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銘玥想了一下:“高調處理。”
“什麼?”
“第一既然那太傅已經說了欺君的後果,自然不知道那日他兒子冒犯的人是誰,所以先讓他見玉晴。第二,既然那姜公子惡行昭著那麼就將所有罪行和受害人全部公諸於堂,齊國也算禮儀之邦,如果出了這種醜事他自然不會袒護。第三與情與法那姜太傅已經是萬劫不復,這個時候再給子民一個交代,再換一個人情。不就好了。而且這件事發生的正是時候。”
“爲何?”姬宇澤盯着齊銘玥,這個女子絕非一般人,怪不得大哥願意爲了她說出那樣的話。
“現在芮國要的是團結,你若處置了姜太傅必然會大人心,是人心所向,在內團結一致。”齊銘玥說的有些不知不覺,畢竟這些東西在二十一世紀對她來說是很正常的事情。
姬宇澤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要是按照齊銘玥這樣說一切好像也不是那麼難。
“幹嘛這樣看着我?”齊銘玥突然意識到姬宇澤一直都沒有說話。
“你是老天賜給我的吧!”
“切!”齊銘玥感覺這種話特無聊。
“如果我負了你會怎麼樣?”姬宇澤不想讓她知道聯姻的事情。
“我就走。”齊銘玥笑着說。
姬宇澤思想了一下,她本來就是要走的,如果真的走了也是正常的:“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齊銘玥感覺怪怪的。
“你走了我怎麼辦?”姬宇澤輕輕的說,到那個時候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可是那些事情不是他能決定的。
“放心好了,除非我真的生氣了,要不是我是不會走的。”齊銘玥玩笑了一下。
姬宇澤只是微微搖頭,他們這樣在一起的時間還不知道有多少。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總是要她怎麼做,而自己能給她的是什麼呢?
太尉府公開審理姜公子的案子一瞬間就驚動了廄,那些曾經被姜公子欺壓多的人帶着白綾來到太尉府,皆爲還自己一個公道。一時間太尉府前竟是一點空地都沒有,相鄰街道也全部被封死了。
姜公子見到盛裝的姬玉晴的時候愣在當地,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那個女人竟然是芮國的公主,要是這樣他有多少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老臣惶恐。”姜太傅也愣了。
“姜太傅不必惶恐。”姬宇澤微微的笑了一下“來人。”
四個人擡着成山的卷宗出現在大堂之上,那些竹簡有些繩子已經脫落了,只是被紮在一起。
“姜太傅知道什麼叫罄竹難書嗎?”這個是齊銘玥交他的。
姜太傅愣了一下。
“你的惶恐和這些血淚的罪狀比起來孰輕孰重?”姬宇澤看着姜太傅。
後邊太后帶着齊銘玥在聽審,今天出發時太后突然傳了齊銘玥一起出去,把齊銘玥意外的衣服都沒穿好,這會兒感覺還有帶子沒有繫好隔的她不舒服。
“你怎麼了?”太后看齊銘玥時不時的扭一下腰。
“我這裡帶子沒繫好。”齊銘玥也不避諱,反正這裡全部都是女人。
太后忍住笑,這個齊銘玥當真是直爽:“阿蓉帶到裡面幫她整理一下。”
阿蓉有些奇怪不過還是帶着齊銘玥進去了。
“你身爲太后隨嫁大臣不知感恩,身系來國之衆望,普禮儀及天下。”姬宇澤也不慌忙,靜待姜太傅如何回答。
“老臣常年奔波在外,此事還未知曉。”姜太傅有些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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