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身影進入了小樓,她纔回過神來。有些惱自己的竟然因爲一個優美的背影而失了心神,連忙蹲下身,就着湖邊的水,猛的往自己臉上撲,讓自己清醒一些。
這般幾次之後,站起身,噓了一口濁氣。然後提氣縱身從湖面上掠過,瞬間湖面上只留下一道虛影,迅速消失不見。
涯進了樊若愚的閨房,看着那簡單的擺設,讓他忍不住再次蹙眉。這一日裡,他蹙眉的次數在增長。
一樓空曠無物,只沿着牆角邊上擺放着不同的植物,有白玉蘭,杜鵑,君子蘭,而最多的卻是松枝的盆景,每一盆都是精心修剪過的,每一個枝椏都是按照長度的比例規整。而每一盆的形態就似是山巒,跌巖起伏,盤桓中山巒頂峰林立。這樣的形態不可謂說是美這麼簡單了,而成爲了壯觀。
行至二樓樊若愚休息的地方。
一牀,一榻,一桌,一凳一屏風,雖然簡單,卻很協調。牀-上鋪設的是黑色錦緞繡上的金色的泣血薔薇,每一朵極致的盛放在棉被和被褥上。
桌上亦是鋪設的黑色的桌布,上面放置着一個茶盤,茶盤中一套青花瓷的茶壺和幾隻茶杯。桌腳放置一個有着80釐米高的花瓶,裡面插着幾幅卷軸。整個房間中以黑色爲主色調,唯一亮點的色調大約就是桌上的青花瓷茶壺和茶杯。
走近牀前,把樊若愚輕緩的放在□□。手指輕動,脫去她身上髒亂的衣物,只留下中衣。他自是知道浣紗已經尾隨而至,頭也未擡就吩咐道:“去燒點熱水來!”
浣紗腳下一滯,稚嫩的臉上略一猶豫,最後還是轉身離開去準備熱水。
浣紗並沒有離開多遠只下了一樓,在松枝盆景的地方移動了兩下,就出現了一道暗門,走了進去,拐了兩個彎就是一處底下溫泉。不錯這溫泉是在若愚小築的下面,也是湖底的下面。
待到一切收拾妥當,浣紗才準備回去二樓。卻不想才走幾步,只見主角已經到了她的面前。
浣紗無言的上前伸出手,“請公子把小姐交與奴婢,奴婢伺候小姐沐浴。”意思就是你還一個男人還是先出去吧。
“不必,”看似隨意的一步,卻是直接越過浣紗伸出來手臂,“你下去吧,我自會照顧好她!”她是他的人,那麼他會照顧好她,決不假手於人。
與他的觀念當中,沒有男女之別,他認定的人,沒有什麼不可以。不說樊若愚還是十歲的孩童,哪怕是長大的妙齡少女,他要照顧只會照顧全套,他的人,只他看得摸的,別人哪怕同樣是女人,那也不行。
浣紗礙於他的威壓,只得退了出去。暗自努力的說服着自己,沒事的,沒事的。小姐還是個孩子,不用在意,真的不用在意的。
可是無論怎麼給自己催眠,她還是一副哭喪着臉。她是小姐的丫頭,更是小姐的守衛,奈何技不如人,讓小姐的清白毀於一旦。
在她唉聲嘆氣幾百回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