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原來是那羲和本就是虛以委蛇,此刻更是乘着鹿七色的一時放鬆,將這原本一直藏在她的喉嚨深處的利劍吐出,此刻卻是成爲了一次成功的襲擊,直接打的鹿七色一個不察。
畢竟,恐怕誰也不會想到,前一刻還在和你不斷溫軟纏綿女子,下一刻卻會化爲奪命羅剎女想要殺你了吧。
“給我去死吧!”羲和的面容從原本的羞紅變成了猙獰,手中的利劍更是狠狠的朝着鹿七色刺了進入。
要說這羲和本身自己也是一個大羅金仙巔峰的強者,修爲不弱,甚至就算在那十大妖帥之中也能排得上前三,就算直接於那鹿七色開戰打鬥也夠在他手上撐個一時片刻而不弱下風的,只是因爲羲和中了那七色封靈散,渾身卻是根本使用不出絲毫的靈氣罷了。
而且,也是實在是因爲那七色封靈散的痛楚實在是折磨人,就算是以她的定力也根本堅持不下去,加之看到自己孩子的此番慘狀,而羲和也是一個果斷的女性,知道自己如今已經中了那七色封靈散。
而在那股痛楚之下,說不得自己日後會做出什麼讓自己後悔的抉擇,所以,卻是不如如今就動手吧,於是乎,羲和卻是不惜失去自己的清白也要令那鹿七色毫無防備,給他致命一擊!
其實,這也不免沒有羲和在聽聞到了太一的死訊之後心神震動之下才做出這個決定的意思。
“你,你!”鹿七色雙目瞪大,卻是猛然間一掌打出,直接將羲和的身體打飛了出去,羲和那身體直接摔落在了冰冷的地面之上,但是,羲和更是連此刻自己渾身赤果的身體也不在意了,便是滿臉猙獰的看着鹿七色。
而那鹿七色,卻是一副滿臉的不敢置信的樣子,雖說他打飛了羲和,但是,那柄利劍早已經刺入到了心臟內,加之上面的毒素卻是極爲恐怖,是甚至不比他的七色封靈散的等級要差的絕世毒藥。
所以僅僅只是一個呼吸間,那毒素便已經順着他體內的血液,流向了他的四肢百骸之中。鹿七色的臉色瞬間變得漆黑如墨,這是毒素已經流到了他的腦袋的表現。
“給我鎮壓!”鹿七色大喝一聲,雙手一揮,卻是一道七色封靈散直接朝着他的體內涌去,當然了,鹿七色並不是打算自殺,而是想要藉助着七色封靈散的威能,以毒攻毒,以自身的牽引力量,卻是將那毒素暫時封印。
而下方,羲和冷笑一聲,緩緩站起了身體,卻是滿臉猙獰的說道:“不用白費功夫了,這是曾經天帝賜予我的混沌毒素,僅僅一絲便可毒殺一個大羅金仙!
而你剛剛被注入的,可遠遠不止一滴的量啊,如若不是你這準聖的軀體,加之你的百草天賦,恐怕現如今已經死了吧,不過,這也只是早死和晚死的區別,畢竟,此刻,速度已經流到了你的全身,你也根本撐不了多久的。”
而前方,鹿七色卻是絲毫沒有理會羲和的話語,因爲此刻,他已經全神貫注的利用七色封靈散去鎮壓封印自己體內的毒素,要說驅逐這種他從未見過的強大毒素,鹿七色根本辦不到,所以也只好採取了一個折中的方法,封印,而且是利用其他的毒素來封印。
“哈哈,我就先你一步吧,我要去陪伴天帝了,卻是不知道,我這骯髒的身體,天帝還會不會喜歡,他會不會厭惡?”
羲和忽然大笑起來,目中詭異的出現了一絲的柔情,但隨後,又被對於那鹿七色的恨意所掩蓋,畢竟,若不是他,自己豈會失去了青白,至死也只能做一個不忠的女人,雖說可能在其他人的眼中,她早已如此了。
......
此刻,大殿內,九位妖帥在此刻齊聚一堂,但是隨着那些妖帥的走入,卻是其餘等妖帥皆爲震驚的看着下方一片血腥抓痕的十太子,而當他們轉頭看去的時候,赫然便是看見,在那最上方的位置上,則是天業。
其中,計蒙卻是跳出大喝說道:“天業,你這是爲何,你難道是要造反嗎?居然敢坐在天帝的位置上面!”
“造反?造誰的反?”天業反問一句,嘴角帶着自信的笑容:“天帝太一已經死了,十太子無能,現如今,妖族之中也應該換一個主人了,而這個人,就應當是我。”
“天業!如今天帝屍首未回,你卻想着要在妖族之中爭權奪利了?”這是虎妖帥說話了。
“沒錯,天業,你此番實在是太過於過分,更何況,天業,你不論是身份還是修爲,都不夠成爲這個天帝的!”這是狼妖帥。
下方的妖帥發出了一聲聲的譴責聲音,都在說着一件事情,天帝屍首沒有回來,你的修爲資質都不夠,你竟然現在想要當天帝,這當然不可能。
“我早知道你們會如此反應了,可你們可知,爲何我還會召集你們至此呢?”天業的臉上始終掛着一絲淡淡的微笑,卻是突然恭敬的朝着半空中行禮說道:“還請魔神出手。”
“桀桀,天業小子,也不是我說你,你的速度還真是慢啊,此番之後,我要你快點坐上天帝的位置。”血煞魔神話落,便是一團血霧朝着那八位妖帥籠罩而去。
“這是什麼東西?”那八位妖帥皆是大羅金仙級別的強者,甚至還有數位大羅金仙后期,接近巔峰的強者,但是當他們想要爆發修爲的時候卻驚恐的發現,自己體內的靈氣,好似被囚禁在了那當中一般,卻是根本動彈不得,而他們的身體,也在這血霧之中,變成了一種仿若提線木偶一般,根本不在受自己的掌控了。
“這是什麼東西?”那八位妖帥皆是大羅金仙級別的強者,甚至還有數位大羅金仙后期,接近巔峰的強者,但是當他們想要爆發修爲的時候卻驚恐的發現,自己體內的靈氣,好似被囚禁在了那當中一般,卻是根本動彈不得,而他們的身體,也在這血霧之中,變成了一種仿若提線木偶一般,根本不在受自己的掌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