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吊死鬼冷哼了一聲,說道:“這裡明明是我的地方,是他們強佔我的!”說完窗簾便突然又合住了,而且燈泡也熄滅了!
我側頭看了一眼窗簾,懶得跟她廢話那麼多,總之鬼怪留在陽間而且害人就是不對!我拿着鎮屍符就衝了上去,那吊死鬼躲在牆角,突然向我撲來,直過我的頭頂,然後順便踹了我一腳,我一個踉蹌趴在了牆上。
張鵬豪聽着屋子裡面噼裡啪啦的聲音,問我需不需要幫忙。
我劈頭蓋臉罵了他一頓,幫你的頭,你自己都快被陰氣侵體侵死了,還想來幫我?趕緊帶着阿姨去街上曬太陽!
跟着吊死鬼打鬥了好幾個回合,我這張鎮屍符硬是貼不到她的身上,反而被她在我胸口好幾腳,還把我舉起來扔到了電視上!我胸口一陣發燙,呼吸都有一些困難了,這吊死鬼下手可真狠。我靠在牀邊上咳嗽了兩聲。
這吊死鬼見我也是個半吊子,也不再懼怕我了。反而打了半天我都沒有碰到她一下,我倒是有些懼怕她了。
她衝我嘿嘿一笑,突然半張臉都爛了!上面滿是蛆蟲,在她那半張臉上蠕動着,看得我真是噁心,差點就吐出來了。這好像也正中她意,然後向我撲了過來。
我轉頭就往牀上跑,不料這吊死鬼居然一把抓在了我的屁股上!
“嗚嗷~”我大叫了一聲:“我的媽啊!疼死啦!”不過與此同時,這吊死鬼也碰到了蘇雨婷給我的金錢劍。
撕拉……我的屁股後面升起一股濃煙,這吊死鬼急忙鬆開了手。我從後背處抽出了金錢劍,揉着自己的屁股,忍着疼痛站在了牀上。
那吊死鬼眼睛看着我手裡的金錢劍,似乎是有一些忌憚。我拿着這金錢劍一步步逼近這吊死鬼,一副要報仇雪恨的表情說道:“這次該我追着你跑了吧!”說完,我拿着金錢劍跳下了牀向吊死鬼插去
那吊死鬼憑空飄到了屋頂,我只有一米七的個字,就算拿着金錢劍也根本碰不到她。不過這並難不倒我,我把金錢劍衝那吊死鬼丟了過去,那吊死鬼身影一閃,輕易的躲了過去。
不過我的金錢劍卻插在了屋頂上……我心裡一個臥槽,當場給了自己一巴掌。我是腦子有病了嗎?把金錢劍丟出去!
此時那吊死鬼落在了我的身後,我顫顫抖抖的轉頭看了過去,那吊死鬼給了我一個詭異的笑容,我他媽轉頭就往門外跑!可是屋門已經被關住了!而且還他媽是我自己關住的!
我咣噹咣噹的搖晃着屋門,可是屋門無論如何也打不開。
“救命啊!救命啊!”我大聲呼救着。身上沒有任何東西了,清心符只是破除鬼怪的迷惑用的,根本不會傷到鬼怪,而祛陰符給了張鵬豪,鎮屍符在我拿金錢劍的時候丟在了牀上……
沒想到第一次抓鬼就出師不利,而且這鬼的道行好像沒有太高,只不過是我的道術太次了!
就連這吊死鬼也嘲諷了我一句:“臭小子,乳臭未乾還敢來學人家抓鬼?”說完便帶着尖銳的叫聲向我撲了過來!
忽然之間燈泡亮了起來!那吊死鬼平白無故的被一股力量從半空中擊落在了牀上,牀邊的窗簾突然打開,陽光直射在了吊死鬼的身上,這吊死鬼尖叫了一聲,躲在了角落裡一言不語,好似受了傷,右臂上像是被燒焦了一樣。
蘇雨婷神秘的出現在了我的頭頂上。
不過我卻沒有看到蘇雨婷,我舒了一口氣跪在了地面上雙手合十道:“謝謝太上老君顯靈!”
“哼,你不謝謝我,反而謝太上老君?”蘇雨婷落在了我面前說道:“你自己再跟她玩玩吧!”
不是……我還沒來得及去解釋,蘇雨婷便憑空消失不見了。
我轉頭看了一眼那吊死鬼,吊死鬼依舊在那角落裡,她受了傷應該不會再來殺我了吧,而且她不能確定蘇雨婷到底走沒有,因爲她心裡也清楚,自己的實力與蘇雨婷的實力相差甚遠。
我轉身搖晃了一下屋門,居然可以打開了。我急忙跑了出去,灰頭土臉的走到了街巷裡。
張鵬豪和他老媽都轉頭看向了我,問我裡面的情況怎麼樣。
我不好意思的吹了一個牛逼,說我們兩個實力相當,打了一個平手,現在她也受傷了,不知道逃到哪裡去了。不過我還往牀上給他們留了一道鎮屍符,晚上把鎮屍符折起來放在枕頭下面睡覺就好。
雖然說是這麼說,不過我還是得急忙回去求蘇雨婷幫我解決了這個鬼怪,以免遲則生變。
張鵬豪的媽媽對我千謝萬謝,還說我給他們這張祛陰符讓他們身體舒服了不少,不過祛陰符確實有祛除他們體內陰氣的功效,因爲是正午,所以效果更是明顯一些的。
張鵬豪和他老媽也在外面曬了一箇中午了,也是很熱,於是兩個人都回屋子裡休息去了。他老媽還想留我吃個飯,不過被我拒絕了,我得趕緊回去找蘇雨婷解決這件事情。
於是急忙往回跑去了。
我剛剛跑出這條巷子,蘇雨婷就突然出現在了我面前,問我道:“喂,你就這樣不管了?萬一今晚那吊死鬼生氣了,害了他們一家人怎麼辦?”
我心裡想着,蘇雨婷還是蠻關心的我嘛,於是我裝作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蘇大小姐……您就幫幫我嘛,你去幫我除掉那隻吊死鬼,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
“好啦好啦!”蘇雨婷一臉裝作一臉嫌棄的樣子說道:“我已經幫你解決啦!這是我最後一次爲你的吹牛買單!”
我眼睛放光道:“這麼快就解決了?殺了她?”
蘇雨婷搖了搖頭說她本性其實不壞,只是她原本在這裡修行,這家人卻搬了進來,她想要警示這家人,沒想害這家人的性命,不過這家人也是窮苦,所以我就把她安排到我之前住的宅子裡去修行了。
雖然事情解決了,不過蘇雨婷要罰我跑着回家去。這已經是家常便飯了。我點了點頭,跑就跑!其實我明白,蘇雨婷對我還是很好的,於是我說此等恩情只有以身相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