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澤濤看到盧天雄他們那情況,並沒有太多的興奮之情,現在這些人的存在對於他來說已經越來越少了威脅力。
以前在他面前的大人物一個個的倒下了,葉澤濤現在所想的就是借自己現在擁有的力量,把華夏的一些其他人做不了的事情做一下。
回到鄭成忠家時,鄭成忠沒一會就回來了,看到坐在那裡的葉澤濤,鄭成忠道:“這次各方的行動很快,針對道德性的一些問題進行了討論,有關於涉及到道德行爲的法律補充的提案也拿出來了,那扶老人的事情也是其中一個內容。”
葉澤濤道:“這件事情關鍵的是我們要給助人爲樂之人一個保障,現在滿大街倒地的老人都沒有敢扶,助人爲樂的人也沒有人去做,一些害羣之馬更是不要臉的去玩一些誣陷人的事情,長此下去,我們還有什麼道德可言,我的想法就是隻要發現了這種行爲,就要把他朝死裡整,要整得他在這社會上無立足之地!”
鄭成忠就看向了葉澤濤,感覺到葉澤濤對這事很是痛恨。
“澤濤啊,這事難度有些大啊!”
“爸,這事是難度大,但是,我們不去給做好事的撐腰,誰還敢做好事,我也在想這事,是否可以把權力交給文明委什麼的,給他們一定的權力,只要是出現了這樣的事情,文明委的同志就可以站出來組成一個專項工作組什麼的,到時公安等部門配合,全力偵破。只要是認定了存在誣陷的行爲。對於誣陷者處重罪。參與的人直接無期,既然他們敢這樣做,就讓他們把牢底坐穿!”
鄭成忠道:“這是否太重了?”
“爸,這並不是小事,而是一件大事,你想一下,如果人人都去學習,這可是對整個社會的道德層面嚴重影響的事情!”
“可是。外國也沒那麼重吧?”
“難道我們做什麼還要看外國的眼色,讓他們說去,華夏有華夏的規矩!”
鄭成忠就點了點頭道:“是得給一些做壞事的人以警示!”
葉澤濤道:“不僅是扶人的事情,我看啊,那小偷小摸的行爲也不是小事,這社會到處都是小偷行爲,這讓人都沒有一個安全感,既然他敢偷,同樣也要承擔責任,對於小偷行爲公安部門都有記錄的吧。第一次警告,第二次就斷他一隻手指。再犯就無期!”
鄭成忠道:“這傷人肌膚的行爲現在都基本不搞了!再說了,斷了指,他們一出去就會被人歧視,對他們不利!”
葉澤濤道:“他們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是否想過了被他們偷了的人的感受?法是用來做什麼的,不是擺設,有時候對於整個社會層面都痛恨的事情,不用重法不足以平民憤,還有那些欠債不還的人,我認爲同樣應該用重刑,就算是交錢都不輕饒!”
鄭成忠就笑了起來,說道:“你啊,現在殺氣很足嘛!”
葉澤濤卻是非常嚴肅道:“現在的華夏再不整治一下,可就要出大問題了,在西方國家的有意引導下,華夏的相當一批人在做事時已經四不像了,想學西方又學不像,把華夏的東西也沒學好,看着讓人難受!”
鄭成忠也收起了笑意,嚴肅道:“你的意見我想大家都是很重視的,我會跟大家說一下。”
說到這裡,鄭成忠道:“那誣陷你的幾個人你打算怎麼搞?”
葉澤濤道:“我找了那麼多的媒體來炒這事,並不是輕輕的就放下的事情,這件事情我就是要想做給全國人民看看,只要敢這樣伸手,就要斬斷了他們的手!”
鄭成忠就點頭道:“這到是一個機會,震懾一下一些想借這種事情發財的人。”
葉澤濤道:“把他們以前違法犯罪行爲的證據都搞全面一些,然後開庭公開審判!在量型上重判!”
鄭成忠道:“這事我來安排,到時可能會成爲國內的熱點,你也要的承受一些法學工作者罵的準備,可能還會有人說你以權欺人什麼的。”
哼了一聲,葉澤濤道:“我擔心的就是他們不跳出來,跳出來一個我就收拾一個,真正明白法律是什麼的、用來幹什麼的人是絕對不會爲那些人說話的,只有那些想借這事出名的人才會跳出來,輿論需要的是正面的引導,決不是讓他們亂說,只要敢跳出來,如果他真的行爲上沒問題,我也不會拿他怎麼樣,但是,如果他在行爲上有虧的話,那就對不起了!”
鄭成忠心想這葉澤濤原來還等在這裡的,是要整治一批人了。
不過,現在葉澤濤的地位特殊了,一般的人又怎麼可能拿他如何,就算是再大的輿論對他不利,相信也無人可以動他,到也是一個做這事的人。
想明白之後,鄭成忠也就點了點頭道:“那好,就這樣做吧,可能也只有你纔敢這樣做了!”
送走了鄭成忠,葉澤濤坐在那裡也在想着這種事情,華夏的道德層面正在大幅的下滑,這是每一個人都看到的事情,華夏的一些領導又手軟得很,做事擔心這擔心哪的,有很大一部份領導對國內的民衆意見可以無視,卻是非常的在意外國人說什麼,許多的事情都被外國人牽着鼻子在走,長此下去,華夏做事的行爲準則就變成了西方的行爲準則了,不出重拳是不行了。
在明白了一些地球上的事情,特別是修煉界的事情後,葉澤濤也知道了,這裡同樣也是實力決定一切的地方,只要有實力,就沒有人敢東說西的。
想借一些事情來搞華夏?現在沒那麼容易了!
鄭成忠是來了解自己的想法,既然有了自己的意見,鄭成忠在指示下去之後,相信這事會很快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的。
想到自己在不知不覺中有些超然的地位時,葉澤濤也在感嘆。
就在葉澤濤想着事情時,周小玉的電話也打來了。
“澤濤,能不能出來一趟?”
周小玉小聲道。
想到盧天雄倒臺了,葉澤濤就明白了周小玉也是想找自己詢問一下這方面的事情,就讓周小玉安排地點。
周小玉當然是早有準備,就說了一個別墅地點。
葉澤濤開着一輛牌照一般的車子很快也就到了周小玉的地點。
兩人到也沒有急色做事,周小玉一身很是休閒的衣服迎上了來。
接過了葉澤濤的外衣掛上,周小玉笑道:“這地點是我的秘密地點,盧家的人都不知道。”
葉澤濤還是認真的對房屋進行了檢查之後才笑道:“你到是小心。”
周小玉幫葉澤濤泡了一杯茶道:“那是當然,這個地方以後就是我們兩人的家了。”
說完這話,周小玉坐到了葉澤濤的懷裡,摟住葉澤濤的脖子道:“謝謝你幫我把盧天雄拉下馬來。”
葉澤濤一想也差不多就是這麼一回事情,笑了笑道:“你下一步打算怎麼搞?”
周小玉道:“本來我一直以來的想法就是要把盧天雄整死,然後把盧家的人也整得家破人亡,現在想來,我的想法還是偏激了一些。”
感覺到了周小玉心態的變化,葉澤濤的手就撫在了周小玉的肚子上道:“是孩子的原因?”
點了點頭,周小玉道:“是的,自從有了孩子,我的許多想法都在發生變化,以前的事情正在快速離我而去,我只想把現在的幸福抓在手中,以前我不明白鄭小柔的想法,現在我算是明白了。”
葉澤濤想了一下道:“你爸的意思呢?”
以葉澤濤的聰明,當然也想到了今天周小玉見自己應該還有關於她父親的事情。
周小玉就看向葉澤濤道:“我不知道盧天雄是怎麼被你整倒的,但是,我知道一點,你現在的力量應該超過了盧天雄了!”
葉澤濤就在周小玉的鼻子上颳了一下道:“你有什麼就直說吧。”
“我對我爸講了孩子是你的。”
說這話時就小心看向了葉澤濤。
葉澤濤先是愣了一下,隨之也就笑了笑,對於這事,葉澤濤也早就有了心理上的準備道:“知道就知道吧!不知他說了什麼?”
看到葉澤濤沒有怪罪自己,周小玉這才鬆了一口氣道:“爸已經跟盧天雄談了,盧天雄同意我與盧橫離婚,兩家進行切割。”
葉澤濤雖然不知道兩人是怎麼談的,對於這結果到也很是滿意道:“你也算是解脫了!”
“澤濤,我爸想見你一面,你看這事?”
葉澤濤現在心情也放開了,自從接觸到了修煉界的事情後,他的眼界早已放開,自己都做了這樣的事情,孩子都有了,難道還要讓一個女人去承擔責任?所以,葉澤濤也早就想着去見周揚坤的事情,就微微點了一下頭道:“岳父要見我,我總得見見吧。”
周小玉得到了葉澤濤的承諾,看到葉澤濤並沒有怪自己把事情說給父親,心中感動道:“澤濤,你真好!”
說到這裡,周小玉探手摸到了葉澤濤那關鍵的地方,小聲道:“澤濤,我們動作小些是可以的。”
葉澤濤心情不錯,抱起周小玉道:“行,我們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