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海鎮守府的這個上午,一個傳聞在艦娘中迅速流傳着……
“你聽說了嗎?今天早上山東和胡德逼福建去給她們買冷飲,不然就要把福建變成萘源,結果福建嚇得趕緊往商店跑,路上太急把提督給撞飛了!”
“你聽說了嗎?今天早上山東和胡德要把福建變成萘源,結果福建嚇得往外跑,把走廊得提督撞飛了!”
“你聽說了嗎?今天早上山東和胡德要把福建變成提督的萘源,結果福建嚇得跑了,還把走廊的提督撞飛了!”
“你聽說了嗎?提督每天早上喝的牛奶喝膩了,所以山東和胡德就想讓福建來變成提督的新萘源!”
“你聽說了嗎?提督親自下令,要福建來每天給他提供早餐奶!”
當傳聞傳到華盛頓的耳朵裡時,已經變得非常污的,華盛頓詫異地問:“艦娘很多方面和人類女孩子是一樣的,沒有生小寶寶的話,是不會有萘水的吧?”
傳播謠言的艦娘實驗船朱亞光號先是愣了一下,但又不好意思承認自己就是道聽途說來的消息然後無腦地就相信了,所以她硬着頭皮開始瞎扯來圓謊:“真的,我親眼看見提督把福建抱去醫務室的,哪可是和平方舟的地盤,提督一定是要命令和平方舟對福建進行改造,把福建改造成可以每天早上擠萘的小母牛!”
華盛頓感覺自己的三觀都要崩塌了,她的常識告訴她世界應該不存在能對艦娘進行生理改造的技術,但在南海鎮守府已經推出的那些神奇的科技產品之下,華盛頓也不敢確定李洛就真做不到。
扯了謊的朱光亞號在自己瞎扯的同時,似乎也就隱隱發覺自己聽到的傳聞似乎有點問題,該不會……傳聞每經一次耳朵都會被像自己這樣“再加工”一遍吧?朱光亞號想到這裡,一看華盛頓還在陷入震驚之中,就腳底抹油,不聲不響地溜掉了。
華盛頓從眼角的餘光發現朱光亞號溜走了,不過她並沒有在意,少女的大腦還在被“萘源”這個喪心病狂的概念轟炸之中回不過神來。
“作……作爲早餐奶麼……”
華盛頓覺得自己的胸口有點涼颼颼的,下意識地就去思考李洛早餐時該怎麼喝到呢?是用手擠還是直接吸,又或者一邊擠一邊吸?
“唔~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整個人就要變得奇怪起來了……”
華盛頓感覺自己這麼想象之下,在人類的某種同理心之下,她感覺好像自己在被……一樣,癢癢的、麻麻的,讓人有些欲罷不能。華盛頓甩甩腦袋,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些念頭,她還得等北極星下課了帶她去實驗室呢,南海海軍學院作爲李洛鎮守府內部的學校,是不可能讓華盛頓跟着一起上課的,所以她就只能一直等在外面,幸好鎮守府並不是每個艦娘都要去上課,華盛頓可以和戰備值班的艦娘聊個天什麼的,不然可要寂寞死。
但這是華盛頓又看到一個穿着校服的少女低着頭,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動着,人類的某種希望分享秘密的心理又再次促使她走上前去,“你聽說了福建的事嗎……”
在鎮守府一上午發生過無數次的事情,再次發生了,只是這回不同,華盛頓一口氣說完自己又雙叒叕加過料的傳聞然後就心滿意足地走掉,全程都沒有問過校服少女是誰,不過無所謂了,在從大西洋回來到再次來到南海鎮守府,這中間華盛頓多了好幾個不認識的艦娘,以後慢慢認識就好……
“被提督命令成爲早餐奶的供應源……
還在醫務室被和平方舟通過不人道的手術改造……
每天早上要被提督一邊吸一邊擠……
可……可我就是福建啊!!!”
福建碎碎念着,把所有的過錯都攬到自己身上。
“怪不得提督今天對我那麼溫柔,應該也是想我的心情好,所以萘水也會好喝一些吧,牧場的廣告裡都是這麼說的,不!都是我的錯,不該長得這麼下流的,就算是被改造了,也都是我罪有應得……”
……
福建自從被李洛召喚過來後,就經常會碎碎唸的,把所有過錯都攬到自己身上,這些大家試圖糾正了幾次都沒改過來,也就不再試圖做這些徒勞的事情了,反正福建也只是日常生活中這個樣子,在作戰任務中,福建面對深海都是毫不猶豫地開火攻擊,既然不影響戰鬥,艦娘們有些自己獨特的個性也就沒必要過多幹涉了。
但山東和胡德的惡作劇就不能不管了。
李洛坐在校長室的辦公桌後,戚老師站在一邊,山東和胡德站在辦公桌前,低着頭捱罵。李洛並不沒有給自己安上海軍學院校長的名頭,他更喜歡扮演學生的身份,這樣更刺激……咳咳,海軍學院的校長是由行政部的部長兼任,而行政部雖然一開始是由永暑長期擔任部長,但在後來就演變成了和作戰部一樣輪換,大家誰都有機會來體驗一下,所以連帶着海軍學院的校長也是一個星期換一個的了。
李洛作爲提督,當然就沒必要管校長不校長的了,他坐在校長座上,語氣不善地問:“福建是哪得罪你們了?胡德我知道你可能是自卑自己比較平,山東你也不小啊,結果還是你帶頭擠兌福建地!”
胡德感覺自己受到了暴擊,立刻就想要反駁,但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說出來,反駁好像會很無力的樣子,畢竟自己到底多大,李洛比自己知道的還要徹底呢。
所以胡德只能自己在自己正在滴血的心裡畫小圈圈詛咒李洛下次不管怎麼樣都撕不爛自己的褲襪,必須乖乖求自己主動脫。
就在胡德陷入自我幻想之中時,山東則開始給自己的惡作劇找理由:“提督你不覺得福建這麼可愛又胸大,看着就忍不住欺負嗎?”
李洛板着臉,“不覺得。”
“可是我聽說在福建的歐派反彈之前,提督您的臉上可是帶着幸福的笑容呢。”
“誰說的?不是……這是兩回事,我可不覺得福建弱氣就該欺負她,反而覺得應該保護她。”
“噗嗤……”這時胡德突然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