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麪館敘舊
難道我的魅力這麼大,讓這個不近女色的大冰塊都拜倒在我的......低頭看了下我的裝束,拜倒在我的七分褲下?
咳咳,不瞎想了,今天是來敘舊的。再說了,要是楚梟能看上我,豬都能上樹了,不實際。
要了幾碗面,幾盤小菜,我還非常豪邁的在楚梟想要殺了我的眼神中要了一瓶白酒,想當年,我來吃麪必是要配上一瓶白酒,才能顯示的出我女老大的派頭。
吃着小菜,喝着小酒,再聽着孔其輝講我不在的日子。
他說:“鸞姐,當初你母親的事鬧得滿城皆知。你帶着我們教訓那些人一頓就不見了,我還帶着小弟們走街串巷的找你,以爲你過一些日子,心裡好受點就能回來了,誰知道你一走就是兩年。這兩年我們也是從丸子姐那知道你點消息,知道你去了美國念大學,畢業就回來。”
孔其輝是有些多了,舌頭也有點打卷,說着說着,一個大男人的眼眶就紅了。看着那個以前一起走街串巷,打架鬥毆的好兄弟,我也像喝多了一樣,嗚嗚的哭了起來。
楚梟看着我這摸樣,手足無措了起來,孔其輝也想被我嚇醒了一半。
“鸞姐,我還是頭一回看見你哭,你這樣,女人多了。要不是一直是你的好兄弟,當初我就追你了。”然後楚梟一記視線掃過去,孔其輝立馬卷着舌頭換了個話題。
“鸞姐,你讀的是啥學校?我聽人說大學要讀4年呢,怎麼兩年你就回來了?不會逃學了?”
“逃學?我是光明正大的離開的,誰讓老頭認識的人多呢,跟校長一通氣不就畢業了嗎?笨。”
真像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聊了這麼多,我的意識也越來越迷糊,哼哼唧唧的說了些什麼我也都記不太清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頭疼的我恨不得找一個棒子把自己再給敲暈,結果一睜眼,看着這個明顯和我的臥室風格迥異的屋子,我一個鯉魚打挺就從牀上翻了起來。
打量了一下身上,睡衣,不是我的。穿越了?跑到浴室照着鏡子左右看了看,是我的臉。
撓着頭回想着昨天晚上發生的事,邊從浴室出來,然後驚悚的發現這一會功夫,牀上多了個人。
“老闆,呵呵,早上好。”
西裝打領的楚梟坐在牀邊,看着從浴室出來,依舊頭沒梳臉沒洗的樣子,皺了皺眉:“還早呢,中午了,我都從公司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