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天嵐卻偏頭,不敢看傅曉曉,耳根處也爬上紅暈,暗啞着聲音道:“我剛纔只是輕輕的進去了,我沒有用力,怎麼會流血的呢?”語氣中有着不解,有着疑惑。
頓了一下,語氣之中又滿滿的都是自責和心疼,“我傷了你,我竟然傷了你那裡……”
呃?
轟……
這是什麼節奏?
聽這意思,敢情天嵐也不懂?瞪大了眼睛,傅曉曉眼底盡是疑惑,同時心底卻竊喜開來。這麼說天嵐也還是處男一枚?不然怎麼連女人大姨媽,咳,是女子葵水都不知道呢?
扭曲着秀眉,傅曉曉臉上的紅潮還未曾褪去,瞥了一眼依舊支起帳篷還未曾下去的小天嵐,嚥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道:“天嵐,這不是你弄的!”
“這不是我弄的!?”天嵐聽言,轉首看向傅曉曉,眼底有着不確信。
“嗯!不是。”重重的點頭。
廢話,真要他弄的來,他就不是男人了。再說了,女人那裡哪裡那麼脆弱,一根手指就能戳破了那片膜。咳咳……就算了戳破了,也不會留這麼多紅豔豔的血!
“咳……”,清了一下嗓子,傅曉曉看了一眼大帳篷,有些慼慼焉焉的道:“你的小兄弟沒事吧?”那麼直立着,眼見的一直沒下去,這得多難受啊?
天嵐一愣,低首看了一眼自家兄弟,又看向傅曉曉,見她整個人如同烤熟的鴨子,紅通通的。他得了傅曉曉的點頭,剛纔的情緒便褪去,又難得見到她這副羞怒的模樣,只覺得像是一副不可多得的風景畫!
光看着就能滿足,只是心底卻是一陣的喟嘆,他哪裡是不知道啊!
只是剛纔他**涌來,一時間也忘了這茬。當他意識到的時候,他無奈有之,憋屈有之,但更多的是慶幸,慶幸在這一刻因爲她的葵水來臨而停了下來。
她還太小,這般要了她也會傷了她身的!他等了數百年了,不在乎再多等幾年。但是又怕她在意留下陰影,於是便扯了這麼個蹩腳的理由。
只是,他一開始倒是沒有想到,這般說了會造成這般出其不意的效果。
天嵐勾脣,有些無奈的笑笑,“沒事兒,一會就下去了!”頓了一下,像是不放心確認道:“真的不關我的事兒?”
“嗯,不關你的事兒。是女人自己的事兒!”傅曉曉安撫着,不想天嵐再在這件事上糾結了,要知道她這麼大咧咧的解釋,她會臉紅的好伐?她也臉皮薄的好伐?
然而,下一刻……
“那怎麼就流了這麼多的血?”溫軟淺語,好似有着濃濃的求知慾,但是他的嘴角卻是輕微的上揚着。
傅曉曉磨牙嚯嚯,又滿是羞惱,便忽略了天嵐上揚的嘴角。於是,就簡單明瞭又再簡化的說了一遍女人生理期的代表着什麼。
最後天嵐好似恍悟一般,傾城的面上恢復到雲淡風輕,但是嘴角掛笑,鳳眸溢出絲絲光芒,“原來流血是表示曉妮兒終於成人了!這到是喜事一樁!值得慶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