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任我行的爆發,原本已經非常危險的局勢,再一次的緩和下來,而且日月神教的這些人,他們在看到任我行的爆發之後,談話都開始膽怯,畢竟他曾經是日月神教的前教主,所以他們自然會有一
些畏懼之心。
而任我行其實也就只有這一己之力,在用完之後,他現在能站着,就說明他很了不起了,不過當他看到這些人膽怯之後,他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然後對着令狐沖說道:“你學了老子的《吸星大法》
,難道只是擺設嗎,這麼多的人,你將他們的內力全部都吸收了,你的實力會不現在強上很多。”
任我行說完之後,看到令狐沖沒有動,他現在簡直想要罵人的心都有,因爲他沒有想到令狐沖會這麼笨,於是他有繼續的說道:“看什麼,還不快點,要不是看在盈盈的面子上,這些人老子還自己留
着吸哪。”
令狐沖這回聽到任我行的話之後,他也發現不對了,因爲憑藉任我行的脾氣,他那會說這些,早就直接動手了,不過就在令狐沖想要動手時候,這些人日月神教的人,則是開始後退,看到令狐沖有上
來的可能之後,他們這些人二話不說,掉頭就跑了。
令狐沖看到這裡之後,他也是非常的無奈,不過無奈的同時他也非常的慶幸,慶幸這些人被嚇跑了,不過就在這些人跑的沒影之後,任我行再也裝不下去了,直接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現在的任我行,臉色難看的可怕,原本有些發黑的臉,現在則是變得非常的白,如果有修士在這裡的,覺得會發現,任我行的臉色,白裡面透着一股死氣。
當然了,令狐沖等人是感覺不出來的,不過任我行本人確實有所感覺,畢竟他也是一個武林高手,對於自己的身體,他還是有所感覺的,他現在真的覺得自己的生命正在流失。
任我行之所以會這樣,最爲主要的就是因爲他最近內力消耗太大,他的年紀畢竟有些大了,在加上他十年沒有見過太陽,要不是他身上的內力,他早就已經死了,而最近接連損耗內力,他的體力已經
不行了。
當然,任我行畢竟有武功的底子,所以現在他雖然感覺到生命正在流失,但是還不至於馬上就死,而任盈盈和向問天看到任我行這個樣子之後,他門則是非常急切的詢問情況。
而任我行看到他們的樣子,於是便說道:“沒事,只是一下子消耗太多的內力,而且強行將《寒冰真氣》排除體外,我的經脈有些受損,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時間足夠,就可以恢復了。”雖然任我
行說的輕鬆,但是向問天和任盈盈則是看出來不妥。
相比於任盈盈和向問天,令狐沖卻是顯得小白多了,畢竟他真的是什麼都不懂,不然之前也不會讓自己體內存在數到真氣,令狐沖這個人,雖然也是一個練武的奇才,但是他的心思卻是全部到在酒上
面,和酒比起來,就算是生命都不是特別的在意。
當任我行恢復一天之後,他纔可以勉強的行走,看到這種情況之後,就算是令狐沖和個什麼都不懂的人,他都看出了問題,於是他找了一輛馬車,當然了,說是找,其實就是搶了一輛馬車,誰讓他身
上沒有錢哪,不過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他被左冷禪的嵩山派,和日月神教的人給頂上了。
日月神教的人畢竟之前去過,所以他們並沒有輕舉妄動,而嵩山的人,他們在發現任我行等人之後,也只是在暗中觀察,畢竟這些人也不傻,他們知道自己如果出去的話,那等待他們的就只有死亡。
不過這些人在連續的觀察了幾日之後,他們發現任我行好像是身受重傷,因爲他們找到了一家客棧之後,其他的人還出現過,而任我行在進入客棧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雖然這些人有所懷疑,不過他們也不敢去查看,於是他們就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左冷禪,而左冷禪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他也是有些吃驚,因爲他自己的《寒冰真氣》,他自己清楚,在對敵的時候,很
難能夠佔到機會,畢竟他發出來的寒冰真氣,只是能夠凍結表面而已,要不是任我行將他的寒冰真氣吸進體內,任我行還真的不會失敗。
不過任我行的實力左冷禪也是知道的,憑藉任我行的實力,他應該早就將體內的寒冰真氣給化解了,這麼現在還在療傷,於是他便紛紛下取,讓他們在差仔細一點。
而這些收集情報的人,在得知左冷禪的命令之後,他們想死的心都有了,要知道是這樣,他們就不往回傳遞消息了,但是既然是左冷禪吩咐的,所以他們也不敢怠慢,於是便想盡辦法前去打探任我行
的情況。
但是讓他們失望的是,任我行身邊雖然都有人把手,而且他們這些人根本就進不了屋子,當這個消息傳回去之後,左冷禪便陷入了沉思,最後好像是做了什麼決定,於是直接召集嵩山派的人,準備對
任我行動手。
不過這回林平之卻是沒有一起來,畢竟他現在的傷勢還沒有好,所以他就留在了嵩山,而左冷禪之所以會帶着嵩山派的人前去,他也是想要賭上一睹,要是任我行受傷的話,那他就可以藉着這個機會
,將任我行除掉,而如果任我行沒有事情的話,那他們只能算是遊玩一次。
當然,左冷禪帶着嵩山派的人出來,還是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得到消息,之前日月神教的人圍攻過任我行等人,最後任我行等人將日月神教的人打敗,會不會任我行是在那個時候受的傷。
不過畢竟信息太少,他也只能賭一賭,雖然他知道日月神教一直沒有動靜,但是左冷禪卻是等不了了,畢竟如果這真的是一個機會的話,那要是錯過了就不會由下一次。
當嵩山派開始行動之後,日月神教的人也是知道了這件事情,畢竟他們有專門的人監視這些正派的一舉一動,但是他們可是沒有和他們湊熱鬧,畢竟他們是對立的,而且現在自己對立的,正想除掉自
己想要除掉的人,所以日月神教的這些人,真的是做好了看戲的準備,就差將瓜子準備好了。
雖然嵩山派的人開始行動了,但是這麼些年的驚訝,向問天自然是有着自己的關係,所以當嵩山派有所動作之後,又是朝着他們這裡來的,所以他們離開了客棧,並且備足了乾糧,然後儘量避開人多
的地方,這樣雖然不能完全阻隔消息,但是至少也能夠起到一定的作用。
而左冷禪這些嵩山派的人,在看到任我行等人離開之後,比較熟悉任我行的左冷禪,立馬就做出了決定,一定要追擊,因爲以他對任我行的瞭解,只要是任我行沒有受傷,他是絕對不會逃的,有了這
個結論之後,左冷禪纔會義無反顧的,前來尋找任我行等人。
任我行等人在面對嵩山派的追擊之後,他們剛開始以爲躲上幾天就會沒事的,但是讓他們誰都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竟然會一直的追着自己,看來對方是想要將自己置於死地了。
面對這種情況,硬拼肯定是不行的,不過向問天卻是有一個去處,於是他便對着任我行說道:“教主,要不我們去華山吧。”
不只是任我行,就算是令狐沖和任盈盈,在聽到向問天的話之後,都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說別人,令狐沖原來時是華山的弟子,他對於華山在瞭解不過了,華山可是一直在小心翼翼的,在尋找着機會,畢竟當年五嶽盟主的位置是嵩山派奪去的,他們可是無時無刻不再想着,怎麼將五嶽盟主的位置搶回來。
不過就算是華山派在這麼想要將五嶽盟主搶回來,華山派也沒有這個點了手留他們,對於嶽不羣的瞭解,也就令狐沖不知道,說是不知道,其實就是選擇性不知道,因爲他可是一直都很相信嶽不羣的。
而向問天在看到任我行等人不解的目光之後,他便對着任我行說道:“教主,您難道沒有聽說過,在華山的山腳下,有着一家酒樓,不管是什麼江湖的恩怨,只要在酒樓裡面就放下,我們可以去酒樓裡面看一看。畢竟在裡面是絕對安全的。”
任我行在聽到向問天的這番話之後,他先是一愣,然後便對着向問天說道:“你這個消息是在哪了得來的,我以前好像也是聽說過這家酒樓。”說我之後他便將目光看向了令狐沖,畢竟令狐沖是華山派的弟子,所以他知道的事情應該會比其他的人要多。
還別說,令狐沖還真是知道有這麼一家酒樓,畢竟這家酒樓的酒實在是太好喝了,之喝過一次,就讓人那一忘懷。
任我行看到令狐沖一臉陶醉的時候,他們卻是直接打斷了令狐沖的回憶,然後任盈盈對着令狐沖說道:“想什麼哪,竟然想的這麼入神,你要是不從實招來的話,那你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令狐沖聽到任盈盈的話之後,他便已經回過神來,然後便對着任盈盈等人解釋道:“這個地方我真的知道,不過到底是不是想傳言的那樣,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