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真拿出了筆記本電腦,現在自己還不是疼得一根手指都動不了,穿上秋衣秋褲,湯真坐在牀上上了一會兒網,玩玩鬥地主,不過說實話,湯真鬥地主的水平還真是不怎麼樣,自己愣是負了三萬多分,這也是一種水平啊,你說正常人有幾個能負三萬多分的,也就湯真了。
儘管湯真把把好牌把把輸,但是湯真玩得還是很嗨皮。玩膩了鬥地主,湯真接着打CS,儘管戰績倒數第一,但是也殺了幾個警了,一會兒張玲來給自己送飯,自己也不用去燒開水煮泡方便麪了,有個人照顧就是不一樣啊。
到了中午,湯真都快餓昏了,自己已經兩頓沒吃了,外面傳來了敲門聲:“湯真,快點給我開門。”
“上帝啊,主啊,釋迦摩尼啊,您終於來了。”湯真直接從牀上蹦了起來,啊!!!!湯真牽動了身上的傷口了,湯真疼得嘴脣都是白的,他不敢那麼大的動作了,於是只能一點一點的下牀,然後一點一點的走向客廳裡去。
開開了門,門外站着穿工作裝的張玲,湯真悲慘了笑了笑,沒辦法,臉上全是傷,這個笑容他沒辦法不悲慘啊:“來了啊,趕緊進來吧。”
張玲進來,湯真把門給關上,但是他盡力裝作傷勢不重的樣子,咬着牙讓自己的動作儘量自然一點,張玲明顯注意到了湯真的傷勢,於是問道:“湯真,你臉上是怎麼回事?是不是讓人給打了?“
“哪有啊,是我自己從樓梯上滾下來了,我不是給你說過了嗎?“湯真極力掩蓋事實。
“我看不像吧?從樓梯滾下來的話,傷口應該是一道一道的,怎麼跟你這樣一塊一塊的呢?”張玲懷疑道。
“可能是
哪個樓梯的設計比較標新立異一點吧。”湯真說道。
張玲微眯着眼,坐在了湯真的牀上,湯真站着也想坐下去,但是害怕自己的動作露出馬腳,就在這個時候,張玲拉住了湯真的手,猛然把湯真拉坐在了牀上,湯真大叫了起來。張玲挽起湯真的袖子,然後掀起湯真的衣服,張玲驚呆了,身上全是傷,這明顯不可能是滾樓梯所致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到底是誰幹的?”張玲問道。
“好吧,既然你看出來了,我隱瞞也沒什麼用了,不過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些什麼人,因爲我連他們的長相都沒看清楚呢。”湯真連忙弄好了自己的衣服。
“爲什麼會這樣?人家爲什麼會打你呢?”張玲問道。
“唉,還能爲什麼啊,我走路的時候撞了人家一下,然後就開始打我了,誰知道後面還有兩個人,當場我就被打翻了,後來我被他們拉到了衚衕口處,幾個人掂着甩棍對着我一通狂打,結果就把我打成現在這個德行了,今天還好一點,昨天疼得我一晚上都沒睡覺呢。”湯真說道。
“你傻啊你,當時你怎麼不大喊大叫呢,只要引起別人的注意不就行了,街上有巡邏隊,他們肯定能夠過來幫你的。”張玲說道。
“我不傻,當時我想這麼做來着,但是後面直接有個小混混拿刀指着我的脖子,說我要是敢動的話就要我的小命,我雖然不相信他們敢在北京這種地方殺人,但是在我身上劃上幾道口子他們應該敢吧?所以我只能乖乖不動了,頭上的這一塊是我剛到衚衕口給我的那一悶棍兒,然後我就護着頭部,其他的地方讓他們蹂躪了,不過還好,過了幾分鐘有巡邏車從這裡經過,幾個小混混就逃走了。”湯真說
道。
“走、我們去報案吧?你還記得那幾個小混混長什麼樣子嗎?”張玲問道。
“誰能記得住啊,當時天黑了已經,那個衚衕口又沒有路燈,連人家都沒有,房子都拆了,再說了,就是有路燈我也不能看啊,那樣的話我的頭部不是就保不住了麼?”湯真慢斯條理的說道。
“唉,你這可是真夠倒黴的了,這種事情很少的,沒想你竟然碰到了。”張玲嘆了口氣說道。
“那沒辦法啊,我點背,碰到就碰到了唄。”湯真說道。
“對了,你在北京有沒有惹到過人啊?”張玲問道。
“應該……沒有吧。”湯真眼前浮現出了那個金總的樣子說道:“怎麼問這個啊?”
“沒事,我想如果是你惹到什麼人的話,應該就是那個人僱來的打手,讓你捱打看上去就是那麼順理成章的事情,這樣的話即教訓了你,你還不知道是誰幹的。”張玲說道。
湯真愣住了,要是知道昨天幫那個魏雪不僅讓自己損失七千塊錢,而且再挨頓打的話,那麼自己說什麼也不幫她啊,這下可好,出事了。
“好了好了,別想那麼多了,看你的樣子也沒有傷到骨頭部分,快點吃點東西吧,現在都十二點半了,估計你也餓了吧。”張玲把飯盒遞給了湯真。
湯真打開了飯盒,一盒香噴噴的魚香肉絲蓋澆飯呈現在自己面前,湯真二話不說,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那樣子活像餓了三天的小混混,張玲坐在一邊微笑着看着他吃飯,然後拿出了自己的那一份吃了起來,湯真感覺自己和張玲就像一家子人一樣,這個場景實在是和一家人的場景一樣,湯真悄悄彈掉一滴眼淚,因爲自己剛剛打了一個哈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