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本來聽着師妃暄和綰綰的話,比較感興趣,不想有人插手,不過卻好似也不想插手的樣子,只要保證酒樓內不動手即可,而讓兩女都有所顧慮的,就能知道不簡單。
而等那個人要走的時候,卻看了他幾眼,似乎有些異動的樣子,讓陳玄很是不解,自己可從來沒有出現在這個眼前過啊,也僅僅剛剛回到地星而已,距離上一次已經過去了幾百年了,即使當初相遇過的人,留下什麼畫像等等,也想必煙消雲消了,想着不由得微笑搖頭。
自然不會放在心上了,現在感興趣的是兩女接下來爲了一個男人會怎麼樣呢?
“客官,這是你要的菜,儘管用,以後什麼需要向小的說就可以了。”小兒拘謹的說道。
陳玄點頭道:“可以了,你下去吧,有事的話,自然會說,對了,順便給貧道準備一間客房,今晚好好的休息一下。”
“是,道長,小的馬上就去準備。”小二聽後,立刻點頭道,就去準備了。
有酒菜在前,自然將之前的事情放在一邊,盡情的享受美酒佳餚,可謂是人間一大喜事。
師妃暄和綰綰卻是一個左一個右的坐着,兩人明顯對立的很,而周邊少有人在,不是不願意,而是她們的名頭太大了,根本不敢亂來,一旦觸怒了背後的勢力,那就真糟糕了。
也不知是不是陳玄對於兩女不在心的緣故,也就他一個人盡情的享受酒菜,顯得有些獨特,又是道士打扮,更是有所顧忌,一般人還真的不敢隨意的上去打攪,生怕惹怒了對方。
師妃暄和綰綰見之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道人是何來歷,竟然從來沒見過,要不是相互之間有所顧慮,還真的想要去詢問一番,而此時樓閣上的人影默默地注視着。
整個場面有些壓抑,讓客人們都不由自主的想要離開,只是有看到兩個不多見的美女,捨不得離開,取捨之間明顯讓他們猶豫着,不過還是美女的魅力佔據了上風,都願意離開,默默地注視着,卻發現兩個美女竟然瞥向一個道士,頓時讓人起了無名之火,真可惡。
陳玄自然心生有感,一瞥之間就知道了緣由的,無奈啊,無論是在那一個時代下,美女總比男人要來的欣賞多了,看看吧,這些可憐的男人們都要打雞血一樣找他算賬來了,不是魅力太足,就是想要在美女面前一表風采,要是能夠博得美人一笑,那是最佳的美譽。
總有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一個看似江湖人士的人,拿着大刀走了過來,對着陳玄拍了拍桌子:“小道士,你有沒有搞錯,美女在前,你竟然有目無睹,是不是瞎了眼了。”
陳玄的好心情自然是會被破壞了,這些人眼中只有美女了,不知有時候命更重要嘛?
“這位壯實,你要搞清楚,這裡是什麼地方,是吃飯喝酒的地方,不來這裡吃飯喝酒,難道等着看戲啊,要是你這麼喜歡可以去戲院或者春燕閣嘛,那裡有很多你想要的,要知道有時候有一件東西比起你的現在的要求來說,更加重要,你不覺得嘛?”
“什麼東西,比美女更重要,難道就是吃飯喝酒嘛?”這個人不滿的說道。
“哈哈哈,可憐,還是江湖中人呢,貧道所言的自然是命了,不覺得命更重要嗎?”陳玄卻是一臉淡然的說着,好似說話的不是他,臉上也沒有什麼異樣,非常的平靜。
“命?小道士,你想要威脅我嘛,也不看看你自己幾斤幾兩了,也想要來威脅我,可笑。”這江湖人就是一臉的不信,還不時的亮了亮手中的大刀,臉上的猙獰明顯無誤。
陳玄似乎很無奈的放下酒杯,神情變得冷漠起來:“你想要出手可以試試,但命只有一條,要是沒了,可不要說貧道沒有提醒過,沒見過不代表從來沒有,你想要出手嘛?”
江湖人神色不由得一變,有些遲疑了,只是卻聽到周邊人羣的哄擡,臉色一下子通紅起來,呼吸也急促起來,內心的掙扎似乎越來越急,想要出手一般,真的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客官,這裡可是在洛陽酒樓之中,吃飯的地方,望你慎重。”也不知什麼時候,店小二出現在那名江湖人身邊,神情卻不再是店小二的模樣了,和剛纔是兩個模樣。
頓時將這個江湖人從掙扎中醒悟過來,這裡可不是鬧事的地方,一旦得罪了洛陽酒樓,下場可不太妙在,這樣的例子可不少,他可不願意成爲其中一個,憤憤的拿着刀離開了。
店小二見他離開了,又恢復了之前的神情,對着陳玄說道:“客官,真是對不住,讓你受到打攪了,這是小店的錯,今天的酒菜錢就免了,還望客官見諒,見諒。”
陳玄一想就知道,肯定有人不想見到這裡毆鬥,所以才讓店小二出來阻止,也就點頭道:“也罷,貧道也不是小氣的人,今天的事情就算了,這飯也吃不下了,先去客房休息。”
“客官,客房已經準備好了,請。”店小二恭敬的帶路,神情中似乎帶着疑惑,卻不露聲色,讓陳玄倒是有些不解了,難道真的遇上了上一次遇上的後人,這倒也不是沒可能的。
儘管心中不解,確實不妨,總會跳出來的,耐心等着就是了,也想看看是誰的後人?
師妃暄和綰綰看到他去客房休息了,頓時沒了興趣,不過卻心有靈犀的打算住了下來,想要看看對方到底是誰,竟然一點頭緒都沒有,難道只是一個個體戶,還是隱藏的太深了,不管怎麼樣,都要查清楚,在這個關鍵時刻,絕對不能有一點的錯失,否則很容易造成麻煩。
隨着三人離開,酒樓之中也恢復了正常,不過對於陳玄的議論到是多了不少。
而洛陽郊外的一處隱秘山谷之中,一座座閣樓聳立着,在山谷前大石碑上刻着:天武宗。
沒錯,這就是當初陳玄救下王家村諸人後,爲他們建立的一個自保之地,而隨着數百年過去,不僅是人口還是底蘊上,都充分的發展起來,底蘊之雄厚,就算是正道魁首慈航靜齋還是魔門都要忌憚三分,相互之間的利益糾葛也是不少見,只是天武宗立志與他們不同,所以才能各取所需,但在世間哪裡有絕對的和平,比如比武就是一種最明顯的利益分配。
天武宗神秘的的崛起,讓慈航靜齋還是魔門都顧忌非常,而且從歷代以來,可以看出幾乎與他們同時代的存在,只是一直以來都沒有怎麼露面,一直只讓小字輩的出來歷練,其他的江湖事似乎不怎麼多管,而只有遇上不平事或者天下大亂之際,纔會有他們的身影。
這麼奇怪的事情,讓他們怎麼不忌諱呢,很想要知道他們爲什麼這麼做?
而在這座山谷中,天武樓聳立在最核心之處,而天武樓之前的小廣場上,就是陳玄道士的雕像,清澈無比,乃是用最堅固的岩石雕刻而成,讓後人膜拜,永遠記得賜予他們王家村生存的恩人,以及賜予他們自保的恩人,可謂是恩德再造,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厚恩了。
一隻鴿子飛了過來,進入了天武樓旁邊的一幢小樓,而不久之後,樓中出現了轟動,飛快的跑進了天武樓中,那神情之急切是可想而知的,一點都沒有顧忌他人的想法。
“宗主,洛陽酒樓傳來消息,重大的消息。”
“哦,什麼消息,讓你這麼鄭重急切,不會又是哪裡出了災禍吧。”現任天武宗宗主王仁德,看着暗門的統領王比林說道,臉上卻是一臉的笑容,不認爲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王比林卻是一臉急切說道:“宗主,你看看就知道了,請宗主閱覽。”
王仁德此時也不敢託大了,對於王比林的爲人還是知道的,沒有大事絕對不會這麼急切,不由得鄭重接過密函,打開微微一觀,剛剛不在意的神情,此時已經完全消失不見,有的只有是不信以及震駭的神情,這怎麼可能呢,這麼多年過去了,難道祖輩傳下的信息是真的?
要是真如此,那麼武主大人就真的是神仙中人,長生不死,實力極爲強大,有這位武主大人在,只要不是後輩不孝,自然可以讓門派傳承下去,作爲王家人,也能世世代代的傳承下去。想到這裡,王仁德也忍不住了,望了望王比林,隨後將密函交給了其他的在座長老。
每一個看過的人,都露出一臉驚色,隨後鄭重的說道:“我們是不是應該請出太上長老。”
“吾正有此意,既然諸位都這麼認爲,那麼現在就去後山之中,請出太上長老。”王仁德聽着,點點頭,此事必須要慎重,對於武主大人自然敬重了,最怕就是有人作假,以此污衊武主大人,那纔是不可饒恕的罪責,他們的罪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