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因和果,對與錯,愛與恨
微偏頭,斜睨了一眼男人,看着他的姿態悠閒,閒適的優雅。驀然眼眸微眯,把狙擊槍往牀。上一扔,拿起輕巧的手槍指着眼前的男人,“說,你是誰?”
就在剛纔外面至少有不下十人,而機關槍更是不下五挺。而就在她準備拿武器的瞬間,外面已經悄無聲息。甚至於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連警笛聲都沒有拉起。
要知道她居住的是居民區。剛纔的槍聲又是那麼唐突的響起,她不相信這樣的動靜,z國警方再不濟,也不會充耳不聞啊。
“你就是這麼對你的救命恩人的?”男人似是沒有看到若愚手上的槍,雙手插兜,頭山的髮絲隨意的搭落下來。剛好落在額前。
一屁股坐在樊若愚的粉紅色牀-上,“過來,”向樊若愚招手。那姿勢就像是在招寵物一般。不覺間滿頭黑線,樊若愚收起小巧的槍,狠狠瞪了一眼眼前的人。轉身往窗戶那走去,原本就是被一陣的敲門聲吵醒。不然她此時還在睡夢中呢。
想到此,一陣的後襟發涼。若是這樣,只怕她現在已經成爲槍下的亡魂了。她現在的地點,只有一個人知道。而那個人是她在組織裡最爲信任的人。她不相信她的潛伏會被暴露,這一點她無比的自信。所以現在唯一的可能是組織裡她所信任的人出賣了她。
仰或是遺棄了她。因爲眼前的男人只怕是國家的某個組織的首領。不然他沒有那麼大的權利,和這樣的有恃無恐肆無忌憚。
她不是傻子,所以在轉瞬間一切都明白的清清楚楚。
拉開窗簾,陽光傾泄而入。
她整個人就像是陽光下的精靈,明明看起來邋遢,卻有着另外一種慵懶的味道。只是那樣味道當中卻是濃濃的苦澀。
男人皺眉,站起身走到樊若愚的身邊。霸道的一把把她拉入懷裡,深吸了一口氣,皺緊的眉頭鬆開。無論她怎麼變幻,她的味道依然如初見一般的清醒自然。
記憶深處,那樣的轉身,那淡淡的薰衣草的薰香味隨風入鼻。那一刻這個味道就已經深入骨髓。“憂傷什麼,欠你的要回來就是。”悅耳低沉的聲音在而後響起,樊若愚身體一麻,腳下一軟,險些沒有站住。在他的懷中掙脫了幾下未果,也就沒有多做掙扎。
“是啊,”樊若愚應了一聲,只是這一聲任誰停在耳裡都是敷衍,都是沮喪,都是憂傷。
“傻瓜!”男子也沒有再說些什麼,纖長的手指輕輕的在若愚的頭上輕拍了兩下,“真是個傻丫頭,真不知道這麼多年的傭兵生活你是怎麼活過來的?”
身體猛的一震,她這是怎麼了?她在潛移默化中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自己本能和原則了嗎?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毀我一粟,我奪人三鬥。敢害我的人,那就要承受住她即將要發出的怒火和報復。
偏頭,對着男人嫣然一笑。待看到男人微愣的表情,樊若愚原本悶悶的心情一掃而空。踮起腳尖,在男人的脣角一吻。隨即就感覺到男人的身體的僵硬,在他恢復過來的瞬間,退出他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