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這樣的人她樊若愚要來何用?
但是這樣的她即使不要,她也不容不得別人輕視。
涯眉角輕輕的動了一下,沉吟了一下道:“你們被嫌棄了,表示你們無用,自斷一臂!”
四人臉色一白,雖然不甘,但是王的話一向是說一不二的,他們自跟隨的時候開始就已經知道了,所以他們必須遵守。
只是臉上卻都是冷冷的露出一抹譏諷。一個小小的孩子,若不是王寵着,他們早就一巴掌下去狠狠的拍死。[
樊若愚把四人的神色都看在眼底,脣角一勾,“你們覺得委屈是嗎?”站立在四人面前淡淡的道:“我會讓你們不覺得委屈!”
後退了幾步站定,看着他們四人的眼底全是羞辱和憤怒。
此時樊若愚背後榻上的涯,微眯着雙眼看着樊若愚嬌小的身影,明明很小很小的背影卻讓生起了一種無法跨越的感覺。
他在等待,小東西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孩子,她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計劃。但是她也知道自己沒有人手,所以纔會直接向他開口。那麼既然這樣,她也要拿出實力來降服他身邊四個眼高於頂生殺予奪的侍衛,他們需要的不是一句話,而是絕對的實力。
這一瞬間,涯滿眼興味的看着。他也想知道樊若愚能做到何種程度。
此時樊若愚赤手空拳,撇了下嘴道:“一起上吧!”說着伸出手向着四人勾了下手指。
冷冷的三個字讓,一起上,瞬間讓四人的臉上佈滿了寒霜,這是是赤裸裸的挑釁,他們是王的四大護衛,何時出手是兩個人一起?而現在他們四人竟然被一個十歲的孩子給羞辱到。不,這已經不是羞辱了,這是無法言喻的侮辱。
看着眼前的四人,樊若愚的眼中閃過一絲的蔑視。
“既然你們不動,那可別怪我!”冷冷的聲音纔剛在空中響起,若愚的聲形已然動了起來。速度看起來不是很快,但是就這樣一晃已經到四人面前。
雷鳴冷哼一聲,手中的翻出一把小錘,向前就往樊若愚的頭頂砸去。
卻不想若愚連避開都沒有不曾避一下,直接徒手一點,指尖以你完全想不到的方位點在他的手腕之上。雷鳴瞬間手臂一麻,武器險些脫手而出。
雷鳴一愣,樊若愚已經越過他攻向了其他三人。
立時,殺氣盡顯。
只見樊若愚像是蝴蝶一般的輕盈,人影在四人之間來回穿梭。不一會兒之後。樊若愚退出打鬥的區域。立在榻前。
不言也不語,只冷冷的像是看四人一般的看向那四人。
而四人互相看了一下,臉上出現愧色,齊齊的跪下,看着涯,“王,我們……”輸了,他們說不出後面的兩個字。這是恥辱,四人的恥辱。
他們四人徒手竟然都比不過一個孩子。他們身上留下的痕跡就足以表明。撇開武力,他們什麼也不是,他們弱到被樊若愚殺了無數次。
四人互相看了彼此的衣服上或多或少的破洞來看,他們幾乎被若愚各殺了三次。
三次,同時間對上四人,讓敵人連續死了三次是一個什麼概念。此時他們看樊若愚的眼神已然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