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界只要是幾人聯合,便可以與耶和華與撒旦抗衡,孔宣將自己十年之後要走的事情,也告訴了幾人,畢竟要讓他們做好準備,先把大陣佈置好,用來抗衡耶和華與撒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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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萊島,紅雲與后土站在七彩葫蘆藤的前面,看着那枯萎的葉子竟然有了復甦的跡象,原本七種顏色都已經暗淡,但是在紅雲百滴混元靈液的灌溉之下,七彩光芒有了明亮意思。
“沒想到這混元靈液真的管用,有了你的這一瓶混元靈液,定然可以讓七彩葫蘆藤從新煥發生機,或許還可以再結一輪葫蘆也說不定。”紅雲此時臉色笑意連連。
這七彩葫蘆藤可謂是讓紅雲鬧心了好幾個元會,現在總算是好了,這七彩葫蘆藤竟然真的可以復甦了,其實讓紅雲在意的是,那七彩葫蘆藤的本源,若是恢復了之後.........
“雲,這混沌葫蘆有什麼特性,我看不止是極品先天靈寶,很有可能是先天至寶。”后土看着那七彩葫蘆藤上面掛着的黑色葫蘆,淡淡的說道。
紅雲也是看向那黑色葫蘆,伸手撫摸了一下,感受了一下其中的混沌法則,這法則非同一般,就算是現在的紅雲也有些說不清,但是三千法則之中,混沌法則雖然也有,但是很靠後。
不過不知道爲何,紅雲卻是感覺這混沌法則,絲毫不必時間法則的差,甚至都要高上一籌,恐怕就算與力之大道都有一拼,但是這只是紅雲的想法,具體這混沌法則是強是弱,紅雲也不知曉。
“這七彩葫蘆藤之上的葫蘆,一共有七個,每一個都有着特殊的神通,就比如東皇太一當初得到的那個葫蘆,寄託了第二元神,煉製成了斬仙葫蘆,端是厲害無比,還有我得到的紅葫蘆,內有無窮紅紗,鋪天蓋地,能散人魂魄。這混沌葫蘆的話,應該是有吞噬的屬性,可以吞噬天地萬物,就算是攻擊也應該可以吞噬。”
紅雲這是按照前世對混沌葫蘆的瞭解,畢竟前世所知曉的混沌葫蘆是個半成品,被原始天尊所得,吞噬天地,但是現在卻不一樣了,這個混沌葫蘆在紅雲的混元靈液之下,很有可能會變成成品,具體的威能,要到成熟之後纔可以知曉。
“我記得這混沌葫蘆你已經賜給了敖神,這個小傢伙到是好福氣。”后土不由的響起了那個長不大的小不點,並且還喜歡裝作大人的模樣。
紅雲也是欣慰的一笑,這敖神雖然有時候調皮了些,但是卻在修爲上面很是讓他滿意,並且在其中法則之上,也都有了些成就,雖然不是準聖,但是卻可以戰準聖,天資可嘉。
“本來我想賜給宣兒,但是宣兒從辰兒的手中拿走了鴻蒙量天尺,那麼這混沌葫蘆就賜給敖神吧!”紅雲笑着說道。
后土聽了一愣,瞬間帶着嘲笑的眼神看向紅雲,說道:“你這個師尊可不好當,一碗水可是要端平了,呵呵。”
呃.......紅雲一頓,隨即也是大笑了起來,他沒有想到自己什麼時候也變得如此的勢力起來了,竟然也不經意的做出了端水的事情,想到自己弟子們之間的關係,紅雲還是有信心,他們不會因爲一件先天至寶而產生隔閡的。
“現在七彩葫蘆藤已經有了復甦的跡象,現在去看一下那張有人,讓他的身軀轉化爲混沌之體,雖然不幫助他修道,但是體質卻是可以給他改變一下。”張有人是紅雲證道最關鍵的一環。
“混沌靈果現在咱們有十一顆,就算是普通人也可以讓他轉換爲混沌之體,何況張有人還是先天道體。”后土笑道。
說着,兩人便是離開了蓬萊島,進入了空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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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子牙自從棄卻朝歌,別了馬氏,土遁救了居民,隱於磻溪,垂釣渭水。一意守時候命,不管閒非,日誦“黃庭”,悟道修真。
苦悶時,持絲綸倚綠柳而垂釣。時時心中想着如何輪迴,刻刻念着怎麼拜入紅雲門下,難忘道德,朝暮懸懸。
一個樵夫上山砍柴,看到姜子牙在水邊釣魚,便是走了過去問道:“老丈,我常時見你在此,執竿釣魚,我和你像一個故事。”
姜子牙也是認出了此人,雖然不知道名字,但是卻時常看他來此砍柴,於是問道:“像何故事?”
樵夫說道:“我與你像一個‘漁樵問答’。”
“好個‘漁樵問答’。”
“你上姓?貴處?緣何到此?”樵夫看出了姜子牙不像是本地人。
姜子牙哈哈一笑,說道:“我乃東海許洲人也。姓姜,名尚,字子牙,道號飛熊。”
樵夫聽罷,揚笑不止。姜子牙便問樵夫:“你姓甚?名誰?”
“我姓武,名吉,祖貫西岐人氏。”
“那你方纔爲何聽我名號發笑?”
“你方纔言號飛熊,故有此笑。”
“人各有號,何以爲笑?”
武吉當即便是說道:“當時古人,高人,聖人,賢人,胸藏萬斛珠璣,腹隱無邊錦繡。如風后、老彭、傅說、常桑、伊尹之輩,方稱其號;似你也有此號,名不稱實,故此笑耳。我常時見你絆綠柳而垂絲,別無營運,守株而待兔,看此清波,無識見高明,爲何亦稱道號?”
武吉言罷,卻將溪邊釣竿拿起,見在線叩一針而無曲。頓時撫掌大笑不止,對子牙點頭嘆道:“有智不在年高,無謀空言百歲。你這釣勾何爲不曲?古語云:‘且將香餌釣金鰲。’
我傳你一法,將此針用火燒紅,打成鉤樣,上用香餌,在線又用浮子,魚來吞食,浮子自動,是知魚至,望上一拎,鉤掛魚腮,方能得鯉,此是捕魚之方。似這等鉤,莫說三年,便百年也無一魚到手。可見你智量愚拙,安得妄日飛熊!”
姜子牙呵呵一笑,看着武吉也是爲自己着想,於是說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老夫在此,名雖垂釣,我自意不在魚。我在此不過守青雲而得路,撥陰翳而騰霄,豈可曲中而取魚乎!非丈夫之所爲也。
我寧在直中取,不向曲中求,不爲錦鱗設,只釣王與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