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大家正好也都吃飽喝足,咱們也該回去了,晚上行車不太方便,咱們這就打道回府。”
一羣人急忙把所有野炊的用具全都收拾好放在車子上,隨後就隨着帝辛一塊回去了。
到了半路的時候,那車子突然發出一聲暴響,接着就停在路上。
“哎呀,怎麼回事?車子出問題了嗎?”
一個妃子突然驚慌失措的喊了一聲,身子也急劇的向前面撲出去。
“沒事,應該是出了點什麼問題,本王下去看看,你們在車子上好好呆着,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
帝辛急忙推開車門下去就看到車子出了點小小的問題,車軲轆似乎有些不太對勁了,好像是被人放了氣,現在已經完全走不了了。
“這次是怎麼回事,剛纔出來的時候我還親自檢查了一遍,現在怎麼突然就沒氣兒了?看起來情況有點不太對勁呀,是不是在路上扎到了什麼尖銳的東西?”
帝辛正在這裡想着各種可能的原因,卻沒想到白天見到的那個少爺又突然出現在他眼前,還帶着幾個手下,臉上滿是囂張的表情。
“哼,你小子現在知道本少爺的厲害了吧,今天竟然敢無視本少爺的要求,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在本少爺的地盤上竟然還敢這麼放肆,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本少爺的厲害!”
帝辛的嘴角忽然浮出一絲冷笑,終於明白這時這個公子哥搞的鬼。
“我看你真是腦袋進水,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找我的麻煩,我可算是記住你了,等回去以後我一定要調查清楚你的身份,到時候你才知道我的厲害。”
那少爺突然又是一陣嘲諷的笑聲。
“哈哈哈,你們聽到了嗎?這小子竟然還是這麼的不長眼,竟然還說要調查本少爺,他知道他有幾斤幾兩嗎?我看他是一點也不知道本少爺的身份呀!”
帝辛聽着他在那裡大放厥詞,已經氣得滿肚子的火氣了。
不過那個少爺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立刻叫上來手下的一羣人。
“來人了把他們全都給我拿下,把他的那些女人們都給我搶走,我今天就要好好的玩一玩!”
那些手下聽到命令,就一窩蜂地衝了上去,瞬間就把帝辛包圍了起來。
就在這時,妲己看到外面的情況有點不太對勁,早已經下了車子,正好站到帝辛的身邊,也被一同圍了起來。
“喲呵,這個小美人還算是挺講義氣的嘛,竟然要跟你同生死呢,看來你小子的運氣還挺不錯,獲得美人的芳心,那既然這樣,今天晚上我就把你們全都帶走,讓你的這些小美人看看,你是怎麼落入到我的手中的。”
其他的妃子們都嚇得躲在車子上,目不轉睛地盯着下面的這一幕。
妲己也已經被這個公子哥氣得不行。
“放肆,竟然敢在大王面前如此囂張,看來是時候讓你長點教訓了!”
妲己和帝辛這時候同時出手,一左一右開始進行反擊,不一會兒功夫就把那幾個手下打得落花流水,一個個抱着頭滾在地上,發出各種慘叫。
公子哥臉上囂張的表情也一點一點的消失,此刻整個人都陷入到一種僵硬的狀態中。
他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平時訓練了這麼久的人,在帝辛和妲己的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擊,還沒打就已經倒了下去,而他自己現在,正處在一個極爲危險的境地中。
帝辛的嘴角又浮出一絲冷笑,冷冷的盯着那個公子。
“現在你總算是明白自己的處境了吧,識相了就趕緊給我跪地求饒,也許本王還能放你一條生路,如果不然的話,你就跟着一塊兒到大牢裡去受刑吧!”
那公子哥一看情況不太對勁,早已經退後了好幾米遠,他的一羣手下也都掙扎着從地上起身,哆哆嗦嗦的退了出去。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告訴你們,今天你們得罪了本少爺,那就別想着安然無恙的回去了,知不知道本少爺的後臺是誰?”
帝辛聽他這麼一說,倒是突然起了興趣。
“怎麼?你看起來是個很有背景的人,不如就說出來讓我聽聽?”
“哼,我爹是大理寺卿,胡衆柴!知道害怕了吧,你們就走着瞧!”
那少爺眼神裡閃過一絲陰狠,就拉起地上的幾個手下,就準備逃跑。
沒想到帝辛這時候早已經做好了準備,立刻命令一羣錦衣衛出手。
“把他們全都抓起來!”
那少爺和一羣手下全都被捆綁住了手腳,壓上車子。
帝辛帶着一羣妃子們,搶了那少爺的車回去,到了皇宮馬上就開始派人調查大理寺卿的案子。
這不查不要緊,一查就發現,這個胡衆柴做官幾年,已經貪污了鉅款,而且一直都是爲非作歹,欺壓百姓。
帝辛氣得拍桌而起!
“沒想到偶然的情況下竟然發現了一個這麼大的貪官,在本王的手下,竟然還有這樣的人,本王卻一直都沒有發現,這可真是恥辱啊!”
帝辛正準備派人把這個胡衆柴給抓起來,卻聽到就聽到手下來彙報了一個消息。
“報告大王,妲己娘娘因爲傷人已經被限位抓了起來,現在正關在衙門裡呢,請大王趕緊去救人吧,晚了可就來不及了。”
帝辛一聽妲己被抓了起來,頓時臉色大變。
“什麼?趕快走!”
妲己因爲便裝出行,不便露出自己的身份,之後跟着一塊到了限位那裡,但是心中卻並不害怕,畢竟她這麼做是正當防衛。
衙門的公堂上,一個長着山羊鬍子的官員坐在那裡,眉頭緊皺。
而胡衆柴的兒子二世祖,就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一臉的得瑟。
“縣令,你趕緊把這個案子給我處理了,這個女人竟然敢出手,傷了本公子,本公子一定要讓她受到相應的懲罰,要不然這件事情咱就沒完!”
雖然是在公堂上,但是這個二世祖卻根本沒有一點敬畏的意思,反而把縣官指揮的像個跑腿的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