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妮莎抿着小嘴,頓了片刻,就點頭道:“恩,我們一起下樓吧。”
梅妮莎這話的意思是,只和路一鳴一起下樓但是不上路一鳴的車
兩人和宋芊芊告別後,走出了單元樓梯口,路一鳴一門心思的要做梅妮莎的豪車,就輕聲問道:“梅妮莎,你家住什麼地方,順路送我一程唄,你看這天黑不溜秋的,多不安全啊。”
梅妮莎扭着蠻腰走在前面根本不理路一鳴,白嫩的小腳上踏着黑色的高跟鞋踩在水泥地面上,發出一陣‘嘎登嘎登’誘人犯罪的旋律來。
路一鳴偷偷吞了一口唾液,加快腳步趕超梅妮莎,跟在她身邊,賠笑道:“梅妮莎,送我回家而已,又沒別的什麼想法,瞧你怕的。”
梅妮莎腳步放慢了一些,輕倪了路一鳴一眼,媚聲說道:“老孃會怕你,只是老孃不想載你而已,而且你也不用來這種激將法,因爲老孃根本不吃你這一套。”說完,她再次加快了腳步,將路一鳴丟在了後面。
路一鳴面露無奈之色,嘆息道:“好吧,梅妮莎,那你自己注意安全,我就先走了。”
“我送你回去,可是你的陪我逛逛夜市?”梅妮莎態度有了轉變,詢問道
路一鳴笑道:“願意奉陪。”說着,身子一閃,進了副駕駛的位置。
……
……
街邊的小吃攤裡,梅妮莎正揮動着兩隻纖纖玉手,在盤子裡撿些新鮮的貝殼,撥開之後將鮮嫩的細肉丟到嘴裡,吃得香甜,她面前的盤子裡,已經夾滿了小吃,路一鳴靜靜地趴在她對面,笑呵呵地凝視着她,暗道:“這個吃貨,晚飯吃過,還這麼能吃,居然還不胖。”
梅妮莎穿着緊身黑色開衫,低領中袖,匈前露出瑩白如脂的肌膚,兩隻蓮藕般光潔的小臂也露在外面,腰束着一條窄窄的絲巾,麪點綴着一排亮鑽,不時發出一抹奪目的毫光。
味道不錯。梅妮莎見路一鳴盯着她猛看,就有些羞赧,眨了眨睫毛,就拿起餐巾紙抹抹嘴脣的油漬,就背粉紅色的包包,伸出右手打了個響指:逛街。
路一鳴笑着跟去,柔聲道:“還是回去休息,路那麼顛簸,一定很累了。”
“我哪有那麼嬌氣,怎麼,不想跟我逛街?”梅妮莎白了路一鳴一眼,就瞄到街口一個賣棉花糖的攤位,下意思地伸出小舌頭舔了下薄脣,就笑嘻嘻地奔了過去,兩人站在那裡等三四分鐘,才一人舉着一大蓬鬆軟的棉花糖,順着街道走下去。
望着行人豔羨的目光,路一鳴心裡美滋滋的,就忍不住捉住了梅妮莎的左手,輕輕搖盪,誰知梅妮莎低頭嘻嘻笑了幾聲,就掙脫他的掌握,路一鳴老實了一會兒,就又心裡癢癢地,悄悄勾住她的一根柔嫩的尾指,這回梅妮莎倒沒有反對,兩人就這樣勾着手指一路走下去,不知不覺中,就到了步行街的人行天橋。
景色好美。站在橋頭,一陣微風拂過,梅妮莎的黑髮就在風中
揚起,路一鳴笑了笑,輕聲道:夜色迷人,人更美。
嘻嘻,在拍老孃的馬屁嗎?梅妮莎眸光流轉,俏臉泛着一絲紅暈,美豔不可方物。
“讓我拍下,我就好好玩。”路一鳴面容憊懶地追過來,梅妮莎擡腳就在他屁股來了一下:“討厭,大白天的不許耍流氓!”
路一鳴就嘿嘿笑着,捏着下巴嘆氣道:“看來還得再等幾個小時了。”
梅妮莎卻張開臂膀,仰頭沉醉在風裡,閉眼睛道:“看在你賠老孃逛街的份,就獎勵你一下。”
路一鳴一時情不自禁,猛地把她抱在懷裡,用力親了下去,梅妮莎頓時一慌,忙用手臂去推,卻掙脫不開,緊閉的牙齒就在瞬間被撬開。
“唔”她在路一鳴的懷裡奮力掙扎了好一會兒,終於失去了抵抗,軟綿綿地倚在路一鳴的匈前,仰起下頜熱烈地迴應着。
良久,路一鳴才“啊!”的一聲抽回舌頭來,大聲抗.議道:“會咬斷的。”
梅妮莎滿臉羞紅地氣哼哼道:“就是要咬斷,臭流氓,不理你了,把人家逛街的興趣都攪沒了,回去啦。”
路一鳴的腦海中立時浮現出宋芊芊房間裡那張大廣木來,高興得差點歡呼起來,娘了腿的,早知道吃完飯就該把她親了——
最後,他們還是不小心進了一家賓館,路一鳴已經大熬不住,正準備來個餓虎撲食,把梅妮莎給撲倒在廣木,可惜梅妮莎雖然沒練過武術,舞功卻着實了得,還沒等路一鳴把動作做出來,就輕輕巧巧地轉過身子,巧笑嫣然間,一隻圓潤小巧的盈盈玉足就已恰恰抵在路一鳴下頜。
路一鳴見她笑顏如花,媚態橫生,就再也把持不住,三五下就把她僞裝去除,抱着梅妮莎一腳踹開洗浴間的門,“媽的,快樂之前先來個鴛鴦戲水。”
放好水,梅妮莎就躺在浴缸裡,不敢睜開眼睛,羞慚慚地把身體團成一團,只聽得“嘩啦”一聲,就知道路一鳴也已經進來了,隨後一隻大手就在自己的身上游來游去,梅妮莎就閉着眼睛往出推,兩個人就在浴盆裡把水揚得到處都是,正玩到開心時,梅妮莎去捉路一鳴的手腕,卻一不小心抓到了那裡,嚇得她“呀”地一聲,趕忙撒手,跳出浴缸,拿起毛巾匆匆擦了下身子,就光着小腳丫往出跑。
路一鳴擦好身體後拉門出去,卻不見梅妮莎的人,就知道她又在玩捉迷藏的遊戲,徑直走到窗前,掀開窗簾就把正捂嘴竊笑的梅妮莎捉住,牽着她的小手硬給拉到廣木邊,抱着就不放手了。
……
……
“大壞蛋,不管我怎麼掙脫,都逃不過你的魔爪,你個大壞蛋!”梅妮莎失神地望着棚頂,過了半晌,才輕輕側過身子,用纖長的手指在路一鳴的匈口輕輕地劃弄着,夢囈般地輕聲道。
“你逃不掉的,這輩子都別想逃。”路一鳴用力地把她抱緊,梅妮莎感到有些窒息,只好如游魚般滑了來,伸出瑩白如脂的
雙臂,反把路一鳴抱在懷裡,用纖細的指尖輕輕撥弄着路一鳴的鼻子,柔聲道:“不逃了,不逃了,這輩子都不再逃了。”
“傻傻,我還想要!”路一鳴說出了一句讓她目瞪口呆的話。
梅妮莎登時愣了一下,飛快地向路一鳴的下身瞟了一眼,就覺得該逃的時候還得逃,掉過身子扭動着纖腰就“蹭蹭”地往廣木下爬,雙手都已經快落地了,兩條修長的腿.卻被路一鳴牢牢捉住,硬生生地給拉了回來。
“不行,天啊,絕對不行。”她下半身已經懸在半空,雙手還搬着廣木頭不肯撒手,雙.腿連蹬帶踹,撅着嘴巴嗲聲求饒道:“臭流氓,求求你啦,你就饒過老孃吧!”
“不行也得行!”路一鳴滿臉壞笑地撲了過去,兩人在廣木上轉了兩圈翻了三五個筋斗,最後各自擺了個暫停的手勢,同時停手,決定通過好協商來解決問題。
“莎莎,先把手鬆開好不好?”路一鳴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低聲哀求道,他的兩隻耳朵已經被梅妮莎的小手揪住,被擰成了一個s字型。
“你先鬆開!”梅妮莎嗔怒道。
“你先鬆開,你鬆開我就鬆開。”
梅妮莎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手微微用力,路一鳴趕忙中止了軍事冒險的想法,繼續好協商。
“我就放進去呆會兒,我不動還不成嗎?”路一鳴耷拉着腦袋做出巨大讓步,梅妮莎歪着腦袋想了一會,就眨巴眨巴眼睛,終於點頭道:“不許耍賴啊,說不動就不能動!”
路一鳴如同小雞啄米般連連點頭,正色道:“絕不耍賴!”
梅妮莎終於鬆開纖纖玉指,在半空中打了個響指,“說到做到。耍賴是小狗。”
隨後閉眼睛,“嗒”一下倒在廣木,左手輕輕扳住廣木頭,右手抓起廣木單一角,咬緊牙關,擺出一副準備慷慨就義的架勢。
路一鳴滿臉都是邪惡的笑意,將身子悄悄湊過去。
“別動!”
“我沒動!”
“明明動了!”
“我真的沒動!”
“討厭,又動了!”
“錯覺,一定是錯覺!”
“錯覺你個大頭鬼,就是動了!臭流氓,臭無賴,賤人……”
波濤洶涌的大廣木終於恢復了平靜,思緒卻依然處於混亂之中,猶如傾瀉在枕邊的那頭凌亂的秀髮,千絲萬縷糾纏不休,梅妮莎微微抖動着睫毛,依然在體會過後的餘韻,不知過了多久,腦海中突然閃過無數片段,那些曾經被選擇性遺忘的點點滴滴,竟又都重新聚集起來,如潮水般涌動過來.
……
……………………
第二天一早,接到市委丁秘書電話,通知他去市委參加會議,具體什麼事也沒說就掛了。路一鳴奇怪,不知道是什麼會議,也不知道代表什麼身份參加,等他急急忙忙趕去才知道,是人大委員選舉的會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