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並不很小,院內的坪子裡停着四輛摩托車和三輛轎車,加上剛纔進入的吉普車就有四輛小車了。
小院的房子是一棟兩層舊樓房,偵探事務所的辦公室設在樓上,樓下是偵探事務所的業務、財務、接待室,艾嵐信步走進接待室,一看牆壁上的工作人員公佈表上的照片,剛纔進來的絡腮鬍子名叫馬彤。
馬彤,當地人,在部隊轉業後在外地當警察,由於嚴重違紀被開除警察隊伍,於是就回到當地到私人偵探所當了一名私人偵探。
“小姐,你需要我們哪方面的服務?”女接待員熱情地問道。
“僱傭私人偵探跟蹤多少錢?”艾嵐回答道,想搞清張素英花了多少錢。
“小姐,這要看跟蹤的對象、跟蹤的難度和跟蹤的目的才能計算服務費用。”
“如果跟蹤一個女人看她與誰來往,只跟蹤一天多少錢?”
“大概三千元左右,因爲現在的汽油價格很高。”
“過幾天我再來吧。”艾嵐說完轉身往外走。
“歡迎你隨時光顧。”
當孫大富他們回到家裡時,張素英已經在家裡等待他們了,她下午去開發區開會只簽了一個到、拿了一份會議文件就回家了,一方面在等孫剛的病情消息,另一方面也在等私人偵探的消息。
“兒子好了?”張素英見到孫剛笑嘻嘻的樣子,高興地問丈夫。
“好了,手到病除。”孫大富回答道。
“到底是什麼病?爲什麼醫院的大夫診斷不出來呢?”
“醫生說是孩子的心理作用,他在感受到某種信息時就希望信息變爲現實,如果沒實現就啼哭着要,就象運動員希望拿獎牌一樣,如果沒拿到就痛哭不止, 運動員是大人了不可能象孩子那樣一直哭下去。”孫大富解釋道,似乎也有幾分歪理,張素英是否真正相信,只有她自己清楚,繼續問道:
“打針沒有?”
“董事長,沒有用任何藥物,”毛小玲回答道,“只用鍼灸治療,紮了幾針少爺就好了,還對醫生咯咯笑了起來,真神。”
“難怪女排姑娘們摔傷扭傷後,醫生摸幾下拍幾下就好了。”張素英似乎相信了毛小玲的話,其實她的話是孫大富在回來的路上授意的。
張素英又匆匆出門去約見私人偵探馬彤,他們是在偵探所的會客室見面的,馬彤首先說道:
“張老闆,今天我去跟蹤你丈夫,到基地後並沒發現他與任何人接觸,與你的保姆抱着孩子進去看病後出來就上車回家了,也沒發現有車跟蹤他。”馬彤也真會編故事,他到基地後連孫大富的人影子都沒看見過。
“那就好,你現在應該認識我家的奶媽了吧?以後她有事外出時我就及時通知你,我請你的主要目的就是跟蹤和監視她,看她揹着我們時與一些什麼人往來,今天只是臨時任務,千萬注意保密,不要讓我先生知道我請人跟蹤他。”
“我已經認識了你家奶媽。請你儘管放心,幹我們這行的爲顧主保密放在首要位置,。”馬彤造假的膽子也真大,連毛小玲的影子都沒見到,就說認識了。
“馬偵探,今天要收多少服務費?”張素英準備付款,按照她與偵探所的協議:服務一次結算一次,價格由偵探員定,錢由財務室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