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紅雲與后土到來,無論是黑衣無天,還是白衣無天都是一怔,他們都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這位大神怎麼來這裡了,雖然他們還沒有恢復前世的記憶。
但是對於紅雲,他們都是知道,畢竟名震三界的道尊,何人不尊,何人不敬?不要說他們兩個,就算是西方的太古兩位聖人都對紅雲恭恭敬敬的。
“拜見道尊,拜見娘娘。”黑衣無天與白衣無天都是對着紅雲和后土跪拜了下來,他們就算是再有矛盾,但是在紅雲的面前也不敢顯露出來,他們知道面前的紅雲,揮手之間就可以讓他們徹底的煙消雲散。
“起身吧!”紅雲淡淡的說了一聲,然後又看向了白衣無天,說道:“方纔貧道的話,你可認同,還是說佛高於魔,又或者說,佛與魔是對立的?又或者說佛有資格與魔對立嗎?”
白衣無天沉思了片刻,然後說道:“道尊之言自然是真理,但是佛雖然從仙之中衍化而出,但是佛已經走出了自己的路,與仙截然不同,爲何不能與仙平等,或者說,爲何不能與魔平等,佛本慈悲。”
“與仙截然不同?你可知殊途同歸四個字的含義?佛若慈悲,豈會有西遊,豈會有西遊之上的諸多不平事?你心中有魔,卻不認可自己爲魔,魔非惡,而爲直。”紅雲淡淡的說道。
紅雲說的並非是邪魔,還有爲魔,而是真正的魔,魔的本性是爲率直,若說是三清有道有魔的話,那麼通天教主便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魔頭,但是他乃盤古正宗,何人敢說他乃是魔!
即便是封神大戰的時候,四聖大破誅仙劍陣,通天教主起頭,大破了洪荒大陸,那個時候,通天教主已經入魔,但是何人敢說通天教主爲魔,魔本率直。
白衣無天的臉上有些痛苦,而黑衣無天卻是臉上的痛苦減少了不少,因爲白衣無天就是他的心魔,而白衣無天認爲自己是佛,黑衣無天本是魔羅,必須要掌控自己的心魔,不然他這個魔祖就名副其實。
看到白衣無天如此,紅雲再一次說道:“現在貧道問你,何爲佛?”
白衣無天呆住了,他從黑衣無天的心中分裂出來的時候,就一直信仰佛,因爲起初的魔羅入佛渡劫,白衣無天便是魔羅的佛緣,如今卻成爲了黑衣無天的心魔。
“萬佛皆虛,唯我佛唯真!”白衣無天說着,他的身體開始虛化,逐漸的形成了一道光芒,進入了黑衣無天的體內。
黑衣無天的臉上痛苦之色已經消除了,白衣無天已經迴歸本心,雖然還存在,但是以後卻要受黑衣無天的制約,這便是魔祖該掌控的心魔,若是連心魔都不能掌控,有什麼資格做魔祖。
紅雲一指,一道光芒進入了黑衣無天的眉心之處,而黑衣無天的眼中露出了複雜之色,過了片刻,黑衣無天的眼中露出了一絲驚訝,看到了紅雲,連忙便是下了十二品滅世黑蓮。
“魔羅拜見主人,拜見主母,多謝主人相助,若非主人,恐怕這一劫,我將無法證道。”黑衣無天對着紅雲恭恭敬敬的說道。
紅雲淡淡一笑:“你這一次若是證道,成爲道尊,那麼貧道就還你自由之身,讓你成爲真正的魔祖。”
黑衣無天震驚了,紅雲這是什麼意思,這是要將他體內的帝皇之氣抽離出來,讓他從此以後自由,而且還是一個自由的道尊,這豈能讓他不震驚,因爲在他的心中認爲,紅雲是不可能讓他迴歸自由了。
“主人以後莫要再說這種話,若是離開主人,這個證道的機緣魔羅願意捨棄。”魔羅看着紅雲堅定的說道。
“這件事情以後再說,你在西方繼續做你的無天佛祖吧!貧道走了。”紅雲說完,便是與后土離開了,他能夠看出魔羅心中所想,也知道魔羅方纔的話,是真的,但是紅雲不想再奴役他。
蚊道人是紅雲最早的僕人,雖然蚊道人現在的成就並不高,但是在紅雲的眼中,蚊道人始終都是這些僕人的首領,所以,以後紅雲也會讓蚊道人恢復自由身。
還有魔羅以後也必須成爲自由身,這是紅雲內心深處的想法,但是光暗大尊,紅雲就要在考慮考慮,以後是不是要留着,因爲光暗大尊前途迷茫,而且對於紅雲並不歸心。
對於這些僕人心中對於自己忠不忠誠,紅雲自然能夠知道,帝皇之氣並非是只有奴役的功能,還有這探知僕人的心中所想,若是光暗大尊在紅雲離開洪荒之前,還是沒有歸心,那麼紅雲絕對會將他斬殺。
對於一切有威脅的存在,紅雲都不會手軟,能夠從太古活過來的大神,沒有一個心慈手軟之輩,手中的沾滿了鮮血,就算是紅雲這個老好人,在他手中殞落的生靈,也要上億。
“雲,你真的要將魔羅釋放,讓他成爲自由身,他以後可能會成爲九層六道尊,若是釋放了以後,在想制約,就苦難了,畢竟已經九層六道尊,又豈會沒有防範的手段。”后土看着紅雲說道。
西牛賀州的天路之上紅雲與后土在山野之中漫步,順便也看看唐僧師徒如何了。
聽到后土的話,紅雲淡淡的一笑:“哈哈,無妨,對於魔羅,我倒是很放心,還有蚊道人,這兩個人就算是脫離了我的掌控,他們也不會離開蓬萊一脈。”
“那就好,對於蚊道人,我也感覺不錯,只不過他的弟子申公豹,唉......”
“其實申公豹應該不會變心,不,他絕對不會變心,但是處於對洪荒的責任,我纔會讓通天教主前往萬界,試探申公豹的本心,但是以我對申公豹的瞭解,這一次通天教主之行,並不會順利。”紅雲淡淡的說道。
“你知道,還讓通天前往,如今通天可是比你我還要強大,若是他知道你故意爲之,豈不是要與我們分裂,這對於洪荒可只有壞處沒有好處。”后土有些擔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