了殷郊,當大商朝廷之中,那些懷有外心的羣臣反應過來之時,這改朝換代以成定局,無論羣臣願不願意,也不想冒着反叛之名,只得齊齊前往魯成朝拜新主。
自此,大商太子殷郊,以魯成爲都,掌管了大商全境,待登基之後,殷郊立刻下了一道旨意,在聖旨之上,明確指出了費仲尤渾,妲己三妖的累累罪行,並,廢除蠆盆,炮烙等刑罰,廢去酒池肉林,鹿臺等設施,並打開國庫,給諸位冤死重臣,以重金撫卹
。
赦免朝歌等地百姓三年賦稅,以此來撫慰這十數年來百姓之苦。
這一道聖旨傳下之後,大商全境,百姓的歡呼擁護之聲,立刻響徹天地,而殷郊仁君之名,也是不脛而走。
自此,就在天下諸多勢力膛目結舌之下,殷郊已然坐穩了人君之位,得到了百姓的認同,而與此同時,衆多起來造反的大型勢力和各方諸侯,也終於失去了勤王討賊的大帽子,公然成爲了大反派。如此戲劇的一幕,確實是讓很多人眼花繚亂,膛目結舌。
而,在紂王身隕上榜的同時,闡教截教,青丘山,西方教的衆多弟子,也紛紛下山進入人間,而冀州蘇護,西岐的姬昌,魯成的殷郊,更是分別拜了迦葉,姜子牙,申公豹三人爲相,自此,封神大戰真正的拉開了序幕。
此時的魯成之中,殷郊,申公豹,太初,楊戩,以及剛剛從前線撤回的聞仲等人,正齊聚大殿之上,就眼下的形式商量對策。
殷郊滿臉笑容的看了看身邊的衆臣之後,這纔開口說道
“申丞相,老師,聞太師,如今朝中新安,百姓的日子剛剛穩定,可天下諸侯並未臣服,又有過多修士下山相助,對於目前的情況,諸位可有什麼好的辦法?”
申公豹聽了殷郊這話,頓時微微一笑,手中的拂塵一擺,開口說道
“吾王放心,此乃是天地無量量劫中的一次大劫,現在大劫以起,不全了周天星斗之數,大劫不會完結,好在此時我方氣運正盛,而百姓心中,也已經認可了吾王的作爲,是以,大意在吾,我等又有何懼?只需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即可,那西岐有人教和闡教相助,冀州有西方教相助,而我魯成,卻也有我截教,以及青蓮聖人的青丘山山相助,此時這天下大勢,落在何方,卻還不定,所以陛下暫誤擔心,一切日後自有分曉。“
殷郊聽了申公豹這話,雖然神色之間,有些無奈,但是卻也是贊同的點了點頭。
這時,站在一邊的聞仲躬身出列說道
“陛下,申丞相雖言之有理,但我等卻也不能如此任由天下諸侯胡爲啊,畢竟如今我等乃是正統,而這天下八百諸侯,盡皆依附冀州蘇護和西岐姬昌,若是我們任由這兩方人馬如此肆意妄爲,恐怕今後我方政令不通,更難統率天下諸侯了
。“
殷郊聽了聞仲這話,又是點了點頭,隨後皺着眉頭開口說道
“恩,聞太師言之有理,如今那西岐大軍已到潼關之外,而冀州蘇護的大軍,也已經打敗了崇侯虎的屬地,直奔我大商中心而來,我們若是不加以阻止,恐怕日後皆會成爲我大商的心腹大患,對此,不知諸位可有何良策?“
衆人聽了殷郊這番話,頓時都是皺了皺眉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沒有說話。
殷郊見此不由又是嘆息了一聲,開口對太初說道
“老師,此事乃是事關我大商存亡之事,不知老師心中可有和良策?“
太初見到殷郊開口詢問自己,而殿中衆人的目光,也都滿是期待的看向了自己,頓時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其實,此事早有定數,我等卻也不必如此擔心,只需分兵而出,兩方同時討伐即可。“
衆人聽了太初這話,頓時又是皺了皺眉頭,脾氣火爆的聞仲更是引不住站了出來,開口說道
“太初道友說的簡單,眼下我大商人馬雖然不少,但有如何是那衆多諸侯合力之功?更不用說,此時道門和西方大教的修士皆以投入叛軍之中,我方普通軍士出手,如何能勝?“
太初聽了聞仲這話,頓時又是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聞道友莫急,待我講話說完。“
說到這裡,太初語氣頓了頓,隨後擡頭看了看周圍的衆人,這才繼續說道
“如今我方修士衆多,截教青丘兩方的修士,在軍中者甚多,然,隨然我們修士衆多,但是在戰場之上,卻始終處於弱勢的地位,爲何?不是因爲我們的人,修爲不如那闡教和西方教,而是我們的修士大軍之中,缺少一個核心的統領之人,兩教之人分屬不同的兩門,雖然你我兩門關係很好,但下面的修士,卻並不服從對方的統帥,如此以來,我方修士,沒有統一的統籌,而對方確是戰令如一,我等如何能夠勝過對方?所以,我才說,我們可以分兵兩路,同時攻打冀州軍和西岐軍,到時,你我兩門各選一方,無論哪一方的戰鬥率先結束,則既可前往另一方增援,如此一來,我軍何愁不能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大殿之上衆人聽了太初這番話,頓時一個個都有字兒目瞪口呆,過了許久之後,申公豹這才率先反應過來,滿臉贊同的點頭說道
“太初道友所言極是,我方修士想來自有散漫,戰令不一,如此如何能夠打敗這闡教和西方大教?既然如此,還不如將青丘一脈的修士,和我截教一脈的修士分開,各自統軍,而兩方人馬,各自由雙方之中,威望較高之人統率,如此一來,自可將這西方鼠輩和那闡教的僞君子們打得功虧一簣
。“
此時剛剛反應過來的衆人,聽了申公豹這番話,也都是滿臉贊同的點頭應許。
殷郊見衆人如此表情,不由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開口問道
“恩,既然如此,那不知老師和聞太師兩教各自攻取何方爲妙?“
聞仲和申公豹聽了殷郊這話,頓時相視一笑,隨後申公豹開口對殷郊說道
“吾王,我截教想來與那闡教便是對頭,如今既然兩門分兵,我截教門下便攻取那西岐即可,至於那西方教下的冀州,便交給太初道友統領的青丘山諸位道友即可。“
殷郊聽了申公豹這話,趕忙回頭看向太初,想要知道太初的意思,隨後便見太初滿臉笑容的點了點頭,殷郊見此,頓時滿臉歡欣的開口說道
“既然如此,便按照今日討論之事行事即可,孤王現在拜聞仲太師,爲徵西大元帥,申公豹丞相,爲徵西總軍師,統領大軍三十萬,以及截教坐下衆多修士,攻打西岐,而太初老師爲徵北大元帥,楊戩師兄和靈珠子師叔爲徵北打先鋒,統兵三十萬以及青丘山坐下衆多修士,攻打冀州軍,此次出征,乃是關乎我大商未來是否可以保住這三百年的基業,是以,孤王願親自做這後援之人,爲兩方軍士,提供後勤保障,在此,孤王恭祝諸位愛卿賢臣,凱旋而歸。“
說着,殷郊起身向着衆人行了一禮,衆人見此,急忙齊齊起身還禮,隨後便各自告辭離去準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