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息間,只見三個年齡都在二十五六上下的青年一臉冷然的踏步而來,走在前頭的一人身穿藍色勁裝,身材壯實,虎背熊腰,面如獵豹,勇武異常,只不過此時的神色卻是異常的冷峻。
其身後,兩人,一人骨瘦如柴,獐頭鼠目,一人矮胖臃腫,肥頭大臉,穿的都是寬大的藍色道裝,骨瘦如柴者,面色煞白,渾身陰氣森森,不知是天生如此,還是修煉的功法邪異,總覺陰氣森森,令人避之不及。
至於那矮胖臃腫者,則是沒有什麼特別,只是一張肥臉上帶着人畜無害的笑容,乍一眼看去,還以爲與自己格外熟絡。
實際上,你要是這麼認爲,那就大錯特錯了,這傢伙就是個披着人皮的笑面虎,私底下與傅飛比起來更加的猥瑣****,而且這傢伙更加心狠手辣,外出歷練中,凡是被其****的女子,那都是先奸後殺,再奸再殺。
所以說,比起來傅飛來,這傢伙更加的殘忍。
要知道,傅飛修煉至今,那怕是**擄掠,那都是偷偷摸摸的幹,****過後,也不會胡亂殺人,興致大起的時候,有幾次還留給了被姦污女子一些靈石做補償。
真要說起來,傅飛這傢伙也算是一個奇葩了,不過這個奇葩如今已經被林寒送去了黃泉地獄,不是林寒心狠手辣,而是這傅飛真的該死。
事實上,這傅飛修煉至今,****的婦女,沒有一百也有五十,一些被他姦污的女人,最後也是自盡而亡。
心念閃動中,林寒笑呵呵的望着走來的三人,根據傅飛的記憶,林寒也是認出了三人,這走在前頭的外號周刮皮,餘下兩人,林寒都認識,獐頭鼠目的傢伙叫明輝,肥頭大臉的名叫朱遊,三人都是寒冰殿年紀一輩的巡遊弟子。
“你們不請而來,所爲何事?”念頭閃動中,林寒不動聲色的笑道。
這三人以往與他並無瓜葛,也從未發生過口角矛盾,雖然林寒在寒冰殿內烤肉喝酒,的確是違反了門規,但是根據傅飛的記憶,平日裡在駐地內烤肉的修士也不在少數,怎麼就沒見過誰被處罰過呢?
今天,的確是奇怪了!
就在林寒心念閃動中,那領頭的周刮皮朝着林寒冷笑道:“傅飛,你如今違反門規,還不束手就擒?”他身後兩人聞言,也是冷笑着道:“是啊,近日來,本宗不少年輕弟子,頂風作案,時常在駐地內烤肉飲酒,這次咱們就準備拿你開刀!”
“呃!”林寒聞言,有些無語了,他可不相信幾人所言,不由得冷笑着問道:“那我開刀,你們憑什麼?”
“憑什麼,憑我們是巡視弟子,能夠抓捕違反門規的弟子!”周刮皮冷笑一聲,接着話音一轉,淡淡道:“其實事情也不是沒有迴旋的餘地,傅飛你這次準備進入無盡深淵吧,想必你不知道無盡深淵如此的危險吧?”
“哦,願聽其詳!”林寒不由笑道。
接下來,周刮皮便是添油加醋的將無盡深淵如此危險給全部講了出來,事實上,這周刮皮對於無盡深淵知之甚少,說了那麼多,都是信口胡說,將無盡深淵說成了冤魂煉獄一般,反正那說的是有多危險,有多危險。
林寒聽了半響,不由笑道:“好了,你廢話少說,我這次去定了無盡深淵!”
“我靠你奶奶,傅飛,我勸你最好識時務點,將去無盡深淵的名額讓予給我,如若不然,咱們將按照門規將你擒下,到時候,罰你去礦脈當半月的礦工,那你就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了!”明輝冷笑道。
“呵呵,原來如此,我就說你們大清早那裡來的閒情逸致,原來都是爲了無盡深淵的名額,不過很可惜,小爺今日心情不爽,可不會答應你們,好了,話已至此,你們可以滾了!”林寒冷冷笑道。
說着話,只見他連連揮手,讓三人離開,那摸樣如同趕蒼蠅,絲毫沒有將三人放在眼中。
“傅飛,你他媽的找死!”見狀,周刮皮怒不可赦,臉色鐵青,眼看就要動手,林寒看在眼裡,不由冷笑道:“怎麼,軟的不行,來硬的了,老子今日看誰敢先動手?”
事實上,通過傅飛的記憶,林寒心底也是明白,這進入無盡深淵的名額,是可以轉讓的,當然轉讓的前提便是兩人修爲相差不多,這明輝觀其體外氣息波動,修爲在築基期四層,只是比林寒如今表現出來的修爲境界低上少許,自然有接受林寒轉身名額的資格。
至於周刮皮和朱遊,前者築基七層,後者築基六層,那都是寒冰殿排名前一百的年輕弟子,自然擁有進入無盡深淵的資格,自然就不必進行搶奪了,不過兩人與明輝關係不錯,都是一丘之貉,如今明輝想要奪取林寒的名額,餘下兩人自然要幫襯一翻。
便在此時,眼見林寒如此囂張,周刮皮也是忍耐不住,上前幾步,一拳就朝着林寒的胸口轟來,這一擊,周刮皮也是含憤而出,可謂是用盡了全力,雖然並未動用什麼法器靈器,但是如果換成真正的傅飛,一旦挨實了,估計不死也得脫層皮。
只不過,如今的傅飛非彼傅飛,乃是異常強橫的林寒,之間不躲不閃,硬捱了周刮皮的一拳,只聽一聲咔嚓爆響,聲音不是從林寒胸口上傳來,而是從周刮皮拳頭上傳來。
緊接着,便聽周刮皮一聲慘呼,整個拳頭皮開肉醬,血骨翻騰,那鮮血不要錢的朝外狂噴,見狀,周刮皮身後的明輝和朱遊不由得駭然退後幾步,而周刮皮則是連忙運轉體內靈力涌入拳頭傷處,這才止住了外噴的鮮血。
“雜種,你胸口內藏着什麼暗器寶甲!”便在此時,周刮皮打量着林寒,聲色俱厲的咆哮道。
這傢伙還真他媽的搞笑,居然認爲林寒胸口中藏着什麼暗器寶甲,殊不知林寒那裡穿的有什麼寶甲,最強的玄陽道袍,如今也被他收入了鴻蒙造化塔中,唯有一身鋼筋鐵骨,強悍。
心念閃動中,林寒懶得和周刮皮廢話,不由得冷喝道:“滾吧,老子可沒有什麼寶甲!”這話,林寒不說還好,說了出來,這周刮皮反而認爲林寒這是掩人耳目,不由得叫囂道:“傅飛,你違反門規在先,如今有擊傷同門,已經再次犯下門規,我勸你趕緊將身上的寶甲叫出來,聽從刑罰殿的發落!”
“我聽你媽啊,老子給你們三息時間,你們若是再不滾蛋,老子活剝了你們!”林寒聽罷,臉上青筋畢露,眼中殺機狂閃,渾身上下涌起了強烈的戾氣,那摸樣就如同上古擇人而噬的兇獸般,格外兇殘。
“你,你,你!”
周刮皮連說三聲你,身子卻是不由自主的連連退後,直到距離林寒十丈距離,他才停下,接着指着林寒的鼻子,狠聲道:“傅飛,你給老子等着,別讓我在無盡深淵看到你,到時候,老子讓你好看!”
說完,與身旁的朱遊和明輝撒丫子退出了林寒的居所院落,很快便是消失不見,這三人其實原本就是以門規來壓迫林寒罷了,事實上,林寒烤肉喝酒也算不得觸犯什麼了不得的門規,就算交由刑罰殿來處理,林寒最多也就是被髮點靈石月俸罷了,根本就沒有周刮皮說的那麼嚴重。
林寒知道這些,纔會如此的肆無忌憚,利用強大戾氣,將三人給嚇走,事實上,這裡要不是寒冰殿,而是在野外的話,以林寒如今的性格脾氣,早就將三人格殺當場了,哪裡來那麼多的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