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華盛頓希望李洛正式的“接艦”,那李洛也就穿上海軍上將軍銜的軍裝,然後帶上同爲美系艦孃的藍色幽靈列剋星敦,敲響了華盛頓的房門。
只是華盛頓自己,好像反倒沒這個自覺,她穿着一身清涼的睡裙就跑來開門了,嘴裡還塞着一堆蛋糕,這姑娘大概早上懶得出去和大家一起吃早餐,所以就拿一些麪包蛋糕對付一下,反正西式早餐大概也就這樣。
看到李洛一身正裝,華盛頓一愣,“出什麼事了?”
“沒事我就不能來嗎?”李洛攤手說。
“呀!”華盛頓這時反應過來了李洛是來幹什麼的,“你……你……你是要……”
“是的,”李洛努力擺出一副溫和笑臉,“我以南海鎮守府提督的名義,誠摯地希望華盛頓號戰列艦,能夠加入我們的艦隊!”
華盛頓卻沒急着回答,反倒是低着頭,顯得非常糾結,不過……她看起來糾結的事情好像有些奇怪……
“華盛頓你臉怎麼紅了?”李洛奇怪地問。
華盛頓有些扭扭捏捏地說:“就是……就是……要是不好喝的話,不許退貨!”
“不好喝?喝什麼?”
“就是……就是早餐奶啊,一邊吸一邊擠什麼的,我就勉爲其難地允許你自便了,”華盛頓紅着臉說,“總之不許反悔不要我,而且……也不一定不好喝……誒?提督你的臉怎麼青了?是外面太冷了嗎?也不對啊,南海又沒有冬天……”
李洛臉色鐵青,“你怎麼還記得這回事?”
……
雖然鬧了一些烏龍,但華盛頓還是非常愉快地選擇了加入鎮守府,成爲李洛的艦娘。
接下來李洛關心的就只有三件事情,一件是伊犁她們尋找松本陽音之死時的經歷者樑遠進行調查,一件是對於拖回來的深海運輸船和深海機器的分析,還有一件事情就是海軍部長的選舉了。
源幫衛仍然沒有沒抓到,甚至都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是死是活也不清楚,不過李洛覺得源幫衛能在海軍高層混得那麼開,自有一番本領,不至於會成爲被滅口的笨蛋。
源幫衛沒有被逮捕,那麼馮越試圖直接把自己的競爭對手津田悠春直接送到監獄裡去的企圖就只能是企圖了,而海軍部長的選舉並不會因爲源幫衛沒有被找到而推遲,畢竟在津田悠春真的被判有罪前,兩人都是平等的部長候選人,海軍總部不會刻意偏袒於誰。
經過一場刺殺案件和後續的一些行動,加上馮越一方在媒體輿論方面的優勢,確實扳回了不少支持率,但基於屁股決定腦袋的原因,很多津田悠春的支持者並不在乎津田悠春是不是殺人犯,他們在乎的是對馮越爲代表的舊勢力漠視底層提督利益的不滿。
所以馮越的競選前景依舊不妙。
原本海軍總部是打算採用李洛提供的科技,採用識別卡加視頻記錄投票,通過網絡實時上傳到服務器統計的方式進行投票,這樣理論上每一張投票都留了證據,即高效又可以排除選舉舞弊。
但是津田悠春強烈反對,理由是李洛在選戰中有明確立場,所以提供的技術並不可靠。
最終部長選舉仍然採用比較傳統的辦法,投票的提督把自己的選票放進信封裡用印泥封好,然後集中到計票點統一計票。這種方式因爲一個印章會給一批選票印泥封入信封,所以有很大的作弊空間,當然海軍總部也可以隨機抽取一些選票去找投票人驗證,但相比較龐大的投票人數來說意義不大,而且傳統投票方式還非常低效率,更增加了“操作”空間。
“我們需要在選票上做些手腳嗎?”林筱問,她現在是第三艦隊司令,藉着職務便利與李洛在南方的威名,要弄些小動作很方便。
不過李洛在思考後還是決定不去搞這些落人口實的陰謀,“不,現在海軍部長之位花落誰家還不一定呢。”
“你不是都說了,雖然報紙上馮越的名氣很大,但實際上底層提督更偏向於津田悠春嗎?”林筱有些奇怪。
“現在離開始投票還有一週,投票本身的時間也還有一週,我們有兩週的時間來扭轉局勢。”李洛回答。
“兩週,夠嗎?我們爲什麼非得等到這個時候纔出手呢?”
“夠,我們監聽日系組織的通訊,自然也就順帶聽到了一些海軍提督之間以大欺小的事情,”李洛說,“津田悠春不是喜歡講底層提督的利益嗎?那我們就維護一下底層提督的利益好了。”
“這樣就能讓提督們投票給馮越嗎?”林筱有些疑惑。
“不一定,但我們也沒其它辦法了,除了最後的底牌方案外,但那種事情我不想我的艦娘去做,”李洛老實承認,“反正津田悠春當選後,海軍也很有可能會因爲分歧過大而割裂,那我們乾脆提前讓矛盾爆發好了,挑那些有實力的日系提督欺壓沒實力的其他派系提督的例子,把階級矛盾給變成陣營衝突。”
最後的底牌方案,就是乾脆撕破臉,直接派轟20悄悄摸到津田悠春的家上邊,一發無色無味的中子彈送津田上路。
這個方案看起來乾淨利落,但後續隱患太大,首先中子彈威力就難以控制,難保傷及無辜,造成艦娘精神反噬,而且中子彈和emp一樣,雖然是定向核武器,但仍不可避免會殘留輻射,這些殘留的輻射所傷害的無辜人也同樣會造成艦孃的精神反噬。
所以中子彈直接斬首,只能是作爲最後的手段,萬不得已時,爲了避免出現日系坐上海軍部長之位,才能使用的。
現在還有其它手段,自然就不能用了。
李洛做出決定,艦娘們立刻就挑出日系提督欺壓其它派系提督的事例,整理成爆料,然後通過神州公司的外圍情報網絡發向各大小媒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