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就見女媧輕擡玉手,曲指一彈,頓時將一滴精血射到了石像之上,就見這精血落在石像上之後,不過片刻之間,便融到石像體內,隨後在看這石像,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濛濛青光。
女媧見此,不由微微一笑,開口對一邊的老子說道
“大師兄,小妹能做的,也就這些了,剩下的事情,還需大師兄出手相助纔是。”
老子聽了女媧這話,不由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自當如此。”
說罷,老子從從懷中掏出一顆九轉金丹,曲指一捻,將這金丹碾成粉末,隨後向着石像一揮兒,那無數粉末,便輕輕的落在了石像身上。
老子見此,不由微微一笑,轉身對廖飛宇說道
“大哥,貧道該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看大哥大法了
。”
廖飛宇聽了老子這話,微微一笑,揮手祭出混沌青蓮,罩住了正散發光芒的石像,隨後左手一翻,手上頓時浮現出兩滴散發着乳白色光芒的水滴,廖飛宇看着手上的水滴,滿臉笑容的說道
“這是融入了我世界之力以後的功德池的池水,善能活死人,肉白骨,如今青兒能否復生,便看它的功效了。”
說罷這話,廖飛宇輕輕揮了揮左手,便將那那兩滴功德池水,以靈氣包裹,灑向了青兒的真身,只見,這兩滴功德池水,一滴落在了石像的眉心,另一滴落在了石像的丹田,隨後,青兒的真身石像,隨着功德池水的融入,周身之上的光芒頓時大勝,不過是片刻時間,便將事情全部掩蓋,而從石像當中,更是透漏出一股強大的靈力波動。
如此,過了大約一個時辰,廖飛宇突然目射金光,罩住了正被混沌青蓮護住,散發耀眼光芒的石像,輕喝一聲
“此時不出更待何時?”
隨着話音落下,那石像上的光芒夢的一漲,隨後便全部收縮到了石像之中,而此時的石像,也有雙腿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了過來,不過兩息的時間,原來在混沌青蓮之中的石像,便消失在衆人眼前,剩下的是一位年約二十六七歲的年輕女子。
廖飛宇見此,揮手收回了混沌青蓮,隨後便滿臉淡然的看着這女子,等候這女子醒來。
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這女子這才緩緩的睜開了緊閉的雙目,隨後滿臉溫柔的看了在場衆人一眼,便盈盈下拜道
“女媧後人青兒,參見諸位聖人,多謝諸位聖人救助之恩。”
拜過衆聖之後,又跪倒在廖飛宇和女媧二人面前,開口說道
“後人青兒,參見女媧聖祖,參見青蓮聖祖。”
廖飛宇和女媧二人見此,不由對視一眼,微微一笑,隨後就見女媧輕擡玉手,開口說道
“青兒,你起來吧
。”
青兒聽了這話,又像二人拜謝之後,這才緩緩起身。
直到此時,一邊早已滿臉淚水的靈兒,這才小跑幾步,來到青兒面前,動身撲入青兒的懷裡,語氣略微哽咽的說道
“母親,靈兒終於又見到你了。”
青兒見靈兒如此,不由露出慈愛的笑容,伸手輕輕的拂過靈兒的秀髮,開口說道
“傻孩子,這些年母親沒在你的身邊,倒是讓你受苦了,這些年來,我雖然自封肉身元神,以鎮壓水魔獸,但通過聖靈珠,一直都在關注着你的情況。”
靈兒聽了青兒這話,頓時淚眼婆娑的擡頭看了青兒一眼,開口說道
“我知道,我早就是到母親不會離開靈兒的,靈兒有感覺,母親一直都陪在靈兒的身邊。”
青兒見靈兒如此,那雙美眸之中,也帶上了一絲略顯激動的淚痕。
這時,女媧滿臉微笑的開口說道
“好了,青兒,靈兒你們母女若要敘話,日後自有機會,如今衆聖還在這裡,你二人莫要讓衆聖看了笑話。”
青兒母女聽了女媧這話,這才齊齊收拾情緒,推到了一邊,隨後青兒看了一邊的逍遙一眼,略微滿意的點了點頭。逍遙僅此,那顆緊張了半天的心,這才落了下來。
待二人退到一邊之後,廖飛宇這才笑着對三清說道
“如今西遊之事,還剩百來年的時間便要開始了,爾等可都準備好了?”
老子見廖飛宇問起,不由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大哥放心,西遊之事,我兄弟三人早已準備妥當,只是未料到那西方二聖,竟然是楊眉老祖的弟子,當年拜入我道門,更是抱着算計的打算,如今看來,這西遊之行,卻是要給他們佛門加些小料了。”
廖飛宇聽了老子這話,微微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自是當然,但這佛門大興,乃是天道大勢,若是我等擅自出手破壞,恐怕會毀壞天道根基,對我洪荒世界,並無益處,所以爾等動手之時,切要多家小心
。”
三清見廖飛宇如此說,也都是覺得大爲有理,不由當下點了點頭,應了下來。廖飛宇見三清應下,又繼續開口說道
“不過那昊天小兒,竟敢背叛東方玄門,幫助西方佛門,此舉着實可惡,看來我等卻也要多家限制於她再好,待日後西遊之事結束,便要他退下三界至尊之位吧。”
三清聽了廖飛宇這話,不由一驚,須知,這昊天雖然出身寒微,衆聖向來都沒有將其放在眼中,但畢竟是道祖欽點的天地至尊,若是日後衆聖令其退位,豈不是相當於徹底的駁了道祖的面子?
廖飛宇見三清神色猶豫,心中略微一想,便料到三清心中所思,相機此處,廖飛宇不由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爾等無需擔心,昊天背叛東方,此舉可不僅僅是背叛了爾等道門聖人,更是背叛了道祖鴻鈞,所以日後令其退位,鴻鈞不會多說什麼的。”
三清聽老人廖飛宇這番話,這才略微舒了一口氣,隨後就見通天教主,雙目寒光閃過,開口說道
“既然如此,乾脆到時便讓這昊天消失吧,當年若不是因爲他去紫霄宮告狀,我三清也不會鬧到兵戎相見的地步,封神大劫更不會開啓,我等門下弟子,又何至於身損上榜,受其挾制?哼,如今他做出這等叛門之事,正好也與我等了結因果。”
通天話音落下,一邊的原始天尊和老子二人也都是雙眼之中,寒光不斷,齊齊點了點頭,顯然很是贊同通天所說,廖飛宇見此,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既然爾等三聖有此意見,本座自然不會阻止,本座只需這昊天退位即可,而他退位之後,是生是死,全憑爾等三人自行決斷。”
三清聽了廖飛宇這話,頓時大喜,急忙起身謝過廖飛宇。
待三清從新歸座之後,廖飛宇這才繼續說道
“不過,這昊天和佛門二聖,對我巫門算計頗多,不說那拜月之事,單單是鎖妖塔囚禁我巫門巫妖兩族弟子之事,便是罪無可赦,本座若是不給他們的苦頭,恐怕他們還當本座任人欺凌呢
。”
說到這裡,廖飛宇冷哼一聲,開口對下面的太初說道
“太初,你上前來。”
太初見廖飛宇叫自己,急忙緊走兩步,來到衆生面前,躬身拜倒說道
“弟子謹遵老師法旨。”
“嗯,你即刻發下我青丘法旨,將我門下衆多弟子,齊齊召回青丘,本座有事交代。”
太初聽了廖飛宇吩咐,趕忙領命退出盤古殿,隨後將殿外的兩名童子叫道跟前,滿臉嚴肅的說道
“你二人即刻敲響我青丘山金鐘,召集青丘弟子回山,此次乃是老師法旨,切不可怠慢了。”
二童子,一聽太初這話,神色便是大驚,須知青丘山上自從廖飛宇講道之後,那召集青丘弟子的金鐘便從未敲響過,如今廖飛宇竟然吩咐敲響金鐘,召回所有青丘弟子,這不是說,馬上就要發生大事了麼?”
想到這裡,二人哪敢怠慢,急忙領命退下,不久,從青丘山頂,便傳下了九九八十一聲金鐘之聲。
這金鐘之聲長鳴,尋常之人,自然是聽不到鐘聲,只有青丘弟子,以及修煉青丘山功法的弟子,方能聽到鐘聲。
妖界,妖皇宮中,此時正在修煉的妖界至尊帝俊,太一二人,突然臉色一變,齊齊睜開雙眼,隨後就見太一滿臉凝重的看向自己的兄長,開口說道
“大哥,方纔可是小弟聽錯?爲何我聽到了我青丘山鐘鳴之聲?”
帝俊聽了太一這話,也是滿臉凝重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賢弟,你沒聽錯,確實是鐘鳴之聲想起,爲兄也聽到了,想來是這天地之間,即將有大事要發生,老師有事要交代我等。”
太一聽了帝俊這話,臉色更加濃重,開口說道
“大哥,我青丘山,自從老師不在傳道之後,便再未開啓過盤古大陣,敲響過山頂金鐘,如今老師下令敲響金鐘,招我等回山,想來所吩咐之事,必然十分嚴重,以小弟之見,我等還是莫要耽擱,趕緊前往青丘山面見老師纔是
。”
帝俊見太一如此說,不由點了點頭,隨後兄弟二人,化作兩道紅光,一同離開了妖界,趕往青丘山。
而與此同時,魔界的刑天魔尊,萬壽山五莊觀的與世同君鎮元子,東海之中鎮元子的分身祖龍,火雲洞中的天地人三皇,瑤池仙境的仙子瑤池,西崑崙中隱居的西王母等等衆多大神通,青丘山弟子,齊齊起身趕往青丘山,等候面見他們的老師青蓮聖人。
天地之間的衆多大神通者,見這無數年月都沒有出世的青丘弟子,此次竟然全員集結,不由大吃一驚,隨後都是暗自忐忑,偷偷觀望。
而天庭的玉帝昊天,以及西方佛門的阿彌陀佛和準提佛母三人,見青丘山如此動作,不由齊齊發出一聲嘆息,隨後各自命令手下,嚴密監視青丘山動靜,稍有蛛絲馬跡,立刻上報。待吩咐完之後,準提不由看了看阿彌陀佛,開口說道
“師兄,看來此次青蓮聖人是動了震怒了,不知道這回我佛門要損失多少啊,早知道這廖飛宇修爲如此之高,我等還算計那女媧後人和巫妖兩族弟子幹嘛,如今想來,真是悔不當初啊。”
阿彌陀佛聽了準提這番話也是常常嘆息了一聲,開口說道
“師弟,如今還說這些有什麼用,現在老師被封,這西方極樂世界就剩你我兄弟鎮守,雖然我西方大興乃是大勢,但想來道門和巫門此次定會多加干預,看來日後還有諸多磨難等候我兄弟二人前去應付啊,更何況,現在我最擔心的不是西遊之行,而是西遊之後,待西遊之後,恐怕巫門和道門就該對我佛門動手了。”
準提聽了阿彌陀佛這話,也是嘆息了一聲,隨後開口說道
“此事我二人確實沒有辦法,不過即使沒有辦法解決,我等卻也不能坐以待斃,師弟這就前往天庭,與那昊天商議商議,此次得罪廖飛宇的,也不僅僅是我佛門,你天庭昊天恐怕更加嚴重。”
阿彌陀佛聽了準提這話,點了點頭,隨後又囑咐了幾句之後,準提便起身除了西天極樂世界,前往天庭商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