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澤濤剛出了少林寺,那秦雄偉也打來了電話。
自從上次夜天鷹帶着他到了葉澤濤的住處認識之後,他就已經開始跟葉澤濤進行聯繫。
秦雄偉有一個外號叫“刀鋒”,葉澤濤也喜歡稱呼他爲刀鋒,這樣可以把真名隱藏起來。
“刀鋒,什麼事情?”
“老闆,發生了一件事情。”
兩人都有意把名字隱去。
“你說。”
葉澤濤感覺又要出什麼事情。
這刀鋒出現之後,也不知道他從哪裡找了一些退伍的戰友,在這裡很快就建立起了他的一個網絡,不過,名義上那些人都是劉夢依投資公司在這裡的保安部人員。
這是方明勇暗中跟劉夢依聯繫之後設計的,最大的作用就是暗中爲葉澤濤服務。
劉夢依對於這事非常上心,第一時間就確定了到國際城拓展的事情,分公司進行着開設,刀鋒在安排的人也第一時間進入,更是給出了高的收入,解決了這些人的後顧之憂,讓他們能夠全力展開工作。
當然了,這事也只有刀鋒知道情況,下面的人只知道他們是刀鋒在安排做事。
對於這事,葉澤濤也沒阻止,反正方明能力暗助自己浩宇書記那裡是明白的,浩宇書記都沒說,葉澤濤也沒再多言。
“審計局副局長桂山陽在請駱平中吃飯時安排了一個局,結果就拍攝到了一些駱平中醉後跟幾個俄羅斯女人淫亂的相片。現在正在逼迫着駱平中。”
“是老桂親自出面的?”
“不是,是他的弟弟出的面。桂山陽隱在後面。”
“駱平中的情況怎麼樣了?”
“現在還不清楚,不過,應該把柄在對方的手上,他嚇壞了,要不要幫他一把?”
“不用!”
葉澤濤想了一下說道。
秦雄偉就答應了一聲,他反正是聽葉澤濤的命令行事。
“密切跟蹤!”
葉澤濤掛了電話。
今天下午讓駱平中去市裡邊辦事,看來應該是桂山陽的弟弟把他拉去喝酒,然後趁着酒醉又爲他安排了一些外國女人。今早駱平中起牀時,那桂山陽的弟弟已完成了對他的控制。
葉澤濤並不想因爲駱平中就暴露了自己的這支人馬,反正並不會出人命,自己也沒必要擔心。
看來這個名單上的桂山陽也暗中開始出招了!
先是一個高迎和躲在自己的身邊玩陰的,現在又是桂山陽在打算從自己的秘書那裡出招,同樣想玩陰的。
葉澤濤不得不暗歎自己以前經營的得法,正是以前的經營。這才讓自己有了一些可用的人,也才能夠察覺到這樣的一些變化。
也不知道桂山陽會如何利用駱平中這個人。
對於駱平中,葉澤濤其實也並沒有真正把他納爲自己的親信,這次到是考驗他的時候,假如他能夠在這次的事情中表現出誠意,那就接納於他。否則,那就別怪自己整治於他了。
駱平中如果真的鐵了心跟自己,就會把這情況告訴自己,只要他告訴了自己,讓秦雄偉他們把那些證握拿回來並非沒可能性。就看他自己的表現了。
一晚上的思考之後,葉澤濤的精神非常好。心已定住了,那就要全力做自己的工作,修煉的事情葉澤濤也乾脆放到了一邊。
隨便吃了一點早點,葉澤濤就走進了辦公室。
剛坐下,駱平中打來了電話道:“葉書記,今天我起牀頭有些昏沉,上午我請半天假。”
葉澤濤道:“嚴不嚴重,去看看病再說,上午我也就是去市裡面一趟,應該沒什麼事情,有事再叫你。”
“去市裡?”
“怎麼了?審計局那邊我得去看看。”
“哦,沒事,沒事。”
“那好,你好好的休息一下。”
掛了電話,葉澤濤用手輕輕的敲擊着桌子,從駱平中的這對話中可以知道,這小子有意把今天發生的事情隱瞞了!
輕嘆了一聲,這個博士生還是沒有經受住考驗啊!
葉澤濤也給了對方機會的,話都遞過去了,把審計局都提了出來,這小子竟然沒坦白!
桂山陽!
葉澤濤就想着桂山陽的情況,這人是付首赫的人,那付首赫歲數大了,精力也不夠,在華威在的時候就病着,現在應該也沒精力搞事,爲何他的人反到衝到了前面來了。
這是葉澤濤最但心的一件事情。
葉澤濤一想到付首赫的力量,心中也有着顧忌之處,如果真是付首赫參與到了整治自己的事情中,這問題就有些大。
想了一下,葉澤濤撥通了方明勇的電話。
“明勇,付書記現在的身體狀態怎麼樣了?”
詢問付首赫的情況找方明勇他們是最恰當的事情。
雖說有些情況他們要保密,但是,詢問身體情況也並沒有什麼大事,相信方明勇也少了一些顧慮。
果然,方明勇就說道:“付書記最近一直住院,上次中風之後,整個人就不行了,根本就不再過問事情,我估計也就幾天的事情。”
葉澤濤聽了之後還真是吃了一驚,外面一點消息都沒有泄露出來,搞了半天付書記已經這樣了。
“我知道了。”
問完之後,葉澤濤就掛了電話。
情況已經非常的明白,付書記不行了,付系的人可能是瞭解到了這一情況,人心開始不穩。
在人心不穩的情況之下,付系內部也產生了分化。
看來這桂山陽應該也並不一定就是那些用來頂掉自己的人,可能是被利誘之人!
葉澤濤就有一種感覺。桂山陽只是對手們用高利引誘了對付自己的人,並不是那種可以扶持了問鼎的人。
方明勇他們得到的名單也不一定就是真實的名單!
葉澤濤相信以那麼對手們的精明。這一點仍然會進行防範,可以名單裡面的人虛虛實實的都有,更有可能的更是真正要與自己一斗的並沒有泄露出來。
情況有些複雜了!
點燃了一根菸抽着,葉澤濤細細的再把整個的情況想了一遍後,就感覺到對方的隱藏真的是很深。
區委班子裡面看上去那麼多自己的對立面,但是,名單裡面卻並沒有多少,只有高迎和一個人的存在。其他的那幾個人呢?
不行,自己不能這樣被動挨打,一定要進行反擊才行!
吐出了一口煙霧,葉澤濤決定出手了。
葉澤濤出手的辦法很簡單,就是知道了一個打掉一個,他相信隨着自己把外圍的人打掉,真正的對手就會冒出來。
那就先從高迎和這裡展開吧!
對於高迎和。葉澤濤多少也有着一些怨念在裡面,這小子竟然玩陰的玩成了那樣,裝扮一個身體帶着幽香的女人的手段都玩出來了。
不過,葉澤濤轉念中又想到了一個更有意思的玩法,不得不說這高迎和是有一些手段的,這樣的人又喜歡玩陰的。假如能夠收服了,對自己的助力就太大了。
方國軍的人?
葉澤濤細細的分析了一陣方國軍的情況後,感覺到收服下這高迎和的可能性其實也並非就沒有,關鍵的是要把高迎和這人的情況瞭解情況才行。
出來坐在車上時,夜天鷹啓動了車子後。葉澤濤坐在那裡道:“天鷹,我需要詳細的高迎和的材料。特別是他的一些特別的東西。”
“好!”
夜天鷹話不多,答應了一聲繼續開着車子。
車子到了市裡的辦公地點時,這裡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那幢辦公大樓正在建設,大家辦公的地方在前方的一排平房內。
葉澤濤直接就走進了桂山陽的辦公室。
看到葉澤濤突然到來,桂山陽一愣,隨之就很是熱情地迎上前道:“葉市長過來了?”
“你們辛苦了,我過來看看。”
“這裡一切都從頭開始,到也真是有些忙。”
桂山陽過去幫着葉澤濤倒了一杯茶水。
坐下後,葉澤濤道:“你們現在的工作有什麼困難的地方?”
葉澤濤自從進來之後就認真感受着對方氣息的變化。
自從五禽戲九層之後,葉澤澤濤發現自己對於一些人的氣息變化都有着一種感覺。
這桂山陽雖然表現上平靜,內心卻是不平靜啊。
談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後,葉澤濤道:“唉,人生百年,我們只能夠利用這有限的時間做一些事情了,能夠看到國際城建設起來,我就感到很滿足了!”
“葉市長說得對,我也是這樣想的。”
抿了一口茶水,葉澤濤又嘆了一聲道:“想想我們的前輩,心中就有一種緊迫感,任是再有多大的權勢,再有多麼的風光,歲月總會把人抹去!我只希望百年後,人們談起國際城時,我們這些創業的人還有一筆之地。”
桂山陽就笑道:“那是肯定的,相信這事也會永留史冊了!”
說這話時,他多少還是有些得意,畢竟也參與到了這項工作中了。
“我聽說你是付書記一手提撥起來的?”
葉澤濤突然一轉話題,就問了一句。
再次一愣,桂山陽道:“是啊,記得我還是一個小小的技術員時,付書記有一次去調研工作,詢問了一些問題,當時正好我對於數據上的內容記得很清楚,在回答時把每一個數據都答了出來,當時付書記就對身邊的工作人員說了,說小桂同志不錯。”
葉澤濤就笑了起來道:“老桂啊,我們每一個時刻都會進行各種的準備,有的準備可能一輩子都用不上,有的準備卻是在關鍵的時候就能夠用上,這也是一種機緣!”
“可不是,現在想起來,我仍然感慨萬千!”
“唉,我聽到消息,付書記也就幾天的事情了,我正打算抽空到京裡去看望一下他。”
“啊!”
桂山陽就是一驚。
過了一陣,桂山陽嘆道:“人生就這樣!”
看得出來,桂山陽對於付書記不行了的事情是有着不平靜的心情的。
葉澤濤一直都在暗中觀察着桂山陽的心裡變化。
現在看到了桂山陽這樣的變化時,葉澤濤也感受得出來,桂山陽對於付書記也是有着感恩之心。
不過,從桂山陽的氣息變化可以知道,他的那種氣息的變化也僅只是瞬間的變化,應該是對於付書記要離去之事的一種不捨,但是,從他的氣息變化中可以知道,他是早就對這事有着預感和心理上的準備的,可能正是因爲有了這樣的準備,他就對於投到其他有着勢力人員一邊的事情有了決定。
路是每一個人的選擇!
今天葉澤濤到來的最主要用意,就是想摸一下這桂山陽的心態。
其實,葉澤濤也知道,桂山陽不外就是一個副廳級的人員,他這樣的人認真說起來與付書記的距離還是有着天大的差距,付書記幫了他一把,因爲付書記的原因,他的仕途之路很順利是真的,但是,由於離付書記很遠,他又根本算不上嚴格意義上的付系之人,他的那種歸屬感畢竟差了許多。
眼看着付書記不行了,正好一些更有力量的人伸出了橄欖枝的話,把他拉過去的可能性就變得大了起來。
既然不是付書記授意的,打了也就打了!
葉澤濤摸清了情況之後,對於打掉桂山陽的事情也少了顧慮。
當然了,葉澤濤也不可能現在就動手,還是要給付書記一些面子,葉澤濤就把搞掉桂山陽的事情放在了整治安高迎和之後。
付書記如果離去了,到了那時再整治這桂山陽也不遲。
桂山陽這時其實也是心驚的,現在葉澤濤的那個秘書還在離這裡不遠的一個小山莊裡面跟自己的弟弟談着事情的,這葉澤濤是否發現情況而來的?
看到葉澤濤東一句西一句的聊事,桂山陽就有着一種不安感。
好不容易葉澤濤纔跟自己談完了話,桂山陽巴不得葉澤濤儘快的離去。
背後跟自己商談的人是許了高利的,如果能夠整倒葉澤濤,省級就會很輕鬆的幫自己扶上去,這可是一個對他來說吸引力很大的事情。
再說了,只是控制一個葉澤濤的秘書而已,具體的事情自然有背後的人來運作,到也風險不是太大。
桂山陽現在想到的就是儘可能的不讓葉澤濤發現了自己在搞陰謀。
看着葉澤濤坐上了車子離去,桂山陽揩了一下頭上的汗水,心想葉澤濤應該並沒有察覺到自己在背後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