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一看大勢已去,就帶領着剩下的士兵宣佈投降帝辛,也不再對他們進行打擊,只是命人把姬發他們全都壓回到朝廷裡。
朝歌方面也得到了捷報,說是帝辛他們大獲全勝,整個朝堂裡也都熱鬧起來,各個大臣們心中都非常興奮,列隊歡迎帝辛他們凱旋歸來。
帝辛帶着一羣俘虜雄赳赳氣昂昂的回到朝堂,立刻就對他們進行了發配。
姬發他們一羣人跪在地上衣衫襤褸,頭髮凌亂不堪,儼然已經沒有了昔日的尊貴和高傲,一幅階下囚的樣子,那些大臣們也都紛紛對他們嗤之以鼻,眼神裡滿是鄙視。
“哼,這樣的人還有臉到朝堂來,真是太大逆不道了,竟然還敢要哦,造反大王,我看他們膽子真是太大了!”
“這次正好把他們抓住了,大王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我看這是要誅九族的。”
“這場戰爭持續的太久了,而且造成了巨大的傷害,這些人可真是狠啊,一點也不考慮百姓們的平安。”
看到衆位大臣議論紛紛,帝辛也只得揮手讓他們先停下來,說出了自己的決斷。
“大家都先靜一靜,今天我們對西岐的戰爭已經大獲全勝,他們所有的重要人物都已經被壓在這裡了,本王已經決定把他們發配到邊疆極寒之地,讓他們知道造反是很嚴重的!”
那一羣人跪在地上,一聽說要被髮配到北極極寒之地,一個個都是大驚失色,急忙磕頭求饒。
“大王饒命啊,那地方太冷了,我們這些人在溫暖的地方生活慣了,到那裡去根本無法適應了,這肯定會要命的,請大王開恩呀!”
帝辛的幻音剛落,下面的大臣們臉上已經露出了很奇怪的表情,大家又開始議論起來。
“怎麼難道大王不準備把他們給殺了嗎?還留着他們的命做什麼?這不是後患無窮嗎?”
還有些人對於這些人的求饒嗤之以鼻,恨不得當場都把他們絞殺。
“哼,你們這些人竟然還有臉求饒,把整個國家搞得一團糟,現在竟然還想活命,都是太異想天開了,沒有把你們直接猝死,就已經是大王的恩惠,還不趕緊謝恩?”
其他的大臣們也都覺得底薪這個決定太過輕率又趕緊上去提出了建議。
“大王,西岐造反不是一天兩天了,顯然是已經籌劃了很久,現在好不容易把他們全都抓了過來,只能就這樣輕易發配到邊疆去了,以老臣的意見把他們直接砍頭,然後掛在城頭上示衆,這樣才能以儆效尤。”
話音剛落,其他的大臣們也都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沒錯,他們做的事情實在是十惡不赦,如果不這樣懲罰的話就不足以表達民憤,這是對他們最合理的處置,請大王三思。”
帝辛看着這些大成本提出自己的意見,但是卻並沒有採納,而是先還試過衆人最後才還還做出瞭解釋。
“各位大臣們都不要着急,本王這麼做也只是不想趕盡殺絕而已,他們雖然還被本王留着一條性命,但是已經翻不起什麼大浪了,就讓他們到極寒之地去體驗生活吧,本王覺得這對他們來說也是一次珍貴的經歷。”
帝辛接下來就不再聽衆人的意見,而是直接命令於身邊的手下。
“來人了,把他們全都給本王壓下去,立刻派往北極極寒之地!”
“是大王!”
邊疆的戰爭已經勝利,黃飛虎帶着軍隊準備在當地駐紮下來,但是帝辛當天就收到了一個消息。
“報告大王,黃飛虎將軍在駐紮當地的過程中受了重傷,據說那裡的民衆非常反叛,不想讓我們的軍隊進入黃將軍,就是被那些流民給傷了的!”
“怎麼回事?”帝辛的眉頭緊緊皺起,就憑黃飛虎的武功,那些手無寸鐵的村民們,怎麼會傷了他呢?
“是這樣的,大王黃將軍受到那些民衆的攻擊,我們本來想上去阻攔,但是黃將軍死活不肯讓我們跟民衆起衝突,所以自己才受傷,現在已經回到營地去養傷了。”
帝辛這才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心裡開始暗暗琢磨起來。
“原來如此,黃將軍這樣的做法很值得讚賞,但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黃將軍已經受了重傷,不能再讓他去了,我看還是得另派一個人。”
帝辛想來想去,最後把焦點都放在比干身上。
比干思想迂腐就是爛好人一個,這種差事派他去最合適不過了,不會跟民衆起衝突,也能用他那迂腐的觀點跟村民們去溝通,不至於有什麼岔子,挺合適的。
選定了合適的人以後,帝辛就把比干叫了過來。
“比干,聽說現在西岐的民衆非常反抗我們的隊伍進入,本王現在需要派一個有威望的人前去鎮壓他們,讓他們徹底的服從,本來想來想去,朝中也只有你最符合這個重任了,你就到西岐去一趟,如何?”
比干對於這個重任也非常重視,立刻就答應下來。
“多謝大王對於老臣的信任,老臣一定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說服當地百姓的,老臣想大王這麼優秀的郡主,一定會讓那些百姓們心服口服的。”
除了這個,帝辛還囑咐了比干幾句。
“有你這句話,本王也就放心了,不過今天本王叫你來還要說另外一件事情,本王想讓你到了地方上,大力普及文化,推行文字教育,讓大家先從最簡單的識字做起,你要把那邊的教育給抓起來,知道了嗎?”
比干也知道,推行教育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更加佩服帝辛的眼光,趕緊弓手答應。
“大王英明,老臣一定會盡自己的所能推行教育,讓當地的百姓們也能夠被教化。”
比干到了西岐以後,就立刻帶着人在山頭上蓋了一座學校,而且還宣揚學校可以免費進入學習,這一下子就在當地引起了軒然大波。
當地的民衆們本來就比較窮,現在聽到這個消息,也都紛紛跑到學校外面過來圍觀,還議論着這件事情的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