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犀宗的一座大石峰的問劍廣場上。
此刻正擠滿了人。
這問劍廣場乃是靈犀宗弟子練功之地。
平日裡人並不算多。
但是自從這幾日前來觀禮的人越來越多。
這問劍廣場每一日都是爆滿。
而他們出現在這裡。
自然是想要見一見那胭脂榜上排名第四的韓瀟瀟。
然而可惜的是,這幾日韓瀟瀟都沒有出現在問劍廣場之上。
雖然沒有見到韓瀟瀟,但是問劍廣場上的一位女子倒也吸引了不少各地的青年才俊。
這也是爲什麼,沒有見到韓瀟瀟,衆人依舊沒有散去原因。
徐年、不坑以及張麟此刻都站在人羣中。
不坑和張麟的眼睛都死死的盯着前方那個舞劍的女子。
徐年看了一眼之後,便沒了多大的興趣。
這舞劍的女子雖然姿色不錯,身材不錯,但是整體上根本不如紅湘師姐。
對於徐年這種見過太過天資絕色的人來說,這種級別的女子,他還真的沒有太大的興趣。
要說這女子唯一值得徐年稱讚的優點,那便是那沉甸甸的胸脯了。
女子舞劍,更是美麗動人,搖曳人心。
這也造成了,韓瀟瀟沒有出現。
這羣前來觀劍的人,都沒有一個離開的原因。
“老大,怎麼樣,是不是很……激情澎湃?”不坑做了一個太極抱圓的手勢。
“此女乃是胭脂榜第十,名爲謝白獅,至於爲什麼上榜,恐怕老大你也能看的出來。”張麟笑着說道。
徐年輕輕一笑,道:“我對她沒興趣,你們先在這裡看着,我四處逛逛,不過我提醒你們一聲,這劍術太過深……奧,你們還是少觀爲妙,如果道心不堅,容易氣血翻涌,不利於修行。”
說完徐年便直接轉身,走出人羣。
張麟和不坑則是相視一笑。
此劍若是不觀,那纔是真的暴殄天物。
恐怕也只有徐年這種習得上乘劍術的人,纔會覺得這種劍術都入不得法眼吧。
徐年離開人羣,看着四周涌動的人羣。
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是他裝聖人,而是他真的覺得,這種事情點到即止。
真的若是看的多了,確實會影響道心。
再說光看不練,那都是假把式。
他向來只喜歡實戰。
徐年離開人羣,便四處開始閒逛起來。
這靈犀宗雖然名字中不含劍字,但是卻是名副其實的劍宗。
不說四周的劍仙雕塑以及仙劍雕文。
就是這裡的一草一木都充裕了濃郁的劍理。
徐年行走在山間小道,都能感受到四周瀰漫得劍法氣韻。
或者說,整個靈犀宗就是一柄利劍。
七十二主峰,一百八十座副峰,都是一柄柄利劍。
徐年緩緩走着。
劍氣在胸腔遊蕩,如九龍遊走,越加的渾厚激盪。
三千年,無數弟子積累的劍道劍氣,早已瀰漫整個北靈山脈。
如今徐年正是藉助這三千年的積蓄,不斷孕養着自身的劍氣以及敬王劍。
“可惜了,這靈犀宗本來可以登頂更高的層次,只是人才凋零,如果能夠再出一個白溪劍仙,那靈犀宗將來可不僅僅只是侷限於這小小的天瀾大陸了。”徐年心中自語道。
語氣中透着一股惋惜。
“嗡!”
然而就在此時,徐年突然眼神一凌,直接向着前方望去。
因爲他感覺到前方傳來一股凌厲無比的劍氣。
這股劍氣給他的感覺造詣極其的不低。
“難道是有靈犀宗的某位前輩或者高人在此修行?”徐年露出一絲詫異。
於是腳尖一點,直接向着前方掠去。
動作輕盈無聲,甚至連一絲風都沒有牽動。
這便是徐年對風屬性奧義的領悟成果。
所以徐年很快便來到那劍氣傳來的地方,而那施展劍氣的人卻沒有發現徐年的靠近。
徐年此刻臉上也有些詫異。
和他預料中的完全不一樣。
此刻練劍之人,並不是什麼靈犀宗的長老或者隱士高人。
而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
此女長相極其美麗動人,身材也曼妙無比。
一身白色衣裙,隨着舞劍的動作飄飄欲仙。
她的劍法時而凌厲如狂風疾雨,時而縹緲如月宮舞袖。
極其的賞心悅目。
徐年臉色也露出一絲詫異。
他能夠感覺的到,這女子揮舞的劍法之中蘊含着一股濃濃的風屬性奧義。
而這股奧義,還正是他修行的風之震動。
不過看這女子在風屬性奧義上的造詣,很明顯已經達到奧義初成的層次。
距離奧義小成也只差一步。
至於修爲,這女子的修爲也極其的不低,已經達到洞虛初期之境。
徐年看到這女子的第一眼,便判斷出了這女子的身份。
靈犀宗的天之驕女,胭脂榜第四位,韓瀟瀟。
徐年怎麼也沒有想到,所有人拼命想要見到的韓瀟瀟,居然被自己無意中給撞見。
更加沒有想到,她會獨自一人在這小竹林之中練劍。
“誰!”
然而就在徐年打算繼續觀劍的時候。
那韓瀟瀟突然眼神一凝,向着徐年這邊看來。
接着便毫不猶豫,直接遞出一劍。
這一劍寒光如銀河掛九州,直接斬斷竹林,向着徐年直劈而來。
徐年眼神一驚,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被韓瀟瀟發現。
看着那急速而來的劍芒,他的眼神也隨之一冷。
直接對着那劈來的劍芒拍出一掌。
“轟!”
劍光粉碎,劍氣四處逸散。
徐年身形卻是穩定如山。
竹林被盪開,形成一條長長的道路。
韓瀟瀟看着那一掌擋下自己一劍的青年,俏臉之上也露出一絲詫異。
雖然她這一劍,沒有傷人的意思。
但是也絕非紫府級別強者能夠輕易接下的。
眼前這青年居然如此輕妙淡寫的接下這一劍。
說明對方的實力不會比她差到哪去。
然而這青年的年紀貌似卻要比自己還要小上幾歲吧!
“你是誰?”韓瀟瀟當即冷聲質問道。
徐年微微一笑,道:“在下徐年,乃是前往貴宗觀禮的客人,只是隨意散步,無意中闖入此地,並沒有冒犯姑娘的意思。”
“原來本宗的客人,那是在下失禮了,不過此處乃是我私人住處,還請您離開吧。”韓瀟瀟當即下了逐客令。
徐年卻是微微一笑,開口說道:“在下可以離開,不過我若是離開,姑娘恐怕會後悔。”
“額?”韓瀟瀟一愣,一臉不解的看向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