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就是項老太。
由於趙管家和葉秋墨提前給我的“預防針”,讓我並沒有那麼的驚訝。
雖然葉秋墨剛剛把我帶走了,並且從他的話中,我聽出了很多不和諧的東西,但是我認爲,他沒有騙我。
他告訴我的,都是他知道的,他也有疑惑,也有不知道的東西,也有想要去尋求的真相,所以葉秋墨是矛盾的。
我瞥眼望向了葉幼怡,她正在拼命地往葉秋墨的盤子裡夾東西。桌子上擺着的山珍海味,絕對都是珍品。
我坐在那邊覺得有些無聊,周圍來回敬酒的人讓我無法脫身,只能夠坐在那邊,打算大吃特吃一下。
旗袍很顯身材,單反多吃一點,肚子都會凸出來。
我發現人真的是一種特別喜歡找藉口的動物,我覺得反正我都是一個將死之人了,我害怕什麼,該吃吃,該喝喝啊!
大概覺得我餓了,葉秋墨拿起了筷子。葉幼怡還以爲他要吃東西,馬上開心的不能自已,結果葉秋墨夾了很多的東西放在了我的盤子裡。
我覺得無奈,翻了個白眼,他卻淡定地對我說道:“我給你夾的東西,是你可以吃的,相信我,剩下的那些東西,你絕對不想要知道原材料是什麼。”
聽他這麼一說,我瞬間反應了過來,畢竟靈力者吃的很多東西,是普通人完全想象不到的。
項老太那麼想要力量和年輕,她怎麼可能在壽辰上放棄那麼好的東西。說不定那些個看起來怪怪的東西,都是葉幼怡送給她的賀禮呢。
畢竟她們喝的配方都是葉幼怡提供的,想起項老太在四合院的時候,端得那一鍋一鍋特別噁心的東西,我就覺得……嗯,還是聽葉秋墨的吧。
我乖乖地吃着他給我夾的東西,眼神時不時的瞟向趙管家那邊。
附近的桌子太多了,好比圍繞着本宅附近的那些個旁系的房子,擺在面前的都是陌生的臉,總讓我感覺,我爲什麼要在這裡,這裡是哪裡,我是誰的錯覺。
我一邊吃着東西,一邊偷偷瞥項老太,心裡揣摩着她的用意,總不能就是爲了讓我坐在這裡的吧。
不知不覺的把葉秋墨給我夾得東西全部吃掉了,抹了抹嘴巴,並沒有吃飽的我看向了葉秋墨,還想着責怪他怎麼那麼不長眼神,趕緊夾菜啊,就和葉幼怡的眼神遇到了。
她惡狠狠地看着我,帶着絕對的惡意。
葉幼怡總是和我亦敵亦友,她能夠隨時的變化着她的思想,讓我摸不清她的思路。
剛開始她想要得到我的力量,又因爲葉秋墨和我爲敵,在島上的時候要求和我合作,現在又對我露出了殺意。
她到底想要怎麼樣?我不知道。
我都不知道到底熬了多久,嘴巴里吃進去的東西都快要沒味道了,老夫人那邊的敬酒也都差個不多,然後那些人,衝着我來了。
他們多少個人啊,一人一杯酒,我還能站着?
老夫人那是千杯不醉,我可是三杯就倒。
看着越來越往我這邊聚集的人羣,我往葉秋墨那邊蹭了蹭,現在我除了能夠依靠他,還能怎麼辦啊!
最初向我舉杯的,是一個看起來妖里妖氣的女人,大眼睛小蠻腰,走路都要扭三扭,這樣的人出現在葉家,也真是拉低了平均的檔次。
她塗着非常鮮豔的指甲油顏色,上面還有很多的亮片圖案,說話故意嬌滴滴的,聲音可並沒有凸顯出她的稚嫩來。
她穿着一條嫩黃色的小裙子,特別短,身上噴的香水都快要讓我流出眼淚來了。
“貴賓你好,賞臉喝杯酒?”
大概她算是比較有膽量的了,別人在我身旁轉悠了幾圈,都沒敢上前來。
對於老夫人請來的客人,他們都自覺的心存敬意。
我見她端着普通的酒杯,裡面裝的似乎也是普通的白酒,沒什麼顏色。
剛剛腦袋裡面的想法再次涌了上來,我差點反胃開吐。
沒有控制好情緒,我有些不適的表情讓人以爲,我是針對那個女人的。
她緊緊地鎖了眉頭,冷哼了一聲,衝着我說道:“那麼多年來,老夫人從來不請外人來參加她的壽宴,想必這位姐姐一定有厲害之處,真想見識一下呢。”
我嘴角禁不住的抽搐了一下,不知道她所謂的厲害,是哪一方面的。我總有種,老夫人請我來,是讓我扔出召喚獸和鬼弒們,表演來了。
畢竟它們都相當的,具有美感。
“不需要,客人是客人,你想見識什麼?”女人說完之後,就被葉秋墨冷冰冰地堵了回去,他終於察覺到我求助的小眼神了。
女人被葉秋墨堵得生氣,可是身爲本家大少爺都開口說話了,她根本沒有開口的餘地,只能憤恨地看着我,走到了老夫人的身旁,端起了那個酒壺,準備給我斟酒。
“放肆!”
老夫人平地一聲吼,讓在場的人都嚇得一個哆嗦。
她喝了那麼多杯酒,此刻依舊面不改色心不跳,連臉都沒有紅一下。
她瞪着那個女人,冷冰冰地說道:“這是哪一家的人?好像去年沒有見過吧?怎麼那麼不懂規矩?!”
“老太太……我……”女人慌忙要解釋,手端着那壺酒,是不敢放,不敢拿,哆嗦的很。
一個男人飛速地走到了她的身邊,埋怨地輕聲說道:“那個酒壺是老夫人的,不能碰!我不是在家裡和你說過很多次了嗎?你怎麼還給我找事?”
“是你啊。”老夫人在見到他們兩個之後,從鼻尖裡冷哼了一聲,接着說道:“你速來玩世不恭,對葉家一點貢獻都沒有,還白養着一個閒人。去年的賬目,旁系中你的開銷最大。這是又從哪裡找來的野女人?”
“野女人?怎麼說話吶?”雖然害怕,但是聽到別人那麼說自己,女人還是硬挺着脖子反駁道。
男人一下子沒拽住,女人的話已經說出口了。
“好一個我怎麼說話!”老夫人震懾性的發音,和之前在四合院裡,完全不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