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壓見此,急忙臉帶微笑的起身虛扶了一下,這纔開口說道
“道友不必如此多禮,我青丘山與截教本就是一脈所出,皆是盤古後人,自當互相幫助,更何況,如今截教以不屬道門,入我巫門,你我兩教自是一家,我又怎麼能夠看着瓊宵道友受難,而不出手相助呢?”
三宵娘娘聽了陸壓這番話,頓時心中多陸壓更是感激萬分,而截教衆弟子,本就是一幫豪爽之人,此時聽了陸壓這番話,頓時心中各自涌出了一絲親近之意。
這時,一邊的多寶忽然開口說道
“道君方纔所說,這十絕陣乃是大劫高峰的象徵,十絕陣之事了結,四教纔會真正的開始封神之戰,不知此話可是說,這十絕陣必將被破?”
衆人聽了多寶這話,不由盡皆看向了一邊的十天君,待見到十天君剩下的幾位,臉上都帶着一絲黯然之色的時候,衆人心中盡皆一嘆,隨後又看向陸壓,都想知道,陸壓到底會作何回答。
陸壓自然將衆人的神情變化,盡皆看在了眼中,隨後滿臉歉意的看了十天君一眼,這才嘆息了一聲開口說道
“既然多寶道友問起,那麼陸壓便據實回答了,我下山之時,老師確實是告訴我,在十絕陣之事瞭解之前,不許我出手,十絕陣之事,乃是天數所定,更改不了,而十位道友上榜,卻也是天地定數,即使此時十絕陣中不會身隕,但在之後的大戰之中,也必然會上榜,正是因此,我纔沒有在剛剛到達潼關之時,便出手相助各位,直到那準提的忽然現身,我纔不得已出手阻止
。”
衆人聽了陸壓這話,頓時都是一陣沉默,陸壓看到衆人沉默的樣子,又是嘆了口氣,開口說道
“不過,雖然十位道友身隕上榜之事,我等不能阻止,但是這封神之人,我等卻可以控制,諸位請想,此時天庭,乃是在我巫門青丘山的掌握之中,只要我等掌握了這封神之人,那麼封神之後,我方上榜的道友,除了修爲會有所限制一些,其餘的與沒上榜之前,又有何區別?
現在,這封神之人的人選有兩人,其一,便是我方的申公豹申道友,另外一人,便是那闡教的弟子姜子牙,是以,申道友和姜子牙之間爭奪,最後的勝利者,並且得享人族氣運之人,便會成爲封神之人,正因如此,老師才名我下山,在十絕陣之後,以釘頭七箭書,將那姜子牙打死,只要姜子牙一死,這封神大任,便落在了申道友的身上了,到時候,我方不僅可以減少一些上榜之人,更可以幫助上榜之後的道友,正因爲如此,我纔會說,這十絕陣,乃是封神大戰的高峰,也正是十絕陣後,申道友和姜子牙二人只見分了過下,師祖纔會降下封神榜,高鑄封神臺,以備封神之戰以後的封神之用。“
衆人聽了陸壓這番話,這才點了點頭,隨後十天君中的剛剛逃過一劫的趙天君忽然一笑,開口說道
“道君所言有理,只要申道友將這封神大任搶到手,我等兄妹十人,即使盡皆上榜,又有何懼?”
一幫的金光聖母聽了趙天君這話,也是一笑,開口說道
“二哥說的是,只是道君,不知你所說的釘頭七箭書又是何物?可能將那姜子牙送上榜去?“
陸壓聽了金光聖母這話,頓時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道友放心,這釘頭七箭書乃是我妖族秘術,其施法之時,類似於姚道友的拜魂之術,也是方二十一日方成,事先只需在一偏僻之處設一營,營中建一臺,臺上造以草人,草人之上寫上姜子牙的姓名,然後其頭上腳下個放一燈,需一人踏罡布鬥,日夜拜上三次,待二十一日一滿,我自會出手相助,到時,管教那姜子牙,死於非命
。“
衆人聽了陸壓這番話,頓時齊齊點了點頭,這時,一邊的姚天君滿臉疑惑的開口說道
“道君,如果這期間,那闡教派人來搶那釘頭七箭書可怎麼辦?日前我使異術,要傷把姜子牙的姓名之時,便是那赤精子二入落魂陣,將姜子牙的魂魄搶走的,如果這次再來這麼一次,那麼我們不是又功虧一簣了麼?“
陸壓聽了姚天君這話,頓時微笑着搖了搖頭,隨後開口說道
“道友所言,陸壓並非沒有想過,只是今日以來,闡教衆人必會將經歷放在破陣之上,此時,便是我等得機遇,我與申道友前去潼關北面十絕陣後設營,然後由申道友踏罡布鬥,由我手持斬仙飛刀,親自守護,我倒想看看,這闡教衆仙,有和本領,從我手中,將那釘頭七箭書搶走。“
衆人聽了陸壓這番話,頓時都是大點其頭,隨後多寶道人開口說道
“既如此,就有勞道君了。“
陸壓聽了多寶這話,頓時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哪裡哪裡,此事乃是你我兩門大事,陸壓自當初上一臂之力,如今一切即以頂下,煩請申道友這變帶上以前兵丁,與我一同前去佈置吧。“
申公豹聽了陸壓這話,頓時笑着起身同意,隨後,陸壓又與衆人囑咐了兩句,便與申公豹一起,帶着一千士卒,偷偷出了潼關,來到十絕陣後面的山谷之中,慢慢部下一營,營中射了法臺草人,隨後,陸壓自懷中掏出一副書畫,書畫之上自有符籙,待陸壓將這書畫掛起之後,申公豹便披散了頭髮,將那符籙用火燒了,隨後便踏罡布鬥日夜拜上三次,而陸壓則懷抱斬仙飛刀,親自坐在大營門口,行守護之責。
如此,變過了二十日的時間,這二十日中,前方也發生了許多變化,那風吼陣陣主董全董天君,以風吼陣殺了西岐方弼.後被慈航用元始天尊交給南極仙翁的定風珠定住陣內狂風.破了風吼陣,而董全則死於慈航淨瓶內。
寒冰陣陣主袁角以寒冰陣,殺了闡教薛惡虎,後被普賢真人以吳鉤劍殺死,破了寒冰陣。
金光陣陣金光聖母,以金光陣殺玉虛宮蕭臻.後被廣成子穿八卦仙衣,使翻天印打碎鏡子.陣破,死於翻天印下
。
十天君之孫良:化血陣陣主.孫良用此陣殺散人喬坤.後被太乙真人所破,死於九龍神火罩內。
十天君之柏禮:烈焰陣陣主.破此陣者乃是赤精子,赤精子入陣之後,仙是以元始天尊賜下的闢火珠擋住了周遭的三昧神火,隨後以自身法寶陰陽鏡,將柏禮魂魄打散,只留一絲元神上了封神榜。
而十絕陣之落魂陣姚濱,則是被姜子牙親自所破,姜子牙雖然經過了這麼天申公豹的參拜,也不過是覺得神識暴躁,渾渾噩噩,但入得陣後,即可祭出玉虛杏黃旗護住周身,隨後以打神鞭,一鞭便將姚濱打了個魂飛魄散,只留下一絲真靈,直奔封神榜而去。不僅如此,姜子牙更是將赤精子落在了這落魂陣中的兩朵蓮花,以及懼留孫落在姚濱身上的捆仙繩帶了回去。
自此,十絕陣已破其八,只剩下這十絕陣中的洪水,紅沙兩陣未破,而這邊,經過申公豹將近二十日的參拜,姜子牙已經昏睡了過去,神識緊留其一,還在自身之中。
此時闡教衆人盡皆已經意識到情況不對,但是對於到底發生了什麼,誰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就在衆人焦急之時,一邊的玄都大法師突然狠狠的咬了咬牙,開口說道
“來人,即可部下法臺,我馬上以自身千年修爲爲代價,爲子牙推算吉凶。“
衆人聽了玄都這話,頓時都是大吃了一驚,隨後仔細想了想,出了這個辦法,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了,值得各自嘆息了一聲,下去準備去了。
過不多時,玄都已然披散了頭髮,手中拿着寶劍,在法臺之上,以自身千年道行,強行推演天機,只見,隨着玄都做法,天空之中,不停的落下一道道天雷,在法臺四周發出一聲聲巨響,如此大約過了兩個多時辰的時間,玄都這才停下了腳步,隨後一道天雷將玄都面前的法臺劈了個粉碎,而玄都也是臉色一白,噴出了一口精血。
闡教衆人見此,頓時大驚,急忙齊齊上前將玄都大法師攙扶了起來,隨後滿級仙翁滿臉關心的開口說道
“玄都師兄,你感覺如何?“
玄都聽了南極仙翁這話,伸手搽了搽嘴邊的鮮血,隨後輕輕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南極師弟不必擔心,我沒什麼大事,只需靜修一段時間,自然可以痊癒,只是子牙師弟的事情,我已經查出來了,此事說來,當真難辦啊
。“
南極仙翁聽了玄都這話,不由急聲說道
“哦?到底是怎麼回事,玄都師兄還請講明,如果當真難辦,諸位師兄弟也好一起想些辦法不是?“
玄都聽了南極仙翁這話,這才嘆息了一聲,開口說道
“此事說來,乃是那陸壓道君,要以釘頭七箭書拜取子牙姓名,如今二十日已過,若是明日晚上子時之前,我等未能將那釘頭七箭書搶回,恐怕子牙命歸黃泉,真靈上榜啊。“
衆人聽了玄都這話,頓時齊齊倒吸了一口冷氣,隨後南極仙翁更是滿臉焦急的開口說道
“玄都師兄,不知那陸壓在何處佈置法臺,在何處施法?“
玄都聽到南極仙翁問起,不由嘆息了一聲,開口說道
“那法臺佈置之處,乃是十絕陣後面的一座三谷,十絕陣以及陸壓盡皆爲這法臺做守護,如果我等沒有攻破十絕陣,想要前往山谷,搶回釘頭七箭書,就會子牙,恐怕是難上加難啊。“
衆人聽了這話,又是齊齊倒吸了一口冷氣,隨後一個個臉上都帶着一絲不知所措。
如此,過了片刻之後,南極仙翁這才咬了咬牙,開口說道
“在難救,我等也得救,子牙乃是封神之戰應劫之人其中之一,若是子牙出了意外,我闡教將損失慘重,所以,明日我們要以最快的速度,將那十絕陣破除,然後便暗中派人,偷偷潛入十絕陣後方的山谷之中,將那釘頭七箭書搶回,只有如此,子牙方還有生還的希望。“
衆人聽了南極仙翁這番話,不由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後各自嘆息了一聲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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