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第八回(成成急奔揚州,湖州路遇知交)

江南,南潯街市寬闊。黑瓦白牆,二人座在烏蓬船上,嘯林向她一一介紹。

成成道:“古鎮真美,真不愧是江南水鄉。”

夕陽西下,絢麗的晚霞映在水中,已成爲一幅淡陽色的夕陽美景圖。南潯鎮在夕陽的光輝下顯得更加美麗,顯得更加風致,有少許勾魂,似人只有在夢中才有的景象。

江南南潯的鎮子有六七百年的歷史。

一行人步入莊內,嘯林邊端茶邊喊座。

成成說:“沒想到你的莊這麼大,可是怎麼裡面的器具這般簡陋。”

沒辦法,比較窮嗎!你就湊合這吧!嘯林道。

行啊!對了,你打算何時去揚州啊!成成道。

過幾月吧!最好是明年三月在去。嘯林說。

爲什麼啊!成成又問。

很簡單,因爲我等現在去揚州不妥,因現在去揚州非但查出你的身世,還會命喪那裡,現今揚州出現動亂,已經嚴密勘察往來行人,還是等過一陣子在去吧!

好的!

小鎮的清晨沒有縣城那麼嘈雜,那麼熱鬧,小鎮的清晨是寧靜的祥和的,離着不遠的地段是太湖,湖邊川流不息的船隻,小鎮人的生活,男子捕魚,女子織網,過這漁民生活。

在鎮上古色古香的,南潯人們大多保持着一些宋代的意味。

鎮上的廟會或是節目都是一起過的他就是在這樣的羣體里長大。

他走出莊外看看行人,心中想着事情,在看看路上的行人就不禁有些興致樣子,他跨步走下臺階,獨自徘徊在石路上。

他微微有些六神無主地望着往來的行人,這條行人頗多的道上行走,不是行色忙忙的過路人,就是一些遊走的行人,卻沒有他要期待的那種共鳴者,於是他又轉頭往回走,不知不覺中,已經步入門庭擡目望去之見她以出現在庭內。

她問道:“吃了嗎?”

沒有,那這樣吧!出去吃,有些本地特產如桔紅糕、雙交面、定勝糕等包你大飽口福。

好啊!那一起去吧!

說着,來到客店,張嘯林喊了聲,夥計來點糕點!

好的,客官你稍等。

不久,小兒端上來兩盤糕點,剛想吃,就見一旁一名類似官人相貌之人落座在左邊的椅子上,他定眼一看叫了身:“嘯林,好久不見,還好嗎!張嘯林猛的一擡頭定眼一看到:“你怎麼也

來了,快來座吧!許久不見來敘敘舊。

來先喝幾杯。張嘯林道。

不先不喝,你現在那高就。

高就談不上,也沒什麼可乾的。張嘯林道。風琦,你到底有何事直言吧!

人生總要生存,生活吧!不去考科舉,或是官仕投靠何以封妻廕子,何談光宗耀祖,現今有人做商賈,有人做農民,你難道不爲自我之宏業着想,爲國盡忠爲君分憂,不爲生你的父母盡孝嗎?

張嘯林剛想斟酒給他卻停住了道:“我本想但願老死花酒間,不願鞠躬車馬前。而你卻是報君黃金臺上意,提攜玉龍爲君死。”

風琦回道:“你不爲國,也要爲家啊!男兒志在四方,而不是過避世隱的清風傲骨,你常言

舉世皆濁,你卻獨清,而今天下俱醉,妳應方醒。”

嘯林道:“醒的不止我一人,普天人皆醒,那也不會有貪贓枉法,時局動盪,百姓流離,正義之士也不會受害。”

風琦回答:“似你所言,普天之下,人生來除做好人外,無正業,舉世滔滔無不是爭名奪力,爲財,爲己,逞能好勝,我雖然崇敬你的淡泊名利,不過,此次事情與以往不同,爲了吾朝,爲了百姓,你慎重考慮下,我先告辭了,說着就離開了。

張嘯林他們吃完,與成成一起回了莊內,他獨坐在堂前想事,原本也想壯懷激烈,欄杆拍遍,生則天下歌,死則四海哭,可誰知世道不隨人所願,可是自己的不定,到底該不該出山那!矛盾,彷徨,難以左右。

只聽堂內有腳步聲,又輕又快已至他面前,他大驚回頭一看原來是成成。他道:“怎麼不聲不響的嚇我一跳。

看你表情僵硬,看來你有心事,不妨與我一說或許我能幫你什麼的。成成回答。

行嗎!你能幫我分擔,我不信。

你說我怎麼知道,你說了,或許我能幫你什麼的。

好那說吧!剛纔在那裡的事情你也聽到了,清楚了,我們不能這樣下去了,現在動身去辦正事,邊說邊去房中準備包袱,要成成與他一同出發。

可誰知天公不做美,天黑下來,他看了看天嘆道,天不隨人願,沒辦法只能明日在說了。

黑暗中一聲霹靂而下,就見窗外電光一閃,不過多時雷鳴便接着而來。

忽然,門外有腳步聲傳來,張嘯林推門一看正是蘇成成他問:“天色很晚了,怎麼還沒休息!”

成成道:“出來怎麼久了,都一直沒解決自己的生死之謎,我想快些知道自己是誰,這你能理解嗎?當一個人連自己是身世都不清楚,活在世上就不明白了,話間,她的眼神中透露了肯求,話語雖然有些激動,但是也能夠理解。”

好,那如果明日天下雨也去嗎?嘯林反問。

是的,如果你不想去的話,我也不會強留的。但是我是無論如何也要去,說着她眼神中透露出堅毅。

那一夜,雨不停的下,雨中還夾帶着閃電雷鳴。

第二天,天還下着細雨,二人就已經踏向了揚州的路了。

成成問:“你出發前怎麼還沒向你你爹孃告別”!

嘯林道:“如果我去告別,那樣我就追不上你了,倒時候你不識路,被人擄去了怎生是好!”

二人駕馬飛奔,不多時就離開了南潯地界。

他們走後,雨就漸漸的有些小了,但林中,葉子上還透着雨水。

出了南潯,經過一天的急趕已到了湖州地界,到了湖州已是黃昏時分了,就找了家客棧,客棧老闆說,兩位,真對不起,小店樓上客房已經全滿,二位向要兩間房那是不行了,要不兩位同居一間如何啊!

嘯林勉爲其難的答道:“好吧!那就麻煩掌櫃的了。

小二,快帶客官上樓!

小二領着兩位上了樓。

到了底,纔是,是最後一間。他們二人謝了跑堂的,就進了房。

成成座在桌邊斟了杯水喝着邊問:“那我們今晚怎麼睡啊!”

張嘯林座在一邊道:“你怎麼想就怎麼着吧!”

成成道:“要不你睡牀上吧!我在桌邊靠着就行了。”

不行,你一個女孩子應該睡牀上,好了,不說那麼多了,先去吃飯在說吧!”

二人推門,拾步前行,下樓時看見門外站着三個人二男一女,其中一名男子肩背一把劍,身着一領秋羅布衫,踏一雙布鞋,眼睛不是的在客棧裡面掃視,另一名男子一頭披髮,一件硃紅帶黑的條形交領衫,腳踏一雙黑靴。另一名少女身着一件白中夾綠黃的衣衫,滿頭黑髮一縷髮絲掛在胸前一隻玉手不住的在前縷髮絲撫摸。

張嘯林快步下樓打量三人,正是濮陽花,司空無痕,婷兒三人。他向三人打了招呼,又找了靠偏的比較靜的八仙桌邊座下。

張嘯林與濮陽花對座着,司空無痕與婷兒成成對座着,幾位許久沒有言語。

張嘯林打破僵局道:“濮兄、無痕幾位是什麼時候離開華陰的,與我一說我可否!”

濮陽花剛想說,就被婷兒打住說:“那天,無痕與莊主二人埋下埋伏,沒想到那夜行人果然來了,他輕步來到莊中,卻沒成想被二人所困,三人就打起來後,我在房中照顧濮大哥,聽

見房中傳來打鬥聲,便衝上去幫助他們,沒想到那人狗急跳牆,飛來顆飛石直逼我,幸好我向左一閃躲過了致命一擊,擒住刺客,把他送交官府。”

後來我們離開了莊,就馬不停蹄的趕到湖州就在這裡見到你們,你們二人準備去那啊?

去揚州,嘯林道。

濮陽花道:“不行,此時不宜去揚州!”

爲什麼,嘯林問。

因爲揚州··············

揚州到底發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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