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子既然可以在這個世界成爲王子騰身邊,家族死士的首領;其武力值自然也是非比尋常,自然不是賈赦跟賈政這樣一個僅僅只是會幾招花拳繡腿;又或者賈政那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大老爺們能夠比擬。。しw0。
而且因爲王子騰的一番話,再加上對於身爲王家家族死士的小六子來說;賈璉居然敢對王家嫡出的大小姐動手,簡直是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這跟打臉有什麼區別,簡直就沒有將王家人看在眼裡;根本就是視王家如無物。
種種因素加在一起,小六子出手的時候自然不會放水;也更加不可能有什麼手下留情之類的事情發生,咳咳咳……出手的時候難免重了一點,這個大家應該能夠理解;於是很自然賈赦跟賈政兄弟兩個就倒大黴了。
雖然只是兩顆小小的石子,但是卻夾雜着小六子三層的功力;一個武林高手三層的功力對於賈赦跟賈政兄弟兩個人來說,意味着什麼可想而知。
所以麼?你們自然不能夠怪人家賈大老爺跟賈二老爺叫的這麼的悽慘,簡直就跟鬼哭狼嚎有的一比。
啊……啊……一前一後兩聲淒厲的慘叫聲猛然響起,嘖嘖……聲音那叫一個慘烈啊!
滿院子原本正在動手砸的不亦樂乎的一衆下人們,居然愣是被賈赦跟賈政兄弟兩個人這淒厲的慘叫聲嚇了一跳;一個個愣是被嚇得呆滯住了。
“該死的,誰……剛纔是誰打了本大老爺,自己出來;大老爺我保證不會打死你。”
賈赦手裡的掃帚早就已經扔掉,這會子他正雙手捂着自己的腦袋;唾沫四濺的在不斷叫囂,依稀還能夠看得到;一抹刺眼的殷紅正緩緩地從賈赦雙手捂住的部位流下來。
看樣子小六子出手不輕,剛纔的那一顆小石子居然真讓賈赦見紅了;不過就算是見了紅,賈赦居然還這麼的精神抖數;想必傷勢不重,應該只是皮外傷。
賈政跟賈赦的表情差不多來着,賈赦雙手捂着的是左邊的腦袋;而賈政雙手捂着的則是右邊的腦袋,不過看賈政已經被鮮血染紅了傍邊的臉頰;看得出來賈政的傷勢明顯要比他大哥賈赦嚴重很多。
自然吼出來的聲音肯定也要比他的大哥賈赦大聲的多:“來人,給老爺我狠狠地打回去。”
二老爺賈政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小六子的一顆小石子給打傻了,居然指着王子騰帶來的那些全副武裝起來的下人;對着賈家的下人狠狠地吩咐了一句,此時此刻一臉鐵青神色扭曲的二老爺賈政;已經不單單能夠用兇殘兩個字來形容了。
二老爺賈政的話音一落,最先反應過來的人居然是同樣正一臉憤怒的大老爺賈赦;自家這二弟該不會是被人給打了一下就變傻了吧?
雖然大老爺賈赦對子自己被人偷襲的事情,在大老爺賈赦看來;他腦袋受傷的事情,可不正是被人偷襲所致麼?大老爺賈赦同樣非常的生氣,不過這賈赦雖然貪花好色不假;跟二老爺賈政相比較起來,大老爺賈赦明顯就要有腦子的多。
賈赦他也非常的氣惱,自己堂堂榮國府的大老爺居然被人給打了;而且還因此受了不輕的傷,賈赦又不是什麼心胸多寬廣的人;怎麼可能不會生氣。
不過生氣歸生氣,這大老爺賈赦比起二老爺賈赦來可要有腦子得多;賈赦知道眼下榮國府並不適合跟王家正式撕破臉,他這邊還沒有發作;誰知道二老爺賈政那邊已經先發作了。
呵呵……果然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有這麼一個專門拖自己後腿的好二弟,大老爺您可要多保重啊!
王子騰同樣被二老爺賈政的舉動弄的一愣,不過很快人家叔父大人就反應了過來;王子騰眼神古怪的看了小六子一眼,然後話裡有話的說了一句。
“小六子啊!你說老爺我以後是不是也應該防着你一點呢?看看你……居然這麼兇殘,老爺我只不過想讓你給人家二老爺送份禮物而已;你倒好直接兇殘的將人給打成了傻子。”王子騰搖頭晃腦的說道。
小六子一頭的黑線,尤其是當他聽到自家老爺那一番顛倒是非黑白的話之後;小六子是徹底的無語了,老爺您還可以更無恥一點麼?
不過熟知自家老爺德行的小六子,自然不會蠢到去跟王子騰辯解;只是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老爺,這事可跟奴才沒有半點關係;恐怕這賈家某些人天生就是傻子。”
咳咳咳……如果小六子的嘴角不抽搐的話,相信他的這番話會更加的具有說服力;果然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主僕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好鳥。
這邊大老爺賈赦一聽到二老爺賈政的話,立刻就在心裡叫了一聲糟糕;張了張嘴想要開口制止二老爺賈政的行爲。
這可不行,對於王子騰來說;今天的這事情自然是鬧得越大就越好,二老爺賈政這一舉動正和王子騰的心意;大老爺賈赦想要阻止,乖乖……
王子騰自然不會給大老爺賈赦這個機會,當下對着小六子打了個眼色;小六子手指微動,然後……然後也不知道從哪裡飛來一根細小的樹枝,不偏不倚正好打在大老爺賈赦的眼皮上面。
這樹枝雖然細小,不過加上小六子的力道;而且大老爺賈赦被打倒的地方是眼睛那種特別脆弱的部位,疼痛可想而知;鼻子一酸,眼淚就已經不聽使喚的流了下來;這樣一來大老爺賈赦都自顧不暇,哪裡還有別的心思去阻止二老爺賈政的行爲。
幾個主子之間的彎彎繞繞,底下的奴才們哪裡會知道;剛纔王家下人們出手的時候,礙於大老爺賈赦跟二老爺賈政兩個人都沒有發話的原因;賈府的下人小廝一個個全都處在被動的位置上,除了躲避就只有捱打的份。
賈家的下人們早就一個個非常的不滿,只不過因爲主子沒有發話;所有的人都不敢妄動,這會子二老爺賈政一句話;不用賈政繼續吩咐,賈家的下人、小廝們就一個個紛紛撿起棍子、掃帚之類的東西;叫嚷着衝進了王家的下人之中。
一時之間場上一片混亂,不時地有慘叫聲接二連三的響起來;棍棒跟掃帚對上真刀真槍,這結果可想而知;如果不是因爲榮國府這邊下人的數量是王子騰帶來下人的幾倍的話,這榮國府裡頭的下人恐怕早就全都被打趴下。
饒是如此,隨着王子騰的一句話:“給老爺我狠狠地打,不過就是一些奴才;不聽話的就給老爺我打殺掉,打死了算老爺我的。”
奴才是什麼?
奴才二字何自出?【陶宗儀輟耕錄】以爲始於郭令公‘子儀諸子皆奴才’一語,非也;罵人奴才蓋北俗,中原無是語也;有之,自晉始;晉世五胡人中國,胡言遂載以俱來。
奴才下人罷了,隨着主人的喜好可以任意的打殺;特別是像王子騰這樣有身份地位的人,打殺一些個奴才還真沒什麼事情。
隨着王子騰的話音一落下,原本之前還有一些畏手畏腳的王家下人;這會子一個個反倒跟打了雞血一樣,激動不已的躥進了人羣裡;但凡是榮國府的下人,不分男女只要逮到了人;就立刻二話不說一頓胖揍,偌大的院子裡淒厲的慘叫聲彼此起伏響個不停。
大老爺賈赦跟二老爺賈政兄弟兩個人這會子早就整個的呆滯住了,原因無他……這大老爺賈赦跟二老爺賈政是被王子騰剛纔的那番話給震懾住了。
什麼叫做:“給老爺我狠狠地打,不過就是一些奴才;不聽話的就給老爺我打殺掉,打死了算老爺我的。”
這話聽起來腫麼這麼像是要撕破臉,親家變仇人的節奏哈?
猛地一個念頭從大老爺賈赦還有二老爺賈政兄弟兩個人的腦子裡浮現出來,這大概是大老爺賈赦跟二老爺賈政兄弟兩個人;這近三十年來頭一次想法這麼的相似?
如果說一開始的時候,不管是大老爺賈赦也好;還是二老爺賈政也罷,這兄弟兩個人心裡面多少還存有一絲僥倖的心裡;希望剛纔的那些話都是自己的錯覺的話。
那麼隨着院子裡的慘叫聲越發的淒厲,還有那些個倒下的人影也越發多起來的時候;大老爺賈赦跟二老爺賈政兄弟兩個人不得不承認,王子騰是真的打算跟榮國府撕破臉來着。
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不管是大老爺賈赦還是二老爺賈政;都沒有能力承擔得起,於是趁着打鬥的場面還沒有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大老爺賈赦趕緊讓自己身邊的小廝去榮禧堂請自己的母親賈老太太過來。
事實上,就算大老爺賈赦沒有讓人去請賈老太太;這會子賈老太太跟王夫人、邢夫人婆媳三個人,也正在來前院的路上。
雖然說榮禧堂跟前院距離的比較遠,不過因爲大老爺賈赦跟二老爺賈政兄弟兩個人出來的時間太久;賈老太太不太放心,所以就差了丫鬟前來打探。
不過那名丫鬟才走了一半,就聽到前院不斷響起的淒厲慘叫聲;當下那名丫鬟連前院都不敢去,立刻嚇得雙腿發軟的跑回了榮禧堂。
一臉慘白的她,戰戰兢兢磕磕巴巴將自己半路上跑回;還有前院那些鬼哭狼嚎一般淒厲的慘叫聲,全都一五一十的對賈老太太敘說了一遍。
賈老太太對於丫鬟含混不清的回答自然是極其的不滿意,因爲又惦記自己兩個兒子的緣故;賈老太太索性決定親自過來前院一看究竟。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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