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玲的父親走到了上山弘治的面前說道:“好了,我想咱們應該可以開始了吧。”
上山弘治回道:“這個是當然的了,但是我最後還是想再問您一句,您難道真不打算再改主意了嗎?拳腳無眼,我想您這個年齡受傷可是很容易致命的喲。”
“放心,我不會有事,因爲我一開始就沒有打算過要輸。”張玲的父親說道。
“喲唏,那麼請您先出手吧。”上山弘治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
張玲的父親也不再廢話了,直接一個左勾拳揮上,山上弘治眼前一亮,伸手接住了這一拳,但是他沒想到,張玲的父親的拳力居然這麼大,自己硬接了一拳,還往後退了一步,張玲的父親出手絕對快,雖然湯真不是這麼認爲,但是除了湯真以外,所有的人都認爲張玲的父親雖然一大把年齡了,但是身手還是非常快的。
顯然這點不在上山弘治的料想中,他沒想到張玲的父親出拳居然這麼快,他和張玲的父親比武是抱着玩玩的心態,但是他現在覺得自己應該認真起來了,要不然他自己會輸的,因爲他現在也是代表了自己的國家,如果輸了的話,那麼自己也沒臉回到道場裡去了。
張玲的父親看見上山弘治接住了自己的一拳,他沒有時間去把拳頭給收回來,而是直接將膝蓋彎曲,對着上山弘治的腹部磕去,上山弘治反應的速度也不慢,連忙用另一隻手去抵擋,當張玲的父親的膝蓋接觸到上山弘治的另一手的一瞬間,上山弘治突然把抵擋張玲的父親的膝蓋的那隻手向下一滑,然後張開,抓住了張玲的父親的腳脖子。張玲的父親見勢不妙,一旦被對方抓實的話,那麼自己就非要倒下去不可。於是張玲的父親破釜沉舟,另一隻腳騰空躍起,向上山弘治的臉上踢去,上山弘治不求傷敵,先求自
保,於是放開了張玲的父親,伸手擋住了那一擊。隨機,上山弘治雙手發力,用力推開了張玲的父親,兩個人拉開了大約兩米的距離。
張玲的父親微微喘氣,剛剛那幾個動作對於現在的自己來說還是很耗費體力的,他自己剛剛差點的倒在地上了,要不是自己冒險用的那一招,恐怕自己就倒在地上了,不過那一招要是用不好的話,自己會保持着那個飛踹的姿勢倒在地上,恐怕比前者來的更丟人一些。兩個人進入了對峙的狀態,二人都一動不動,尋找着最佳的戰機,終於,上山弘治還是沒有足夠的耐心,而張玲的父親則是比較老成,他顯然知道比武的禁忌,因爲兩個人的能力差不多的情況下,往往是那個先動手的人吃虧,張玲的父親論體質顯然不是那個上山弘治的對手,所以就不能夠用蠻力取勝,只能夠多用用腦子。
上山弘治一個前劈劈向張玲的父親,張玲的父親伸出了左手抵擋了一下,但是左手並沒有把所有的衝擊力都打消掉,還是有一部分的衝擊力打在了張玲的父親的肩上,但是張玲的父親咬了咬牙,一聲不吭,直接出腳踢向上山弘治的襠部,上山弘治不敢大意,連忙把腳收回,側身躲過,但是張玲的父親還是踢中了上山弘治的大腿,上山弘治被迫後退了一步。
張玲的父親顯然不想給上山弘治喘息的時間,再次一腳踢向上山弘治的下顎,上山弘治到底還是比張玲的父親反應比較快,畢竟張玲的父親老了。上山弘治一下子擋住了張玲的父親的那一腳,並且另外一隻手打向了張玲父親的腹部。
這個時候張玲的父親已經沒有退路了,他猛然收腹,想減少一下力道的衝擊,但是空手道的力道可是不輕,這一下子把他打退了好幾步,湯真見狀連忙扶了張玲的父親一下,這才避免張玲的父親沒有再次向後退。上山弘治也不怎麼輕鬆,上山弘治的小腿現在不那麼靈活了
,張玲的父親就算是沒把上山弘治的小腿給踢折,那麼也絕對有淤青。
湯真說道:“叔叔,要不然算了吧,我替你上吧?”
張玲的父親搖了搖頭,倔強的說道:“不用,我今天就是死在這上面也決定不能夠讓別人代替。”
“叔叔,你現在能做到這個份上已經夠了不起的了,我長這麼大見過五十來歲的人不計其數,但是向您這麼強悍的還是第一個,我父親的體格都沒您的好,您還是收手吧,您要是出個什麼事了,你就算是不爲你自己想也要爲張玲和阿姨想一想啊。”湯真說道。
“這不是個人的問題,我現在代表的是國家,爲了一句“東亞病夫”這四個字,多少中國人都付出了自己的生命,我這條老命拼上去算什麼?”張玲的父親再次向前走了一步,和上山弘治對峙着。湯真沒有上前,因爲他從張玲的父親的語氣中已經聽出來點什麼了,估計自己再阻攔,老丈人就該惱了,也許是張玲的父親的思想過於舊了,湯真認爲那是沒必要,自己不是不愛國,但是自己總不能因爲個這天天找日本人打架去吧?
但是張玲的父親則不一樣,可能當過兵的人都有那麼一種別人所不能理解的東西,那種東西就是----血性!湯真沒有當過兵,更沒有上過戰場,如果他上過戰場的話,可能和張玲的父親的想法是一樣的。
兩個人對峙了一會兒,這次還是上山弘治先出手,上山弘治猛踢了一腳,張玲的父親側身閃過,而就在這個時候上山弘治趁張玲的父親躲閃的一瞬間,自己拿出了空手道的標準姿勢,過肩摔!張玲的父親被實實在在摔在了地上,張玲的父親悶哼了一聲,捂住了自己的後腰,看來自己的腰被剛剛那一下子給損傷了,上山弘治上前一腳向張玲的父親採取,上山弘治攻擊的地方是軟肋,張玲的父親一旦中招,恐怕就再也起不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